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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种人的生活而向将军提出要求,除非那个纯种人只顾自己享乐,而忘记了他们这些同胞。阿朱虽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但是母亲的病刻不容缓。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帝都,她还得小心翼翼地活着。一路跑向药店的时候,阿朱听到了那些兽形人在那儿讨论那个救了帝国大将军的纯种人。纷纷都觉得那个纯种人有了这救命之恩,就不用担心被贩卖。甚至于还有的人在说,那纯种人或许会成为新任国王的第一个纯种人情.人,毕竟纯种人能成为国王的情.人,那也算是一种荣誉。阿朱听到这里的时候,心狂跳不止。她想过大将军不是那样的人,想过那个纯种人会向大将军请求改善他们的地位,但是却从未想过,如果这两种想法都不是呢,如果那个纯种人喜欢上了大将军,想要成为大将军的人呢?阿朱知道大将军的人格魅力,倘若那个纯种人真的喜欢上大将军也无可厚非。她最怕的是那个纯种人拥有这么好的机会,却没有办法为他们的同胞谋取一定的利益。阿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了,哪怕他们都是同类,他也没办法对那个纯种人指手画脚。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死去的父亲,连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的父亲,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阿朱终究有些控制不住内心崩溃的情感。这样的日子,他们纯种人还要过到什么时候?真的没有人能够帮帮他们纯种人类了吗?蓝鹰是帝国人的神,而席修是纯种人心目中的神。席修告诉这些纯种人,等蓝鹰成为国王,很快的,就会颁布律法,纯种人不再会成为奴隶一般,被随意贩卖的对象,他们也有了地位,有了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在帝都的机会。那些被重金购买的纯种人通通都会由蓝鹰出面,以同样的价格将他们赎回送到种植基地。因为从这个时候起,纯种人不再毫无用处,只是靠着美色附庸在兽形人身上。他们拥有兽形人难以企及,并且羡慕不已的种植天赋。从今往后整个星际的花果,蔬菜,水果,粮食,这些昂贵而又稀罕的东西都将出自纯种人之手。而蓝鹰作为国王,非常有必要为这样的纯种人提高地位,不让任何人受兽形人伤害,授予他们无上的荣耀。虽然律法还没颁布,但是席修提前告诉了他们。纯种人们喜极而泣,互相拥抱着嚎啕大哭。星际建立了多久,他们纯种人悲惨的命运就遭受了多久。从一开始,联邦帝国百来万的纯种人,因为这样的扭曲绝望的悲惨生活,自杀的不在少数,因为躲避追捕,病逝的更是数不胜数。到了现在,纯种人甚至不到几万。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其实每每看到这些数字,席修都觉得心口发凉。种植基地除去胡家为他买的这20个纯种人之外,席修还不断地派人去搜索纯种人。除去这二十来个,现在种植基地,已经拥有了百来个纯种人。除此之外,席修还意外地发现某些纯种人还拥有编织雕刻等等古老华夏古国人才有的那些传统手艺。这些东西在星际趋之若鹜,受人追捧,价格极其昂贵,因为这些在星际没有人能做得出来,只有在星际博物馆才能见到。拍卖会上价格更是炒出了天际,但是这些纯种人在席修的引导下,便能轻轻松松地做出这些东西。席修差点也热泪盈眶,他觉得他们这些纯种人的血液之中,是真正流淌着华夏古国的传承,那些遗失在历史长河上的文化并没有消失在星际,都刻在他们的骨子里。只可惜星际统治者们却崇尚武力,从未将纯种人放在眼中,也从没有发现他们这些天赋。席修觉得这样很好,纯种人能做的东西越多,他们的价值就越高,就越能得到其他人的尊重。这样一来,当蓝鹰颁布律法的时候,拿出这些证据,就不会让那些兽形人公然抗议。当席修用缓慢的语调,温柔地将这些描述给阿朱听的时候,阿朱张大了嘴巴,那被泪水洗涤的脸蛋,露出两道白皙的痕迹,就像小水沟一样看的席修忍俊不禁。“我知道你还可能不信,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种植基地看看,也不知道你擅长的除了种植还是什么。”席修摸摸阿朱的脑袋,一点都没有嫌弃她肮脏的粘连在一起的头发,还给她洗了洗手,擦了擦脸蛋,拿出一个苹果放在她的手中。“吃吧,这个苹果是我们纯种人在种植基地种出来的。”阿朱望着手中的苹果,苹果散发着悠悠的清香,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知道苹果,那是上流社会有钱人才能吃到的东西。她曾听他的父母说过,却从没尝过这个味道,据说就这么一个苹果价值千金。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这个苹果是送给她吃的,甚至于这个苹果还是他们的同类种植的,这一切是真的吗?她真的没有听错吗?面前这个温柔的男人真的没有骗她吗?阿朱非常虔诚地咬了一口苹果,咔嚓一声,汁水饱满,酸酸甜甜的味道,缠绵在她的口腔之中。阿朱咻然落泪,泣不成声,“好吃,真的好吃。”哭完之后,她乞求地看向席修,“我mama病了,你能不能救救她?”“我不让你白救的多少钱,我还钱给你的。”席修立马道,“你先说说你mama在哪,我们先去救人。”阿朱报了一个地址,就见飞车迅速地往她熟悉的路线飞去。阿朱望着窗外的风景,手捧着那个苹果,嗅着那香甜的气息,整个人仿佛都在做梦一样。她看了眼身边温柔的席修,鼻尖一酸,如果如果他们能早点出现就好了,这样爸爸也就不会因为兽形人打架被波及而死。席修按照阿朱的指引,找到了阿朱的母亲,胡莉的飞车上携带各种药剂,轻松一灌下去,阿朱的母亲立刻就觉得舒服多了。见到母亲睁眼,甚至可以开口叫她的名字,阿朱扑在她的身上嚎啕大哭,像个终于找到了依靠的小娃娃。“mama,mama,我们终于等到了,你说的那一天,我们终于等到了。”“我们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