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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人不由得低声会意一笑。谢封的岁数其实并不大,但是因为作风实在太保守,其他高层贵族还会三不五时搞搞雄雄恋,这位却是洁身自好,除了打战就是打战,因此有人便私底下送给谢封一个称号——老人家。但可没有人像魏诣修一样大胆,敢这样直白地暗示谢封。谢封眼神如刀,轻轻一抬眼,便叫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他从身边侍者手上拿过一杯伏特加,漫不经心地退出舞圈。“感谢殿下的恩赐。”魏诣修微笑着对顾清说道。顾清眨了眨眼,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本以为魏诣修会迫不及待地贬低谢封,没想到竟没有,真不愧是情场老手,他迈开舞步,随意地说道:“魏议员刚才是和谁在说话呢?”魏诣修眼里露出几分笑意,被谢封抢走第一支舞的恼怒也因为顾清这句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殿下是在吃醋?”他故意说道。“吃醋?”顾清眉头挑起,漂亮的桃花眼里露出几分戏谑,“您未免太过自视甚高?”“即便是我自视甚高也好,只要殿下的视线能留在我身上,我便心满意足。”魏诣修喟叹着说道,他的声音华丽如同丝绸般,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忍不住动心。顾清微微掀开眼皮,漆黑的眸子里泛起点滴涟漪。“久闻魏议员乃是情场老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此话实属诬蔑,臣心中只有殿下一人,哪里算是情场老手?”魏诣修一脸委屈,这表情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招人,既风流又肆意。顾清笑了笑,却不回答。魏诣修心里就跟羽毛撩拨过似的,心痒痒极了。他现在便万分后悔之前为了遮掩行踪而默许别人造谣他名声这事,要是殿下真相信了这些谣言,他估计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殿下不信我?”魏诣修追问道。顾清抬起眼,他的眸子雾蒙蒙,像是精致的宝石上蒙上一层纱,玉色面具使得他的表情无法看清,越发叫人难以琢磨他的心思,但那双眼睛却美得惊人。“你猜呢?”顾清松开与魏诣修交握的手,魏诣修还没来得及惋惜那滑腻的触感,就瞧见他从人群中离开,黑暗朦胧的灯光下,他微微侧过头来,面具丝毫无损他的美丽,反而让他有种可触而不可及的诡魅美感。魏诣修眼神里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痴迷的神色。他揉搓了下手指,刚才那触感实在好极了,纤细的腰身,白嫩的手臂,倘若压在身下肆意欺负,不知会露出何等神色。尤其是那样白皙的肌肤,若是被标记了,定然会留下格外漂亮的痕迹。舞曲一曲接着一曲。趁着此时众人都在跳舞,顾清寻了个偏僻的阳台透透气,顺便发了条信息给魏诣修。【到我书房来。】“殿下。”身后响起的熟悉的声音,让顾清的手指忍不住一抖。他连忙收起终端,回过头看去。“管家。”素时月面色如常,夜色下,冰蓝色头发衬托得他的美丽越发不似凡人。“殿下,怎么不去跳舞?”“刚刚跳过了,出来透透气。”顾清微笑着说道,“倒是你,辛苦了这么久,怎么不去好好休息下呢?”为了自己的“好事”,顾清今晚特地放了其他不需要值班的人的假期,尤其是素时月,就是怕他们耽误事,毕竟值班的人只会出现在大厅那里,而其他人却很有可能神出鬼没,就好像素时月现在这样。“我听说外头有些来历不明的人,便想来处理这件事。”素时月说道。顾清对此已经不感到稀奇了,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还担心过是什么乱党,起义军什么的,怕没搞定任务就死在那些人手上,但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根本想多了,像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三两起,都是一群雄心激素分泌过多的雄子,落到他们手上,他也不会死,就是可能会多了N个老公而已。“那些事交给其他人就可以了,难得假期,管家还是好好休息吧。”顾清心里松了口气,看素时月的面色应该是没发现什么。“是,殿下。”素时月温顺地垂下头,冰蓝色头发顺着脖颈滑落,漂亮得仿佛月光一般。顾清走出一段距离,确定他离开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朝着书房走去。他刚刚推开书房,就瞧见魏诣修站在窗户旁边,他手中拿着一朵玫瑰花,正低头嗅着玫瑰的香味,不知怎地,顾清只觉得后颈处一阵发麻。“你来的倒是快。”顾清取下脸上的面具,随手将面具放到桌上,拉开高背椅,双腿交叠,他拉开抽屉,翻找出里头一包烟来,正取出一根烟要点上的时候,身后的人探过身来,橘红色火焰映照在顾清的瞳孔,他吸了口烟,坏心眼地将薄荷味的烟雾吐在魏诣修脸上。魏诣修唇角带着笑,像是在看一个坏脾气小孩发脾气一样。“殿下有召,臣怎敢来迟?”“魏议员这么乖巧,我怎么倒听说你和林首相吵了不少回了。”顾清将双腿翘在桌上,椅子倾斜,分明是仰视着魏诣修,却给人一种高傲不羁的感觉。“那是对着林黎,殿下怎么相同?”魏诣修从顾清口中取下烟来,在顾清的视线下,他吸了口烟,而后缓缓吐出,“这烟原来竟是甜的。”“你这样做,我可是能够把你送入黑牢的。”顾清合拢起双手,似笑非笑地挑起眉。魏诣修压低身体,他看着顾清,露出一个坏笑,“殿下舍得吗?”“怎么舍不得?你这么花心,到处招惹别人,关进黑牢那是造福社会。”顾清一本正经地说道。“唉。”魏诣修叹了口气,他将烟在烟灰缸里藽灭,将顾清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殿下听听我的心声,臣实属无辜。”“听到了,跳得飞快,想来是做贼心虚。”顾清冷静地回答,他感受着西装下魏诣修那结实的□□,不由得心里有些惊讶。身材可以嘛。“或许我只能取出自己的心才能够向殿下证明我的忠诚了?”魏诣修叹了口气,说道。“那倒不必。”顾清收回手,“你还有其他办法,你的戒指。”魏诣修怔了怔,这个回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这几乎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回答。“怎么?不肯?”顾清挑眉,起身,就要走人。魏诣修急忙拉住他,“不,我的殿下,我是太高兴了。”他从手指上取下戒指,珍重地给顾清戴上,心里暗暗庆幸他不似林黎那样喜欢把戒指藏在保险柜里,不然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