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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来直视着华铎,目光还很坦然。“怎么了帅哥?”华铎的目光有点阴冷,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不怎么样,要换成自己的那些女友,娇软一点的大概早吓哭了。“你怎么还没得艾滋?”真是有够恶毒的话。而且对着一个跟他没仇没怨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的自己也是有够没品的。碰上刚烈一些的,大概又要甩他脸了。“啊哈哈哈,我也奇怪啊。”那女人愣了一下,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竟然还笑得出来,乐呵呵的一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上呢?啊哈哈哈,我还是很走运的。呀,突然就觉得好高兴。”“你就那么需要钱?”华铎盯着那女人一直笑着一直笑着,突然就觉得有点呼吸不畅,啊,他真是哪里出毛病了他?“哈哈哈哈,需要啊。”女人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羞耻。“我买你,一天一百。”“啊?哈?”【4】、在图书室鸦夕拿着本书挡着自己半边脸,圆圆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你渣,我贱,凑一块算不算造福万民?”华铎连眼皮都懒得抬,自顾自地翻着书。那天他脑子进水地说了要买这女人的疯话,这女人短暂的错愕后立马怕他反悔一样,当即拍板,利落地交换了手机号码,而且马上发了个银行账号,跟他说,想买她多久就汇多少,鞍前马后绝对任劳任怨但听使唤。其实华铎马上就后悔了,可鬼使神差的当天晚上他竟然给那个账号转账了,还转了三千块钱。大概,是太过无聊了吧。华铎对自己荒谬的举动下了个定论。转账后的第二天,那女人就开始跟前跟后的,只是,奇怪的,华铎竟然也不觉得烦。也许是这女人太会察言观色,该开口不该开口,时机都掌握得那么恰到好处,连华铎想有人陪或者是要一个人安静呆着,这女人都能把自己出现的时间点踩得一个个准。华铎的感觉很复杂,有点自己的心思被猜透被冒犯了的恼怒,又有些微妙的那种被时刻放在心上的愉悦。于是对待起鸦夕,华铎就有些反复无常。不过鸦夕呢,从来就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华铎是鄙夷也好,迁怒也罢,都被毫无原则地包容了下来。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自两人同框出现的那刻起整个校园就炸开了,那些闲言碎语也没断过,只可惜两个当事人谁也不在意。视线从不远处偷偷瞅着这边窃窃私语的几个女生身上收回,鸦夕勾唇笑得阴险,桌子底下的脚从单鞋中抽出,探过去,勾住对面华铎的裤腿,然后,脚趾头钻了进去,意欲明显地在华铎小腿上缓缓滑动、摩挲、点触。华铎淡漠着张脸朝鸦夕看过去,鸦夕瞅着他笑得那个浪荡啊:“真不想做?”很突然地伸手抓住了华铎的右手,强行拉到唇边,握上那修长的食指,红唇启开毫不犹豫地含住,舌尖灵动地绕着指尖舔舐,间或几声重重的吸吮声响,真真是下流荒yin得没边了。那紧盯华铎的目光更是像钩子,挑动钩刺着一个劲地要把人勾引过来。华铎面无表情地看着鸦夕,在小腿上轻画的脚趾头已经放弃了作乱,退了出去,华铎还以为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已经放弃了,这女人却突然将脚插入他的双腿间,脚趾按压在他那物上使力挑逗。华铎原清冷着的眼神顷刻间危险了起来。食指终于被松开,华铎瞥了眼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冷哼了声:“擦干净!”鸦夕唇角拉得很开,被华铎逗乐了的模样:“啊哈哈哈,我才知道,帅哥你有洁癖啊。”濡湿的食指被牵着贴上女人的脸,女人的脸颊在指头上缱绻旖旎地蹭动了番,食指再被放开时,上面已经干干爽爽。一直在腿间动得欢畅的脚趾头狠狠勾勒了把他已经起来的那根下面的双球,倏然抽离开去。鸦夕笑嘻嘻地瞅着他。华铎慢慢站起身。【5】、被粗暴地揪扯住长发猛然按压在桌面上,鸦夕一边脸颊撞上桌面时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就松了开来。半边脸挤压着桌面,压制在另一边脸上的手掌也没有丝毫怜惜,鸦夕听到了不远处的惊呼抽气声。无法抬头,她只能眼珠子使劲往高高在上的男人脸上睇去,嘴角依然翘得很高,犹自作死地继续挑衅:“帅哥,你这是兴奋了?这张桌子也够大,在这上面干起来想想也挺刺激的,要不……试一试?”华铎自上而下冷冷睨着恬不知耻的女人。身后那些嘈杂的低声私语让人心烦,眼前这个全身上下都写着大大的故意两个字的女人更让人切齿,华铎没跟这女人客气。华铎拉走了鸦夕,如她所愿,在天台上,极尽龌龊地使用了回鸦夕的嘴巴。临爆发的那刻华铎快速抽出那物,对着鸦夕那张红潮满布的脸爽利地喷了出来。“舔干净。”华铎扶着还未完全软下的那物不客气地塞到鸦夕唇间。还顶着一脸jingye的鸦夕抬了下眼,眸光是勾搭人的妩媚,鲜艳欲滴的双唇听话地启开含住了华铎那物,把那物整根来来回回舔舐得过分细致。华铎低头表情漠然地整理着自己的下装。“味道好浓!帅哥,你是有多久没发泄过了?嗨,我带了套子哦……”华铎面色蓦地阴沉下几分,瞪眼过去,却见那女人竟是伸出舌尖舔扫过从鼻头滑落的jingye,红晕未消的脸上荡着放浪的笑意:“真的不来一发吗?”cao!特么的够贱!华铎转身就走。他真的是被恶心到了!鸦夕跪坐在地上,望着华铎冷漠的背影,呵呵低笑了两声。等鸦夕从洗手间洗了脸回到阅览室,华铎已经走了。鸦夕坐了回去,拿起看到一半的书,单手抵着下巴,在各式鄙夷不屑的目光下悠然闲适地继续翻阅。华铎回了趟家,冷眼旁观了几天父母的恩爱表演,回校的时候,他多了一个未婚妻,名下又加进了两间公司。“明天就最后一天了,帅哥,要不要续费?”鸦夕坐在地上啃着面包。华铎没有理会她。鸦夕也没有继续搭话,在一边安静地吃完自己的午餐。隔上两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华铎身后,鸦夕两手插着裤兜,漫不经心地看着路旁的花圃,心里想着,后天该是要到研究生院那边转转。“小……夕?”陌生,又熟悉到让人心悸的叫唤,鸦夕脚下一滞,身体有片刻发冷,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小夕。”鸦夕慢慢抬起头。【6】、那张脸依然冷若冰霜,鸦夕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