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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一默?开始他说他是你男朋友,我就觉得好奇怪,两个人怎么会考了同一所大学?也太痴情了吧?没想到活到老学到老,我还真长见识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情种’这种东西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她自说自话长篇大论。华付二人开始还认真听,后来发现付一默的这位新室友越说越跑偏,最后甚至有点疯疯癫癫的意味,便也不再正面搭理她。付一默陪华诤,再去饭堂吃了饭。华诤这几天想她想得苦,连吃饭时都一直拉着她的手,虫蚁窜脉心痒难耐。但明天就要军训了,付一默才到学校,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今晚又要开班会。最重要的是:她月事来了。如果去开房,只能用强的。华诤左思右想,还是算了,想到这回离了家一起读书,天天见面是尽有的,只得随她去了。第十七章我会保护你的开学是半个月的军训。九月初了,酷暑还在南方的大地上依依不肯退却。管医学院的教官们一商量,为避开一天中最灼热的时候,便减少了正午时分的训练,多匀了一些时间到晚上练习。晚上练了一会,整个医学院大一的同们便混坐在cao场上,跟着连长学唱军歌。华诤正盯着手上的歌词单唱,感到旁边的室友赵预用手肘碰了碰他。华诤抬眼,见赵预朝右前方抬抬下巴,随即用A4的歌词纸掩着嘴,对华诤道:“你看,梁澄莹同学的皮肤好白啊!”华诤顺着赵预的目光,见离他两米开外的梁澄莹,正专心学唱歌。可能因为路灯可打在她脸上,又或是因为坐在她旁边男生们的称托,她的脸此刻确实显得很能反光。梁澄莹似乎感到有什么异样,朝华赵二人的方向看来。赵预忙低了头,还不动声色地用A4纸挡去了自己的半边脸。状况外的华诤,正想礼貌地对梁澄莹笑笑,但他的脸却僵住了。因为他看不知道哪里伸过来一只手,朝梁澄莹的胸前摸去。华诤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可当他发现梁澄莹脸色陡变,那只手又迟迟没有缩回去,华诤才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华诤“忽”地站起来,向前一步弯下腰,一把擒住那只手的手腕。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是梁澄莹她们的教官。华诤一把那教官从地上拽起来,厉声喝到:“你干什么?!”“华诤”梁澄莹喊了他的名字,但她人还坐在地上,大眼睛里写满惊惧。华诤的眼睛余光扫了扫,见周围同学们的眼光刷刷朝这边看来。华诤准备揍人的左拳已经捏紧了,但他已然会意了梁澄莹的担心。他立在当下权衡了一会,见梁澄莹几乎是哀求地朝他摇摇头,华诤便咬着牙,右手放开了那教官,改为圈在他肩膀上,高声说:“唉,刚刚那几句我不太会唱,你教教我。”同学们才把注意力从站着的两人身上移开,继续低头唱歌了。华诤右手上用用力,把那教官按坐回地上去,哑着嗓子,用他们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老杂碎,要我知道还有下一次,你爷爷我一定废了你!”梁澄莹以为那教官会有什么反击,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只在华诤的手离开他肩膀的时候,往后面挪了挪身子,躲开了。华诤换回正常的声音,道:“澄莹,我们走。我送你回宿舍。”梁澄莹便站起来,华诤等她朝前走了两步,才跟着走出了人群。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快到月牙湖六号时,梁澄莹才站住了,低着头道:“谢谢。”华诤想说“不用谢”,但他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对,只道:“唉,这个——其实刚刚应该——总之,这几天,离那个人渣远一点。还好军训没几天了。我们两个班军训都在一起,我会一直在。再有什么,记得告诉我。我会一直在。”梁澄莹点点头,迟疑一下,又道:“华诤,别告诉其他人。”“我晓得了。”梁澄莹见他不动,以为他还有什么要嘱咐她的。没想华诤只道:“你上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等我女朋友。”付一默收到华诤的电话叫她下去。到楼下,见他还穿着迷彩服,便笑道:“累了一天了,就早点休息嘛,还跑过来!”华诤拉了她的手,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道:“付一默,有没有人欺负你?”付一默狐疑道:“没有啊。除了你,谁会欺负我啊?好端端的,怎么这么问?”华诤道:“你认真一点啦。我说的‘欺负’是——”见他欲言又止,付一默只得接话道:“是什么?”华诤抱住她,叹气道:“总之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是谁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要怕羞、不要怕别人的眼光,一定要跟我说,听到没有?我会保护你的。”付一默难得见他说话神神叨叨的,只得配合地道:“好了啦,我知道了。”两人相拥着站了一会。华诤道:“哦,对了,今天师兄跟我说,我被录取了。”“被什么录取了?”华诤笑道:“辩论队啊。那天加社团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投了你们学院辩论队吗?我想跟你一样啊。”付一默不好意思道:“唉呀,忘记跟你说了!昨天我们师姐到我们宿舍来宣传‘设创社团’,我已经答应她加入了。我怕忙不过来,就去辩论队把简历拿回来了。”华诤跌足道:“你怎么这样啊?你就晃点我是不是?什么‘设创社团’啊?”付一默道:“就是‘设计与创业社团’啊。听说,在里面还有很多实习的机会。我觉得我还是没什么跟人吵架的天分。所以,就不去辩论队掺和了。再说了,我们不同学院,就算我参加辩论队,也不是同一个辩论队啊。唉哟,别生气了。”华诤谷都着嘴道:“切,这就是道歉吗?一点诚意也没有。”付一默亲亲他的脸,笑道:“那这样行了吧?”华诤要笑不笑道:“说个脑筋急转弯,你猜一猜?嗯,‘为什么不能从三十层楼往外跳?’”付一默苦笑着不接话。华诤便道:“因为——因为‘下面太硬了’。”付一默叹口气。华诤握着她的双臂左右晃她:“干净了没有嘛,身上?我都‘不能从三十层楼往外跳了’!其实是你穷讲究啦,谁说来月事不能做啊?”付一默安慰道:“今天都快完了。明天吧,明天,好不好?”“那可是你说的!”梁澄莹在爬楼时,见到付一默从上面走下来,和她擦身而过。回头见华诤翘着头,直直眼盯着付一默的身影。正此时,衣服包里电话响了,梁澄莹掏出来,见是男友彭贤俊的来电,便赌气不接,直等到来电音乐播完。她到宿舍,开了灯,回想今晚的遭遇,见还没有室友回来,便索性躺在床上哭了起来。一会,彭贤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