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疼疼我...(高H)
嫁给他,抛开所谓的家世之外,她近乎要放弃自己所有浪荡的个性,收敛自己的所有张狂的渣女“本性”,但是如果开头是他,结局也是他,他能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做她唯一的依靠,去填满她心里所有的不堪和阴暗,秦欢突然间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傅翟他就是给她太强的安全感和依赖感,一步步诱导她沦陷至他的捕获网,这是无论换了多少个男人也不能达就的长久的幸福感。也许,这种被剥夺又获得新生的感觉也是她觉得极度新鲜的,她也有些期许这样的新生活。“我愿意的。”她听见自己这么说,一直在默默等待他回应而心生焦灼的男人终于迸发出崭新的眸光,他心底所有澎湃的邪祟和阴暗心思被那惊喜所压下,他就知道,秦欢她真是个有良心的小宝贝。他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将自己的欲望释放而跻身于那潮湿的窄径,像是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面前这个他心尖上的小姑娘,在女人被填充得不留一丝缝隙而张口娇吟的同时,被男人的舌翻搅着攻略她的全部,他前所未有地抵力冲撞着,频率快到女人根本没有时间反映,进击的蜜液被他撞出体外,又被极快填满,她收束得越紧,她身上的男人额角的青筋越重,他大快朵颐地占有着她的全部,似乎要撕裂她的灵魂般要她上天。“慢一点慢一点”秦欢攀着他的肩头,被动地迎合他所有的撞击和冲撞,过于极猛的动作让一潭春水像是被炸开花一般收搅着,“zathary你疼疼我你慢一点”“欢欢”他嘶吼出她的名字,目眦尽裂地埋首于她的乳间翻滚,“我很高兴”秦欢表示她真的看出来了,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开心得离疯不远了她腰都要给他撞断了rou体交合的声音响亮而清脆,像是鼓掌般激进有力,秦欢几次差点撞在车门上,都被男人护着头扯回来接着厮磨,她无论怎么含怨她都不放过他。“好累”“舒服么宝贝?”他往深处一撞,她就有源源不断地潮水潮外喷涌而出,中途都不知道用多少湿纸巾搽干净,但女人就是个无底洞,像个敏感的小泉眼。撞入灵魂的痒意和爽意让女人几乎毫无反抗之力,根本不想和他分开,但是就像一人一口吃下一个大胖子,终究还是有极限的时候。在女人连上三次高潮时,男人拿了纸巾擦了擦她小腹上的汗渍和稠白浓液,女人的腿瘫在他的手心,甚至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还没等秦欢休息好,他又cao控者女人的身体背过身去,跪在垫着秦欢破碎的宫廷服的碎衣物上想来第四次,女人迷迷糊糊间一抬首就透过那单面折射的深色车窗,看到每一个捍卫在车外,对强烈震动的轿车不闻不问的暗卫,妙目满屋焦距地向上瞟去,定格在一个放着一朵小小花瓶玫瑰的窗台,那是傅翟mama剪下赠与她的晨露玫瑰,娇艳欲滴。那被风吹动的窗幔后隐约有一团黑影矗动,女人的瞳孔微微睁大,被撞击而前仰后合的身体不自觉又向前仰,方才看清,一如往常般无人浮动。她纤细的腿弯被男人一手拽住就朝后拖,他粗重而细密的炙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垂,轻吮着她红若玛瑙的茱萸,沉哑的声音像是电流般流窜她的全身上下,牵动她敏感的神经中枢,不自觉将男人夹得更紧而喘不过气来。“看什么?真想露天做·爱?”女人的视线注意点并不在他身上,这让掌控女人情欲的男人很是不甘,不经意便是又沈又重地撞入她的深处,直直撞到她深处窝藏的敏感点。“嗯”好在秦欢回了神,轻喘般的娇呼又柔又媚,“干什么”“你不专心”他掰着女人的头,薄唇贴在她的唇上,深切的吻表达着他心中毫不掩饰的不满。“因为累”她又不是神仙,他那么旺盛的欲望她有时真的难以招架,而况她虽然努力养胖丰满些,但是到底底子要比寻常女人更加虚弱些,纵然重欲也觉得有些疲乏,“你放过我吧”“最后一次”男人的手擦拭净她额头上的蜜汗,那姣好的触感让他恍若置身云端,更别提她是那般紧,近乎要夹断般,如何开拓都紧若处子,美好紧致如此,“好不好,陪陪我”“阿翟”女人抵着他的头部,但是她之后所有的呢喃都被包进男人的唇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挨紧她的身体,使两人的距离亲密无间,窒息般的紧实感,她纤细的背脊上透着曼妙的弧线和浸透的香汗,她凌乱而纤长的发丝缠绕在男人的指尖,散发着隐没的微香气息。rou体前后拍击的声音生猛激烈,秦欢仰着头,只觉得身下状若泄洪般敏感,她深深渴望着他,被他再度撩拨而起的yuhuo澎湃,吟吟哦哦地唤个不停。“不要离开我。”她听见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而低吼,却看不见他在背后露出的狰狞又极度认真的被逼到近乎癫狂的阴鸷,盯着她侧脸的模样简直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腹中。与此同时,那蓬勃而炙热如铁的欲望被他抽出她的体外,挨着女人的臀缝而绷着青紫经脉,在女人的尾椎骨处从顶端喷射出稠白而粘腻的液体,身下的女孩一哆嗦,那瓷白的背脊上映射着两人yin乱的秽证,伴随着男人歇斯底里地低吼,女人再也撑不起那软弱无骨的腰而踏下,坚挺的胸脯倒进那软枕里都不再动弹,男人缓缓下沉,将女人揽进怀里,那有些疲软的悍物就赤裸裸夹在两人中间,稠腻的黏液被男人死死搅合在女人的腰窝处,yin靡的气息在两人间纠缠不清。第199章小白眼狼秦欢始终学不会去依赖一个人,像是受过应激障碍创伤般,只有在被逼到极点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性地紧紧拽住那个向她伸手的人。她修长的美腿紧紧攀在那个男人腰上,一双纤纤玉手径直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全裸的,因为她已经习惯于在那灰色的被窝里和她男人水rujiao缠,赤裸相拥。她毫不忌讳地将男人挤入自己的雪白胸脯内,几乎褫夺他所有的呼吸声,她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抱着宝贝般抱住男人的头颅,秀美浓密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在他的肩颈披散着,红唇贴着他的颈侧肌肤上,微弱的呼吸喷薄在男人颈侧,引导着微微的痒意。男人近乎看不见前方的路,唤了唤她的名字又毫无反应,从女人的发丝间看着外面隐隐的光,女人缠绵又安稳的气息匀匀撒在他的耳侧,他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恍惚时间都停止脚步,他慢慢将外套的族袍脱下,将怀里他心爱的小狐狸紧紧包裹着,深怕她有一点漏光或着凉般摸过她每一寸肌肤。而后,他即使和她一同闷在那闭塞不透风的隐秘角落,共同分享那稀薄的空气,也一如既往凭借身体本能而进入庄园,踢开自己的房间门顺理成章地将女人放在床上,在她唇侧黏上几口,才依依不舍地拨开她眼角的发丝,撩过一侧的被子包住她,几番拨弄才把她盘绕在他身上的四肢撤进被窝。“欢欢乖”他总是经不住她的诱惑,又俯身在她粉嫩的脸颊死死亲了两口,“阿翟等会就回来”他怎么舍得和她分开,她对他的那份依存感,让他宁愿跌死她的美人怀、温柔乡中。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本欲,才压制住将被中女人拖入怀里好好疼爱一遍,结果她一双玉臂将他抱进怀里,又是一股香甜的奶香味,像是鸦片般让人欲罢不能,他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一时的分离只为日后更好地厮守,秦欢已经答应他了。他慢慢给女孩合上门,像是所有和爱侣纵欲过的神清气爽的男人而缓步离去。走出门立刻有不知何处隐藏的暗士紧随其后,有一位悄悄挨近问。“需要给秦欢小姐备死哨盯着吗?”男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秦欢有时候有着近乎天性的敏感性,超脱常人。即使暗卫隐藏住自己的气息,在他进门的时候会隐藏在阴影处,她也会敏感得向他抱怨,搓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他用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她才微微作罢。但男人没想到,便是这一念兴起,却让睡梦中的女人险些落入俗套,进退两难。秦欢睡饱后醒来,感觉男人还没走片刻,他有些冷冽寡淡的气息还弥留下巴,就知道她又被男人默默啃了。但瞬间她感觉到的是有一道不寻常的气息,几乎是转身套出枕头底下的枪支,对准那个人的脑子,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随时爆头。但是当她看清那道视线主人,立刻就裹紧自己身上的被子,瞳孔微缩。那人感觉到她手部动作的僵硬,好整以暇地坐下,从她手中轻松拿下那把枪,随意地说出这把枪的设计元素,最后得出一把利枪的结论。女人知道如果她持枪对上教她玩枪的鼻祖,那不耍小心思是无法战胜他的,枪对着他就像是那把玩具枪对着他。“好久不见啊”他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除了削瘦的颧骨印刻出一丝刻薄,“我的欢欢”秦欢抿唇,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就看着那个本应该囚禁于庄园某处的男人靠在床上,有些磨损沾灰的裤子蹭在干净的床背上,修长的腿交叠而摆放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傅翟那般谨慎的人几乎是用针孔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地监控他,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专人监控,那这人是如何出现在她面前的。“呵。”勤弘亮伸了伸腿脚,像是方便一展身手般,“你看不起我?”见女人死死盯着他每一个动作,勤弘亮便是喜欢那种掌控支配别人情感的感觉,他刚想抬手去触碰她的脸,女人即刻朝后退缩而避开,男人的手指卡顿住,毫不留情地再度伸手,捏上她的面颊。“别碰我。”手想拍开男人的手,又怕彻底激怒面前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怪物,她毫无优势又浑身赤裸,万一勤弘亮一时兴起想杀了她,只是顺便的事情。“哟,还不经碰了?给他当忠贞烈妇啊…”勤弘亮怪笑着,侧脸看着她,那妖孽的脸上一如既往满是随性所欲浑然天成的浪荡,他的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颈动脉的滑动,落在她的肩膀上,恍过那些斑驳的红痕,搓搓她细嫩的皮肤更加绯红。她终是忍不住拍开他的手,脸上戴上许久不见的轻佻感:“你有病。”他露出细白牙齿,被剥除戒指的手指空荡荡的,像是九阴白骨爪般凌厉,看得秦欢触目惊心。“小白眼狼。”勤弘亮收回自己的手,拧得手噼里啪啦地响,“明明是我养大你的。”“这不是你害我的理由!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女人一想到他一面对自己好又暗搓搓朝她背后疯狂捅刀的模样,就恶心得想吐。“我后悔了,秦欢。”勤弘亮的视线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睛里对他的依赖感全无,只有满满地愤恨和厌恶,“后面的药我都”“傻逼我cao。”秦欢忍不住爆粗,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长腿一伸隔着被子就想把他踹到地上去,“我他妈疼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就是为了满足你那卑劣又恶心的癖好,你真他妈让人恶心。”他抬手,秦欢看着不对就想往后躲,眼疾手快就要拿到自己的手机,结果那激猛的力量从背后传来,攀上她伸出的手而掠夺走她的手机,掐着女人的后颈便将她摁在床上,起身一个回手就将手机砸裂在地上。“喜欢他?嗯?人是我给你搞上床的。”勤弘亮揪住秦欢的头发将她带起,“你娘个巴子,念着他的恩,你怎么就不能惦记惦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