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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如影随形,不远也不近,保持在一个刚刚好的距离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林图很想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每次视线对上,于斯人都像是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般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林图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因为他礼貌又绅士,除了外表长得古怪了一点儿,开的车破了一点外,并没有作出任何冒犯的举动。可,林图又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能引起他误会的事。就像是某个动漫里扇人巴掌就等于求婚那样匪夷所思的误会。她觉得自己似乎要抽时间跟这个男人好好聊一聊。就在林图下定决心想要解决这个名为“于斯人”的麻烦时,她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似乎还招惹上了其他麻烦。被于斯人尾随的第七天,林图确定这个“跟踪狂”没能突破小区的门禁把车开进布满摄像头的地下停车场后,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哪怕没有恶意,被人这样二十四小时的跟着也让人很受不了啊。林图拧下车钥匙,拿好手提包开门出去,一切都跟之前的每一天没什么区别。直到她饶过停车场里的一个巨型支撑圆柱,整个人踏进了摄像头死角的阴影里。忽然从暗处蹿出来两个蒙着脸的黑衣男人,在她呼救之前,手法熟练的把她给击晕了。“查不到组织者?……好,我知道了。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在给方所去过一个电话后,于斯人又接通了另一个电话。庆幸的是,他赶到的时候,作案者正试图把昏厥的林图搬运上面包车。遗憾的是,从他手底下派出去的人所擒获的这些线索来看,得到的反馈并不明确。地点是方家旗下最高端的酒店项目顶层玻璃穹顶的豪华套间。于斯人有些惆怅的把手机丢在一边,然后疲惫的坐在了一边躺着林图的大床之上。被他喂了些药的林图正平稳的睡着。他躬身过去,拂开她颈边的长发,在他出现前,被注射进林图体内的液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灼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红点。药物检测结果已经出来,是市面上禁止流通的新型致幻药。服用者除了会在短时间内神经亢奋外,还有会产生激烈的性欲,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丧失羞耻心到沦为只会交配的动物。出手的两个男人当场被他被制服,顺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已经架设好摄影设备的脏乱小屋还有为了蝇头小利被召集至此的十来个底层无业游民也被于斯人的手下全部一网打尽了。于斯人英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如果不是针对他和方所,对林图这样的小人物用这么恶劣的“恶作剧”,实在过份到罪不可恕。“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于斯人气鼓鼓的捏了捏林图的脸,睡梦中的林图不满的将他的手拂开,然后转了个身,把自己裹在了蓬松的被子里。墙上内嵌的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已经临近18点,于斯人给她服用的药物能让她保持平静的极限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内,方所如果不出现,他不介意对这样的林图出手。反正他体力好,五小时还是八小时,他都无所谓。只要林图承受得住。房间的灯被调暗。举目可见的剔透的玻璃穹顶,逐渐深沉下来的夜空开始闪烁着烂漫的星子。在房间外,屋顶泳池的水面是神秘而深邃的蓝。还有最后一分钟,方所也依然没有出现。于斯人惆怅的长叹了一口气,跃跃欲试的调高了屋内空调的温度,翻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安全套,然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睡梦中林图已经开始产生了初级药物反应,备受煎熬的身体渗出了一层薄汗,闷得她只想把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全部脱去。“乖。没事的。”于斯人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原本还躺在被子里的林图脸颊发红,开始不安的扭动着。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用这么脏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小姑娘?于斯人自己也钻进被子里,宽厚的手臂刚伸过去,里边的人已经像抱住救命稻草般主动依附了过来,贴上了他精壮的身体。“嗯,乖孩子。”落在林图唇上的吻,温柔、绅士。半梦半醒的林图急切的寻找着周边的热源,柔软的唇胡乱的啃着于斯人的嘴唇。她的手虚抱着于斯人的腰,衣服被自己扯乱了,赤裸而guntang的皮肤蹭过他的肌理,自胸衣里跳脱出来的一对小巧rufang正挤压着他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将它们轻轻拢住,缓慢的捻弄。“嗯……”林图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她的血液在沸腾,世界却因此而扭曲。平日里正常的身体此刻痒的就像有千百只猫用尾巴在她的身上扫过。沉沉坠在下腹的zigong疯了般渴望有人能用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顶进去,灌满她,将她抽插着送至高潮。林起……她的林起呢……林图茫然的在这尖锐战栗到让人头疼的世界里寻找唯一的一道光。男人粗糙宽阔的手掌被她盲目的抓住了,引导向自己的下身摸去。与她手心相贴的手掌宽大、炙热,手掌心是因为常年摩擦而留下的粗糙薄茧。肩宽厚背,她的手臂展开了抱住眼前的人的时候是让人熟悉又心安的宽厚。是同林起体格相似的于斯人。林图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模糊的视线里,怎么也看不清脸的于斯人被她懵懂的替换成了林起的样子。她温柔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将自己的衣物彻底拉开,然后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那个人。“啊……嗯啊……”方所动用自己的ID卡刷开专门给他和于斯人预留的唯二两间顶楼套房时,听见的就是林图因于斯人的手指而发出的甜腻的呻吟声。比平日里说话更软上几分的女性声线,此刻听来就像是鼓噪着他心脏的催命符。“林图!”在里间听到了方所声音的于斯人俊脸一绿,人已经下意识的用被子将身下的林图重新裹起来,将她护在怀中。“喂……说好的十五分钟过期不候!”于斯人的下身已经完全复苏。虽然尚未摆脱束缚,但挺起来的roubang已经在那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方所从来都是守时又守信之人,他的日常作息被他那惊人的大脑控制到了毫厘不差的地步。明明他们说好了,方所如果不要的话他就出手。哪有半路毁约,突然在他兴头上出现打断他初体验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