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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紧缰绳,又使缰绳舒展开,殷烈一言不发,驱马向殷地外狂奔。风撩起了他的长发,使他的衣角阵阵发声,他心里很想骂晋仇,骂他为什么有好日子不过,非要造他爹的反,明明对崇修仙人这称号不感兴趣,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坐在上面。有意思吗?又不快乐,时时被拘束着。可这其中盘根错节,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他不能提。他能做的,只有握紧缰绳,向韩地冲去。野有饿殍,战火燃及的地方更多了,他们伴着一路的惨叫哀嚎,于痛哭流涕中向韩地行去。但未及韩地,已看见了遍地的死尸,就在韩地城外,结界笼罩着韩地外围,结界外是站在尸堆“我韩地不参与此事,不接受、不庇佑外人!”韩地修士高喊,激起一片怒骂。“你韩地身为晋地附庸,不是该助世人吗?为何要将我们拒之门外啊!”“天杀的,满口仁义道德,无事时说自己仁慈,有事时弃下百姓便跑!”“修士还不如凡人呢!”“……”韩羡鱼站在尸堆上听着,他手中竟拿起了剑,“你们进来,祸及韩地,你们与韩地人皆要死。你们不进,死的便只有你们,如此,好歹可保我韩地安宁。如此,妄行不轨的,早晚要死,不如在祸害韩地之前死!”韩羡鱼束着冠,衣衫整洁,临危不乱。“说的好听,怎么都是死,那不如多拉几个垫背的!还能放我们前面多撑一刻!”“我不想死,不想死,多活一会儿也愿意,把灵石都给你,放我进去吧。”“我们都想活,能多活一日也是愿意的,让我们活吧!”韩羡鱼听着这些,不为所动,他面上一片凛然,连解释都不愿说,只是将剑立在了自己身前。身为君子,不到必要时刻他是不会拔剑的。而现在,他的剑不能离手。崇修仙人失踪了,修仙界的宵小没了镇压,全部跑出,他们不知受了谁的怂恿,四处惑乱人心,使凡间、修仙界都是流离失所的人。而半月前,虞地收留人,其中竟有不怀好心的修士,杀进虞地内部,夺了虞地掌门的命,占了虞地掌门的位。此后,混进流民中的修士愈多,而大多无道,放肆抢劫杀戮,寻找修仙法宝。凡人与修士的界线越来越浅,死尸愈来愈多。“他看着还挺有担当,不是什么死板,不知变通的君子。”殷烈停下马,说道。这是他换的第十匹马,每一匹都被他灌输了法力,却还是坚持不了太远。这匹,在他拉紧缰绳停下的瞬间,也倒地不起了,只留着一口气在。晋仇从马上下来,“你用个隐身术,悄悄进去,勿要惊动他人。”“知道,我还没到处处惹事的地步。”殷烈给自己和晋仇都施了隐身术,向韩羡鱼的方向走去。在他们快要接近时,殷烈向韩羡鱼传声:“是我韩羡鱼那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但他及时绷住了自己,脚步极稳地从尸堆上下来,走进了韩地城内,他的动作与过去几日无异,有人想随着他进韩地,却无一不被韩地的修士拦下了。而结界关闭的瞬间,殷烈与晋仇已跟着韩羡鱼来到了韩地内,这座叫京的地方。来的路上晋仇跟殷烈说过,京是韩地最重要的城之一,众人如想进韩,大多从京地走,而这种慌乱的时候,韩羡鱼定会守在京地。挑处没人的地方,殷烈解了隐身术,他同晋仇的面目露了出来。韩羡鱼的眼睁大了,殷烈一看便知他是认出了晋仇,晋仇的脸坏成这样也能轻易被人认出,真是稀奇。“主上,主上到底是怎么了?”韩羡鱼失力般跪在地上,呐呐着道。晋仇摸着韩羡鱼的头,“无事,只是被人打败,失去了法力,所幸无大碍。”“对,他没大事,这些都是皮rou伤,过阵子就能好,你看看你这里能不能放他,我爹说了,殷地不收他。”韩羡鱼跪在地上,看殷烈一眼,换做旁人说这话,他可能心里不舒服,对殷烈,却是觉得只要他说了话,能陪主上来,便是好的。“殷王还未原谅主上,的确不会收,可主上这般。”他不忍再讲下去。晋仇自己圆了他的话,“吾不会留在韩地,只是来此问些事,问完便走。”“何事?”,韩羡鱼看样子未打算强留。晋仇遂道:“赵魏两地是怎么回事,战事是他们挑起的?”“主上,事实已在眼前,勿要再提了。”韩羡鱼低下头,他的目光隐隐闪烁。殷烈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晋仇不再问了,他了悟又倦怠地道:“吾回晋家,汝自行保重。”“羡鱼派些人护送主上去,韩地有些乱,羡鱼抽不出身来,但羡鱼可以保证,晋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没人破的了晋家结界,晋家也不会染上战火。”“但愿如此吧,寻匹马来,吾要走了。”晋仇看着有些失望。韩羡鱼也知自己做的不好,他们唯一可希冀的,就是晋家结界能撑住,幸好当年不曾向赵魏两家暴露结界的解法,否则便是最后的去处都不复存在了。“羡鱼为主上准备些药,主上记得用。”韩羡鱼递上一袋东西。殷烈瞥了一眼,“东西带上,人却不必带了,我不喜欢外人,如你叫其他人跟着我们,不如将晋仇的身份昭告于世人。”韩羡鱼看殷烈一眼,似乎有些为难,“主上,就拜托给你了,他法力没了,你不要欺辱他。”第37章恶事连连(八)殷烈当然不会欺负晋仇,但有些事他想做很久了,比如晋仇越想去一个地方,他越是不想让晋仇去。“晋家太危险了,来韩地难保不被其他人知道,此时去太过冒险,不如去楚地避避风头,那里被巫祝管着,离天最近,修士跟凡人都不太敢胡来。”殷烈骑在马上,对这匹新马不是很满意,太瘦了,韩羡鱼怎么会给他这么瘦的马,他带着晋仇坐在马上,简直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它,甚至心生出一种,自己背着马,再让马驮着晋仇的荒唐心思来,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把他自己都逗笑了,趴在马上,虽不至于真笑出声,嘴角却是弯起了。“你喜欢楚子吗?想到去楚地就这么开心。”晋仇到底是殷烈的爹,对这方面的事很是敏感。殷烈一听就愣了,“你心里只会想这么龌龊的事吗!我怎么可能喜欢楚子,像我这样的人,是从不为任何人驻留的,没有哪个姑娘勾得住我,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人。”殷烈直起身,一副不和晋仇计较的样子。晋仇放下心来,“还是要专一一些,但下定决心前,要衡量好那个人,不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