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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她这番言论,心中了然。便一只手主动地揉捻起玉竹胸前的红豆,微笑道:“那这病该怎么医呢?”玉竹被他捏玩的只顾闷哼,舒服的不知如何作答,睁眼又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心中一震,娇嗔连连。曾韫一手握胸,另一手一路下行探到了裙底,动作轻柔地探指进去,笑道:“是医这里?”玉竹只觉得那手指似炭火,每触一处便点燃一处,钻进幽xue中更是烧灼的她难以自持,一时被撩拨的yin水涟涟,一面点头一面摇曳腰肢靠向曾韫。曾韫脸上笑意更盛了些,抽了玉指出来,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自己手上的黏连银丝,“那看来是这里了,还要我医吗?”他一边问话,另一只手却不停歇,仍在揉搓她的乳rou,话毕,伸了舌在她面前表情玩味地舔弄刚抽出的手指。玉竹羞的满脸通红:她先前那番挑逗纯粹是媚药刺激下的生理自然反应,只想引着这儒雅自衿的曾公子和自己交合解毒,可眼前的曾韫分明没有中yin毒,怎么跟洞xue中全然两幅样子,在床上这般地sao?曾韫见她害羞,不由自主地俯身吻住了她,两人唇舌交缠,玉竹尝到他嘴里似有梅花般地淡淡香味,觉得欲望似乎更盛了,险些迷醉在了这浅浅梅香中。吻戛然而止,玉竹问他:“你怎么这么好闻?”曾韫伸手擦了唇边的津液,挑眉道,“哦?那你要想想我刚刚吃了什么。”玉竹脸更红了:“不……不知道……你快点吧……”曾韫手轻轻把三只手指送入窄缝中,缓缓抽插:“既然要我医治,岂有不听我话的道理?”玉竹已被他捉弄的早已身泄如注,又羞又急,此时只得带着哭腔颤抖道,“别玩了……”曾韫当然不是在玩,他探入一指时就感觉玉竹的内壁裹挟的尤为紧致,抽出时还有淡淡血丝,便知她还未经人事,唯恐自己贸然进去她会受伤,只能轻入浅出,缓缓扩张,以此做好润滑。感觉到下面的小嘴张开的差不多了,曾韫这才挺身刺入自己的性器。玉竹正被曾韫的手指喂着,发觉抽去了手指正觉不快,忽地被这硕大的阳具填充的极满,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中颠簸在巨浪上的一叶扁舟,身下的抽插律动让她跌落入极乐的漩涡,每一次抽动令她几欲癫狂。但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插由慢到快,由浅至深,由轻柔到激烈。每一次抽动,玉竹都能感觉到粗大的yinjing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紧窄的内壁,摩擦吞吐,她看着面前曾韫有些发红的俊脸,只能堪堪保持清醒,才不至于被巨大的快感所吞没。曾韫.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曾韫.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曾韫.2待两人从一波又一波高潮迭起的性事中抽身时,已经是深夜了。曾韫衣衫完好地去打了水给她洗漱,又去厨房问小二要些晚上剩余的粥,留玉竹一人浑身赤裸,只披了被单瘫坐在床上。确如先前曾韫所说,经历交合,身上的毒似乎完全解消了一般,再没有那种又痒又烧灼的感觉。可她心上却浮现出了另一种不安:她从未料想过自己竟会跟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子行床笫之事,现在yin毒暂时被压解下去,想起刚刚在床上二人的旖旎之举,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曾韫。玉竹擦洗好匆匆穿了衣裳,摸到腰间所别的一只精巧香囊,心中更是酸涩。这香囊是这次下山前二师兄凌霄给他的。师门中她年龄最小,几个师兄师姐都对她照顾有加,和她最是亲昵的,正是凌霄。凌霄在师门中按辈分排名第二,不过比她大了三岁,是师父在外游历时带回的孤童。其人聪颖好学,师父在世时对前三个徒弟分别教授了不同的武功,授大师兄柳华刀术,授凌霄剑术,授师姐苍兰飞镖暗器,凌霄不仅白日苦练剑术,在晚上还会凭借白天记忆对师父所授的刀术暗器再加练习,故此不仅善用剑,还能用刀和暗器,是师门中最全能的人才。玉竹之所以学剑,正是因为凌霄用剑。这样一来,她便可以同凌霄一道上课,晨起一道练功,借切磋指点,天天跟在他的身后。这次下山前凌霄刚办事回来,特意交予她了这只绣了竹的香囊,还给她包了一包爱吃的吃食。玉竹本以为护送雯儿到徐知县家这一趟可沾了新娘子的喜气,自己也有望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料到短短一天,事情就完全变了样。她所憧憬的二师兄,似乎更遥不可及了。但与曾韫之事是由她主动,她固然倾慕凌霄,却还不至于矜于名节而置自己生命于不顾——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雯儿的仇,她必须要报。想到这儿,玉竹把腰间香囊系的更紧了些。曾韫已经向小二要了粥回来,还弄了些馒头小菜,热了一并端来。见她已经从床上起来,便道:“饿了这么久,先吃点东西吧。”玉竹确实饿坏了,坐在桌前,提筷却发现只有一双筷子,便问道:“你不吃吗?”曾韫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些。”她不再问,低头吃饭。曾韫看她吃的香,起身又给她倒了杯茶,道,“晚上你在里间好好休息,yin毒虽暂时制住,但你前伤未愈,后遭yin毒侵袭,现在虽然看上去一切如常,但是实则只是表面上的压制,如不休息调整,yin毒随时可能复发。”玉竹啃着馒头瞪圆了眼睛,道:“那你睡哪里?”曾韫道:“这里。”这里只有这么一桌四椅,哪有什么睡觉的地方?玉竹道:“你睡这里怎么能休息?”曾韫笑了笑:“打坐一样是休息。”玉竹觉得很过意不去,便问:“这客栈没有别的屋子了么?”曾韫道:“蜗牛山附近只有这一处像样的落脚处,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只有两间空房,当时我身后还有一需要住店的老人家,所以我们一间,他一间。”玉竹打量了这桌椅,觉得曾韫今天为了自己已经帮了不少忙,况且半个时辰前两人还在床上零距离接触,下了床便让救命恩人睡硬板凳未免有些无情,小声道:“其实……你也可以睡床呀……”曾韫看她一眼,扬眉道:“我睡床你睡哪?”玉竹声音更小了:“我……也睡床。”曾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