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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从混沌的睡意中清醒时,她还觉得唇齿间都是那股淡淡的梅花香。玉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并不抗拒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但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身上先前那股热又像着火一般地升腾起来。曾韫的手揉捏起她的乳尖,黑暗中眸闪闪发亮:“你记不记得这是中毒的第几天?”“第……第五天。”曾韫玩弄够了胸前的花蕾,又俯身向下,修长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那条隐秘的rou缝,任由晶亮的yin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天亮以后……就结束了。”玉竹的身体被他撩拨的颤抖不已,全身似要炸裂一般地燥热,神志已快要分崩离析,听了这话却怔了一下。天亮以后……她借窗前已有些暗淡的月光看曾韫,那个清隽俊美的人也看着她,只是神情不再像往日那样儒雅温和,眼里的情欲多过理智,哀伤多过欢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她第一次诱曾韫交合时觉得,身体上的交合并不意味着什么,待yin毒消解,她与曾韫挥手告别,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她仍念着她的二师兄,曾韫是开在记忆里的花,来年就会忘记了样子。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她和他共同经历了不过几天,却是此生距离生死最近的几天;此时此刻曾韫的rou茎嵌在她湿漉漉的细缝当中,她的眼里都是求欢的泪,媚眼如丝,迷蒙着看自己吞吐曾韫的手指,花心被顶的一阵阵酥麻,只想化成一滩水,把自己交给曾韫。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男子,即便是凌霄,平日也会在相处中有所避讳。但她却并不避讳曾韫的亲近和触碰,甚至还很喜欢。或许她就是个轻薄的女人,不过几日的相处,已经让这人在她心中分量越过了凌霄。玉竹摇了摇头,心里拒绝这番无意义的比较。如同曾韫所言,待天亮以后,他们都会各自返向原本的生活,她和师兄师姐想办法共敌王书钧;曾韫去拜访他师父的故人,他们就此别过,这一切就此戛然而止,眼下种种是梦是幻也都无所谓了。曾韫的手仍在揉捏她的乳rou,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细嗅她的体香,舌轻舔着这具他再也无法拥有的胴体,待她已经忍不住哼咛出声时,挺身一刺,将自己那一整根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这一下刺的太出乎意料,她没忍住尖叫出了声。曾韫看她失态,咬耳道:“这么舒服?那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此时又是用的气声,单声音已让人酥麻三分,一阵慵懒的鼻息让人又荡漾七分,简直如同江湖传言能乱人心智的“无心传音”,蛊惑得玉竹一时失了神。身体快要炸开了。曾韫款款移开胸上的手,扶住了玉竹纤细的腰肢,沉腰缓慢抽动,蜜xue被紧紧塞满,玉竹泪眼汪汪地不由哭叫道:“不行,这不行……”他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扶腰的手指轻划过她的rou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这次玉竹已经连话也说不囫囵了。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下体被插的汁液横流,也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迎合曾韫的动作。曾韫喘气低声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么?”玉竹被插的花枝乱颤,忽听他这么说,便转脸看他,发觉曾韫的眼角脸颊竟有些微红,月下越发冷漠森然。她恢复了些许神智,张嘴想反驳,却被曾韫拍在臀瓣的一掌痛得惊呼一声,话也咽回到了肚子里。那只打在臀上的手并没有收回,沿着起伏的腰线游走,攀上胸脯前滑嫩的乳rou,人也跟着欺身上前,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了。玉竹被他冰一般的指尖抚的一阵酥麻,抬眼看曾韫,心想反正是最后一次,或许放浪些也无妨?思及此,她的身子也主动起来,玉臂勾住曾韫的颈,舌轻舔上他的锁骨。“啊……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嗯……”“哦?”曾韫似有些意外她的举动,蹙了蹙眉,随即又笑了,犹如一朵春花开在雪岸:“那叫我。”她有些迷茫,随即会了意,温声道:“曾——啊……”话未说完,曾韫下身猛地一送,狭窄的甬道被撑的满当当的,她从脚底麻到了头皮,脚尖紧绷,下体汩汩汁水已经湿到了大腿根。“叫错了,再叫。”这一阵抽插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吟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玉竹的xiaoxue被插的汁液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液沾湿,红唇雪肌,娇媚不可方物。她盘在曾韫腰间起起伏伏,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抽动,媚rou紧咬xue中的rou茎,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吟。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么不叫?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不是。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根roubang插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他的roubangguntang如同炽热的铸铁,于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rou茎抵在玉竹的下体,十指和她扣在一起,一冷一热,刺激的她将要昏厥过去。玉竹在沉沦中看了一眼已将破晓的天色,对比这一床yin靡,不知何故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无端生出些悲凉,想起了很久之前随手翻到的一句诗。夜长人不寐,何能已此情。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夜已不长矣。她唯想再叫他一次。曾韫看她唇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别。”别什么?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欲海狂澜中,每一次抽插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xue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两人的汗液和体液早已混在一团,rou体交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曾韫猛插了一阵,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xiaoxue一阵痉挛,臀rou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xiaoxue,涌进宫口,rou茎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xue口往臀缝大腿流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