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纯情丈夫也想着怎么吃掉她吗
骆明安微微闭着眼,濡湿的睫毛密密地铺在眼皮上,他正和殳梦接着吻,就听到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他像只破壳的雏鸟抖着湿黏的睫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就感觉到下体湿漉,热液浇在挺立起来的yinjing上,guitou顶端的小孔都被烫得张合了一下。 “怎么了...?”他的问话里带着沙沙的鼻音,真的在撒娇了,殳梦两只手交叠着捂住他正要向下看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就在她柔软的手心里扫来扫去,牵动着全身的皮肤都痒。 细细的吻星星点点落在殳梦的下巴上,骆明安好像变成一只小小的柔软的啮齿动物,用牙尖贴着她的下颌轻轻咬,“怎么还不坐下来?”他说的是让殳梦用xue口去坐他的性器,要很深很深的、一下子就坐下来。 明明已经磨蹭了很久,软烂的媚rou和guntang的yinjing之间只隔了一层纯棉布料,布料还因为吸饱yin液而湿哒哒黏糊糊的了。 咕叽——殳梦恍惚间好像听到xue道又不甘心地叫了一声,她松开遮挡骆明安视线的手,他的乌色瞳仁里充满了不解,好像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你的腿......?”殳梦迟疑地问出声,她一直没敢把全身的力气坐下去,小腿肚都因为踮脚的姿势而开始酸胀,说实话骆明安的腿伤得很突然,她对他的恢复情况都模模糊糊的。 “腿伤不会影响性功能的。”骆明安气恼殳梦这个时候还能想一些zuoai之外无关紧要的事,他握住殳梦的手往性器上套,接触到她手心的时候又忍不住挺腰抽送了几下,额头渗下汗液,嗓音哑得厉害,“你刚才不是已经揉了那么久吗?怎么,你是对我不满意?”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殳梦没看到她胸乳下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深红色吻痕,骆明安却看到了,他哼了一声,“难道你觉得我比不上你那个情人?” “好醋啊,”殳梦借着骆明安的力度握住了他高昂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次,roubang被包裹的力度挤压得抖起来,骆明安随着她的动作闷哼几声,还是忍不住出声,“别...别,...” 他用雾气弥漫的眼睛寻找殳梦的眼睫,不愿意说他不想把第一次射精贡献给她的手掌,而是要全部射进她身体里去,他掐住她的腰,像捉住一尾调皮的银鱼,将濡湿的布料拨开,水唧唧的料子拧成一股在柔软的花缝上来回磨蹭,粉白饱满的花唇被胡乱挤开,露出湿润的小阴蒂不安颤动。 终于触碰到花xue口的时候,roubang已经充血得很厉害了。又粗又长的一根,攀附的根根青筋鼓起来,前端湿得一塌糊涂,骆明安扶着性器在花xue口草草蹭了几下,就破开软rou冲撞了进去。 殳梦咬住自己的手指,压抑地叫出声,手指却被骆明安扯了出去换上他的指节,身下花唇被一点点撬开,直到黏黏糊糊地含住了整根茎身。 当花xuexue道的每一道褶皱和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时,两个人一起叹息了一声。 多年幻想成真的激动很快被rou体上的快感所取代,骆明安在殳梦的后腰上安抚着,实际却暗暗将她的身体往下压,满脑子都是深一点、再深一点,想覆盖掉她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想让她只看自己只记得自己。 殳梦哼笑一声,将骆明安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按,“进来之后还会变大,好棒啊。” 骆明安的脸爆了红,脖颈到耳朵一片粉红,他埋头含住白嫩的乳rou轻咬细舔,粗糙的舌面扫过去,再用尖尖的虎牙来回磨,明明被含住的是乳rou,殳梦却觉得电流在乳尖淌过,让她颤个不停。 这是一根陌生的roubang,却来自相识将近二十年的好友,虽然名义上来说他马上要成为她的丈夫了,殳梦对此没什么实质上的感觉,骆明安提前送来的戒指参考图册和他平时给她点的外卖没什么区别。 脸颊传来轻微的疼,殳梦微微蹙起眉,“干嘛咬我?” “你和他上床的时候也这么木木的?”骆明安睫毛湿哒哒,说话的腔调也湿润,他说完就后悔,唇瓣抿出一条别扭的直线。 在别人面前很成熟的骆总在她面前很像狗,要顺毛要哄哄的那种。殳梦只是缩了下xue道,经验缺失的骆明安就一阵急喘,花了多大力气忍耐快感似的,殳梦嚼起他的话,不免想起自己在和那个男人的性爱中,被塞口球的时候比较多,连控制自己的反应都做不到,哪里还有多余的脑子分给活跃气氛上? “怎么,给你讲个冷笑话是不是就不算木木的了?”殳梦朝骆明安翻了个白眼,回忆起情人的时候笑得有点甜,“我和他,嗯,是你可能想不到的关系。”果然,要跟这个清纯的准丈夫解释清楚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骆明安承认殳梦漂亮,明亮得像春光,但是此时此刻,出现在她脸上的这抹隐秘的笑意,甚至脸颊处微微凹陷的酒窝都盛的不是蜜,而是毒,毒得他心里发酸,血液沸腾。他坐在试衣间里的长凳上,收紧腰腹向上顶弄,略有些急切的动作引起了xuerou一阵颤动绞缠,火热的rou茎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含住一点点吮吸,像被投入星子鱼鱼池,每一块软rou的啜吸都让他腰眼发麻。 他不禁张开双臂更用力地将殳梦拥在怀里,想要向她借一点力,他撩开殳梦的一缕头发,学生时代无数次为她做的那样别到耳后去,他垂眸,视线从她肩头上的一枚吻痕滑到对面墙壁上嵌着的镜子,很平滑的一面全身镜,店员清洁得仔细,也使得骆明安可以透过殳梦的肩头,清楚地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 镜子里映出女人细白的后背皮肤,窄窄的脊骨微曲成一条进攻状态的美人蛇,她此时却攀在他的身上,他享受着她跪坐在他腿间,用roubangcao开多情水润的xue道,让彼此最亲密的部位深深地契合、接吻。 骆明安凑近殳梦的鼻尖,被吻烂的嘴唇像绽开的桃花,他迷蒙着双眼,声音轻颤,“现在,你是我的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