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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在体内撞击,她花xue里太量的yin水不断涌出,她的声音柔媚中带著祈求,不断哀求著男人轻点。男人越听却只是越疯狂,他们不断加速驰骋的动作,任那灼热一下又一下,以几乎要贯穿女人的力道,在两处幽深的小径中不断深入再深入。“不要了……啊……要弄……坏……了……”她几乎被顶到快要哭泣,眼前几乎一片阴暗,那粗大终於要把她弄死了吧?!她心里暗想,随即,下腹一阵强力的收缩,一股暖流自花心深处喷洒出来。“又xiele?宝贝儿太虚了。”宇文修邪笑著,更加狠力的挺弄,极乐极美的滋味让他越加沉沦,直想死在这极品女人的身上。秦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向岑竹早已yin靡一片的下体,在灵木棍与岑竹贝rou交接触已是白浊一片,明知女人那里极为敏感,他偏故意用长指在柔软花瓣处玩弄,让岑竹忍不住双腿紧张的欲合起,但在木马上的她又哪有法子,只能被抚弄的喊道:“师父……求你……不要……弄……”秦靖加快手上的动作,恶意道:“不要弄这麽轻?”身前的女人这般诱人,实在令人忍不住……岑竹感觉到後庭的男根似乎越加粗胀,她惊的全身颤栗,美眸微微含泪。师父怎麽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已经去了好几次,还这样弄她……快感来的如狂风骤雨,茫茫无边的欲望让她几乎被焚烧怠尽,她的身子在男人多方入侵下变得更加脆弱,她情难自己的低吟,被那疯狂的节奏所支配,小嘴儿微微开启,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单音。秦靖看见身前女子无限的风情与妩媚,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他为女人媚态所囚,心中柔情顿生,只愿生生世世皆与岑竹相厮相守,永不分离。鱼水之欢如此甜美,尤其是当他将一个人放在心底时,灵与rou的结合,情迷,心醉,魂失。她双颊瑰丽如花,闪耀著媚人的美丽,交欢时所显的风情,任何男人皆无法抵挡也都不愿意抵挡。“师父……非要……折……磨……死……我……”她咬著下唇,努力的自不断娇吟的粉如唇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作家的话:可以对大家唱”sorrysorry”吗??某朵不是故意搞失踪的了,最近真的是太多事情了,啊……啊……话不多说,连更三日啦!!大家表生某朵的气嘿o.o爱乃们哟……第205章折磨?(H)秦靖将她的头半转,直直的盯著她的水眸,半是暧昧,半是动情,“为师如何折磨你?”他轻咬著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著她不可揭制的发颤。他的气息粗重,向来冰冷的眼眸此刻除了情欲当有怜惜,明明知道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他的渴求来得如此狂猛,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才能够让自己只以眼下的力道贯穿她。事实上,他的欲望远比此刻展现的还要凶猛。但是,小徒儿如此柔弱,他又如何忍心只顾自己欢愉。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慢步调,那昂扬依旧火烫,却多了几分柔情。毕竟,饶是清冷如他,一旦动心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只有眼前这扶养多年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自己究竟因何沉沦至此,明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时,他的心如刀割,愤恨不已。但,见了她,他却满心满眼都是爱,那恨,早被爱一滴一滴的侵蚀,终於整颗心满满的,充实的,都是她。岑竹拧著柳眉儿,似乎又是欣喜又是痛楚,她回望著秦靖,美眸中含有晶莹的泪光。秦靖见此状,只觉心又是乱又是醉,又是疼又是怜,他放开抚摸她下体的手,改探向那尖挺高耸的雪白双峰。她怎麽能甜美至此呢?秦靖边抽送,心底边泛出nongnong的温情。修士纵使修得永生又如何?身边若无此佳人相伴,那永生又有何意义?他爱,他怜,他突然不想放开她,见女人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的情欲无法自抑的又发胀。胀的疼痛!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随著木马的奔跑,岑竹雪白的双乳亦随之跳动,秦靖的手,亦跟著晃动,一下子握住她丰乳的边缘,一下子捏住她软嫩又坚挺的乳蕾,她体内的柔软同时包覆著两根粗大,硬物不断的侵略,柔嫩的rou壁不断被挤压,那酸胀令岑竹忍不住的细细呻吟。她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每每还在经历高潮馀韵的时候,男人们却依旧狠厉的摩擦捣弄,每一次roubang的进出都几乎要抽刮她细腻的rou壁般,那强烈的交合,几乎次次要将她抛向最高的云端。“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们……”她哽咽的求饶,声音细如猫叫,她感觉到後庭被秦靖的坚硬一次次的抽送,拔出,又整根进入,她几乎被贯穿,只能不断尖细的呻吟。空气中充斥著男女交欢的yin靡气味,rou体急速的拍打撞击声,以及男人女人的粗喘呻吟,这场yin靡的欢爱彷佛永无止尽,岑竹被动的接受男人们的律动,被动的承受这几乎灭顶的欢愉。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刺激了两人,连续十多个时辰了,两人却无一丝一毫疲累之态,他们的需索如此强烈,下体被又硬又胀的粗大折腾的几乎酸麻,一波一波的狂欢犹未结束,她觉得身体快被男人捣坏了……“宝贝儿……放松一点……”宇文修粗喘著,用力的挺著腰,巨大的男根被那紧窄狠狠的包裹住,每一下的抽送几乎都难以动弹,岑竹实在是极品名器,都干了这麽久,花xue非但没有任何松弛,反而依然紧窄。尤其是当她到达高潮时,那一吸一咬,猛烈的收缩,让他快慰的几乎欲死。“师伯……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她轻颤著,敏感的身子被重重的顶弄,使她下体的爱液横流。宇文修自是无法理会岑竹的要求,他的渴望仍未得到缓解,岑竹的身子实在太过诱人,“乖……放松点……让师伯好好爱你……”他坐在椅上,远远的看著木马上面的男女,看著自己爱的女人在师弟身前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极诱人的画面。单单是看,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他的rou物与那根木棍灵识相连,他不只是看,更在干,怎不令他心荡神驰。宇文修的俊脸上布满激情,他继续顶弄著,cao干著,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占有。岑竹身子抽搐,几乎瘫软在木马上,两个xue口她不需看便已知此时应该都已红肿,饶是她金丹期的修为,又哪堪两名元婴修士这般往死里折腾,她再也无法承受,只能佯装昏厥。也不知师父与师伯是看透她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