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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她看了眼那小狐狸,小狐狸心虚地望着她,小小身子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她道:“你放了我弟弟,鸡……我赔你便是。”罗倾摇头:“你要赔也可以,但我只要那只鸡,被你弟弟吃进肚里的那只鸡,其它的鸡我都不要。”“你……你欺负人!”“那我们便说好了,作为赔偿,你姐弟二人给我洗衣做饭,不得离开院子半步。”“我才不要,臭老头,把我弟弟还回来!”男人坏坏笑着:“我就是不放呢?”她便cao起那根木棍冲过去,还未近身,罗倾只一个抬手,她就被一股大力撞倒。“jiejie!jiejie!”小狐狸在男人怀中叫着挣扎,罗倾将他放下,摸了摸他的头:“小狐狸,劝你jiejie留下来好不好?”小狐狸大大的眼疑惑地望着他,然后噔噔噔地跑道她面前:“jiejie,jiejie,留在主人身边好不好?”她一把抱住弟弟,生怕被那坏男人抢了去:“你说什么话,他是坏人,会将我们吃了的!”小狐狸摇头:“不会,主人对我很好,给我吃的,还给我包扎伤口,更不会像胖虎和大熊一样欺负我,我们留在这里好不好?”“你不能叫他主人,我们是妖怪,他是坏人!”小狐狸疑惑地看向男人,男人悠闲自在的样子:“小狐狸,若是让jiejie留下,我便让你们吃一只鸡如何?”“……”小狐狸看向那几只肥硕的鸡,吞了吞口水,转而拉着她的手:“jiejie……”她愤愤地拍了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没出息,他是坏人!”言罢,抱起弟弟飞快地往外走。男人也不阻拦,反倒懒洋洋地坐在院中长椅上,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到了院子门口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无论怎样都冲不破,这才愤愤地看向那坏男人,将小狐狸抱得更紧了。“坏人,放我们出去!”男人道:“你们出去又能去哪儿?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任由其它妖怪欺负?我看你脸色枯黄,想来也是饿了许久,留在这里,我不会饿着你们,也无妖怪欺负你们,不是很好?”她的双眼在那张瘦小枯黄的脸上显得异常的大而明亮,看着男人,露出她的倔强:“只有被欺负我才能变得更强,总有一日,我会变成厉害的妖怪,它们都会匍匐在我脚下,再也无人敢欺负我们姐弟!”“就算你能熬得住,你那弟弟还小,你能保证他的安危?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伤,已经饿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我……”她迟疑地看着怀里的弟弟,他渴求的大眼明明亮亮的,怯怯道:“jiejie,我不想饿肚子,不想被妖怪们欺负。”第二百一十五章:岁岁欢将三只鸡吃得骨头都不剩后,她抱着弟弟警惕地防着男人,男人看着不像好人,也没露出坏人的模样。罗倾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吊儿郎当的:“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叫什么名字?”她瞥了他一眼,转过头不理他。怀里的弟弟出卖了她,稚嫩的声音老老实实回答:“主人,jiejie叫南华,南方的南,华美的华……jiejie?”声音渐弱下去,小狐狸摸着被jiejie捏了一下的耳朵,委屈地看着她。罗倾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小狐狸,jiejie欺负你,快到主人这里来。”“嗯!”小狐狸欢快地应着。“不准去!”南华将他抱得更紧,看向男人,“你何时放我们走?”罗倾道:“待你们做的活可以抵消我的鸡时,我便放你们离去。”“好,我这就去干活!你不准耍赖!”“那便洗碗去。”……“你洗碗也要抱着那小狐狸?”南华顿了顿,将弟弟放下,威胁男人:“不准欺负他,不然我砸光你的碗!”她一放下小狐狸,男人便张开双手:“小狐狸,到主人这里来。”小狐狸欢快地扑过去让他抱着,他捏了捏那软软的脸蛋,这几日似乎长了些rou,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小狐狸,jiejie名字叫南华,你就叫南箓罢。”小狐狸乖巧地点头,继而又问:“南箓是什么意思?”“待你长大了便知是何意思。”灶房里南华的声音大声传来:“坏人,不准给我弟弟取名字!”男人心情愉悦道:“南华,你要叫我主人,主人给你们取名字是你们的荣幸,你该谢谢我。”“啪!”灶房传来盘子摔地的声音,力气挺大。男人噤声,与南箓相对而看,南箓无辜地眨眼,男人心疼地抚着额头,那是他仅剩的几只盘子。南华风风火火地洗碗、洗衣、扫地、劈柴、喂鸡,做得满头大汗,还不忘将宝贝弟弟圈在身旁,罗倾便在一盘逗着他玩耍,南箓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极是亲热,像是忘了她这jiejie似的,看得她极是眼红,“不小心”失手摔碎了两个盘子,洗破了一件衣服,踩伤了一只鸡……她擦了擦额上的汗,骄傲地看着那坏男人:“都做完了,还有何事可做?”罗倾停止逗弄南箓:“你可识字?”南华眼睛黯了黯:“学过一点……但是不多。”“你先休息一会,以后每日下午我教你们识字。”南华惊讶地看他:“为……为什么?”男人便道:“我这人懒,以后你们会识字了,便可给我做更多的活。”“哼,坏男人!”南华说着,却低眼不去瞧他,抱着弟弟匆匆躲了出去。往后里,南华每日上午做各种杂货,罗倾便百无聊赖地逗弄着南箓,有时将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做什么。下午他教姐弟俩识字,平时看他没个正经,教起来竟十分细心,南华却不如何领情,一旦惹怒了她便摔盘子泄愤,男人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道下顿饭又要用手抓着吃了。日子久了,南华问他何时放他们离开,男人便道,你摔了我那许多盘子,自然是还要再呆久一些,南华气急,跺脚骂他坏人,却是再不敢摔盘子,只拿院中的鸡出气,再后来,那些鸡一见着她便跑。南华与南箓稍大些时,一个月圆之夜,罗倾忽然将姐弟俩叫到跟前。南华道:“你可是要让我们走了?”南箓恋恋地望着他,圆溜溜的大眼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