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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箓?可是你的什么人?”“他是我儿……咳咳,我养大的孩儿,我知道他跟你来了魔界。”“他对你很重要?”“自然是重要。”珏就更疑惑了:“我说罗倾,你闲来无事养个孩子做什么?就你这散漫不羁的性子,能养好孩子么,可不要将好好的孩子给养坏了。”罗倾拂了拂袖:“少给我打马虎眼,那孩子现在在哪里?”珏摆了摆手:“珏府没有叫南箓的,我也不认识什么南箓,你怎就突然找了来?”罗倾正色道:“凌玄,那孩子对我很重要,我找了他十年,后来才知道你治好他的病后跟你走了,我没有心思与你绕圈子,你倒是说他到底在哪里。”珏的身体向前倾了倾,桃花眼仔细打量他:“罗倾,我倒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着急一个人,那孩子究竟对你有多重要,可比你的自由潇洒更重要?”罗倾只道:“尚凌玄,七百年不见,你倒是越发啰嗦了,我只问你,南箓现在在哪里?”珏弯着唇角,是惯常的坏笑:“我都说了,我并不认识什么南箓,不过我确实从人界带回了一只妖,恰好他稍后会过来,你瞧瞧是不是你要找的孩子,不过,我可先提醒你,那是一只凶残嗜血的妖,作为老朋友,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罗倾心里一跳,忙问:“他的名字?”“他叫勾玥,是我在苍合最锋利的爪牙。”“你都让他做些什么?”“你最好不要知道,罗倾,这里是魔界,要想站在高高的顶峰,任何残忍阴险的手段都可以用得正大光明,我已经是堕仙了,而你还不是。”珏慢慢说着,语调平缓,依然带着惯常的笑。罗倾看着他额头中央的堕仙印记,那像是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黑色伤口,明晃晃的,很刺眼。本来,自己的额头也该有一个的。“凌玄……”“现在我叫珏,已经不是凌玄了,你也该改口了,罗倾……哦不,是旺财。”罗倾也不怒,他只关心那只从人间来到魔界的妖。“那个……勾玥,可是狐妖?”珏端起桌上酒壶倒满了杯子,晃了晃,一口饮下,才慢悠悠道:“那是一只猫妖,有着锋利的爪子,迷人的眼睛,有毒的唾液,异族妖魔对他闻风丧胆,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不知其数,这样的妖,有可能是你养大孩子?”罗倾皱眉:“这不可能是他,你还从人界带回过什么妖?”“就此一个,而且他就要来了,不管是不是,你都可见上一见,他浑身带血的模样最撩人了。”珏笑着舔了一下舌头,眼神邪魅,再也没有当年作为神仙的端庄正经。内府左侧的门缓缓打开,还未看见人影就已闻到淡淡血腥味,然后才是一个修长的身形,一件白袍错落绣着红色的耶梦伽罗,待走得近时,才看清那不是花纹,而是红色的血迹。从那身影一出现,罗倾的心猛跳了起来,目光紧紧锁住那叫勾玥的男子,那长发如墨,身形颀长,形态稳重,竟都有种淡淡的熟悉感,直到被长发遮住的侧脸慢慢转过来,露出一张绝世倾城的容貌,那样的容貌,世间仅有,惊华绝代。从勾玥转身那一刹那,罗倾只觉凭空里一支利箭猛地射向自己,那条绷紧的线断了,悬了十年的心,终于落地。第二百二十九章:勾玥现勾玥的目光扫过他,如同没有看见,单膝跪在珏面前:“回禀主子,此次任务顺利完成。”那声线是熟悉的,只是清冷得不带丝毫感情,他跪在珏的脚下,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罗倾觉得他的小箓儿从未如此陌生过。珏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你行事一向不会让本王失望,勾玥,你辛苦了,恰好本座来了一位老朋友,来我苍合寻他的孩儿,你看看是否认识。”勾玥这才抬起头看向罗倾,那样绝世无双的容貌,恰恰一双漆黑眼睛如此冷漠,不带丝毫情绪。罗倾从容的神色终于在看见他左脸颊上的印记时不复存在,他惊愕地盯着那个印记,然后看向勾玥,又看向珏,指着那个不应存在的花纹:“这是怎么回事?”弯弯的两道月牙,相互勾缠在一起,乌黑的颜色在白皙的脸庞格外显眼,尽添几分邪魅妖娆。勾玥冷冷的,转向珏:“回主子,勾玥不认识他。”“南箓!”罗倾终于大怒,“我辛辛苦苦教了你三百年,不过让你受了回委屈,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勾玥漠然地看他:“我叫勾玥,你认错了。”“你……”“主子若无别的吩咐,勾玥告退。”珏还未说话,罗倾已拦住了他去路:“今日不将话说明白,你休走!”他伸出一手,却没抓住勾玥,继而再进,勾玥变化身形躲了过去,手法竟从未见过,罗倾见此,继续出手,可与这勾玥过了十几招,无论是身法还是术法,竟都不是他所教的。不由疑惑:“你这十年来都学了些什么?”勾玥只道:“我不认识你。”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曾,那样冷漠地走了出去。珏大半个身子靠在坐榻上,一手提起酒壶就着壶嘴喝着,一边看着好戏,桃花眼,浓剑眉,满脸坏笑。罗倾愤愤走到他面前,指着勾玥离去的方向:“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珏耸肩:“如你所见,他说不认识你,便不是你要找的人。”“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当日里到底生了什么病,竟连我都不认识了?”珏道:“勾玥是我从人界带回来的,可并不是狐妖,我看你是认错了,他并非你要找的。”“那孩子与我一起生活了三百多年,我怎会认错,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还有,他是修仙的妖,他脸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妖印,妖怪都有的印记,不过勾玥那个也长得恰是好处,白皙的脸上那么一道印记,越发的勾人了,勾玥勾玥,这名儿再适合他不过。”珏懒洋洋笑着,眯着双眼,特别狐媚猥琐。罗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行,我要去找他。”“你找他做什么?”“带他回家。”珏坐直了身子,收起那懒洋洋的坏笑:“我说罗倾,我该说你什么好,都几百年过去了,还是这般不长进的木头脑袋,人家不认你,怎还会跟你走?莫非还能强行绑走不成?”罗倾道:“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