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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去。”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低落,“哦。”过了几秒,他偏头看向安彤,“你呢?”安彤眼角上挑,“这么急?”“先生一会儿要去A国。”难怪这么急了。“知道了。”很快就到了晚上,婉兮觉得有些饿了,被安彤拉下楼一块去吃点东西,她还想着傅禹深会不会饿,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吃的。刚走出大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是安娜。婉兮叫住她。小跑着跟了上去,“安娜,你没走吗?”安娜有些意外的撩起前面的刘海,“你也没走?是加班吗?”加班?她努努嘴,脸上现出几分不明。看到路边的吆喝,安彤就知道她肯定好奇了,挡住她的视线说,“小姐不是饿了吗?我们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吧。”安娜却愣住了,小姐?她重新仔细的审视对她一脸笑容的女孩儿,即使是夜晚,也是那么出众,让人挪不开眼睛,就像一朵娇艳的花,可却单纯懵懂,天真可爱,也只有在那样的家庭才会这么单纯。婉兮转向安娜,“安娜,一块去吗?”“我……”“这么晚了,你肯定没吃东西吧,一块去吧。”她有一双月牙眼,笑起来弯弯的,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让人感到几分愉悦,就是那样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她顿了一下,点了点头。三人走进附近的餐厅,刚一坐下,婉兮就指着安彤给她介绍,“安娜,这是安彤。”“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的好朋友。”是她在人类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呢。安彤一身利落的形象与婉兮完全不符,有些冷漠,可却不会让人觉得距离遥远,安彤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服务员端上菜,安彤看到自家小姐吃相进步很多的时候露出姨母般的笑,还是个小孩子啊,先生真重口味。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想着安娜早上说的话,于是想也没想就问出口,“安娜,未婚妻是什么?”未婚妻?安娜哑住,看了一眼安彤,安彤想掩面逃,欠了欠身,才揉着眉缓缓的给她解释,“未婚妻应该就是准备未来要一起共同生活的人吧。”“哦。”他有准备在一起共同生活的女孩子啊。她难掩沮丧的心情,一时间没了胃口。安彤却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坐在凳子上的她身子挺得直直的,坏了。安娜也感觉到了突然变化的气氛,却在想她问自己这个是什么意思?她没什么心眼,所有的心情都摆放在了脸上,安娜摇了摇头,否定掉她脑袋里出现的那个想法。安彤还在想着怎么和她转移话题,婉兮却盯着她,开口说,“阿彤,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唉?”“你这里”,她指了指安彤的颈间,“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吗?”有几处红色印迹特别明显,婉兮担心的问。安娜也把视线挪了过去,脸上突然间变红,安彤下意识的抬手遮住,可却觉得自己的动作多此一举,咳了声,然后发出一声轻轻的“嗯”。该死的李一,心里咒骂着男人。安彤冷艳的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来,“小姐,喝汤吧,这个汤的味道很不错。”婉兮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味道不错,要不给他带一份呢?还在想着人,电话便立刻过来。安彤的手机响起,她放在耳边接听。“把电话给她。”男人命令道。安彤暗暗的吐槽,却还是应了一声“是。”第20章婉兮接过她的手机放在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还好吗?”话语里带着他的关心。她明明已经知道他有一个要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心理不太舒服,可却又忍不住的想念他,用鼻音“嗯”了一声,“你还在忙吗?”一旁的安娜怔住,直觉在她面前的这两个人的身份不太一般,暗想着她是不是在和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起吃饭。傅禹深从大楼走出来,走向路边,李一已经给他打开了车门,他却瞥到坐在餐厅里的人,傅禹深停下动作,她还在等他。“你一会儿和安彤一块回去,她会保护好你。”婉兮一急,脱口问,“那你呢?”在他看见小妖精紧张的神色时脑袋里产生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带着她一起回到A国,可是他还没站稳脚跟,他还想给她一个最安全的环境。“乖乖等我。”只一句,他便挂了电话。傅禹深收回视线,踏进车内。婉兮拿着已经没了声的手机,半晌才把它还给安彤。安娜看她心情不好,像她这样无忧无虑的富家女会心情不好唯一的原因只能是感情问题,所以她只好安慰她,“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好好谈就行。”她放下碗筷,“要一块回去吗?”她的心情有些难受,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萦绕在她心头,脸上神情恹恹的,可是还弯了弯唇说,“嗯。”安彤开着车把安娜送到她的住处后两人才开车回到别墅。和安彤分开她虽然舍不得,可是却也知道这只是很短暂的分开而已,就像她和傅先生,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她如往常一样把自己收拾干净,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裙子,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人类。人类会失眠,所以这一晚,她也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睡不着,只能琢磨着放在她床边的手机。是安彤给她的。(安彤内心:赶紧给女主一部手机先生就不会老是打给她了,终于不用在听到那道冷冰冰的命令声,妙哉。)手机上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傅禹深的,一个是安彤的。房间里关了灯,一片漆黑,唯一的亮光是手机的屏幕,映照着她的脸庞。婉兮揉着眼,想着安彤教她拨打电话,对那一串长长的号码按了一下。拨了傅禹深电话,她呼吸屏住,待听到是一道女声说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嘴巴向下撇着,关上手机,拉上被子盖过自己,眼一闭,偌大的房间完全被漆黑覆没。当暖暖的阳光打进来时,电话铃声突然的响起,她一下子睁开眼睛,一片浑浊,只有不断在响的铃声提醒着她。她回忆起那时安彤给她的电话,所以婉兮把电话接通,嚷着说了一声“喂?”“是我。”是傅禹深。婉兮彻底清醒过来,可心情却在几秒之后被转变为不开心,她直直的躺下来,侧着脑袋,“你还好吗?”“嗯。”傅禹深刚下飞机,打开手机便收到几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