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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他突然开口。姚希诗正看着河边洗衣的老妇人,听到他说话,脚步一滞:“什么话?”“我要追你...”姚希诗睨了他一眼,这话太幼稚了,被他说出来,违和感十足。“我还得谢谢你?”“你现在已经不会好好说话了...”他说。“我没急,也没怕,我也不会再喜欢你...”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像是两个中学生拌嘴,姚希诗说完,心中烦闷,每次一碰着他,总是容易失控。“西西很想你...”他话锋一转:“前几天她病了,应该是知道你回来了...”“你出差,它在哪里?你把它放在宠物店了?”“没有,放在朋友家...”“西西6岁了...”“你有空的话,来看看它吧...”他顿了顿:“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坏....”姚希诗心想,你这人还不坏?“嗯”在古镇待到傍晚,两人找了家小店,吃了顿地道的云南菜,中午姚希诗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这一餐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回到大理古镇时,已经接近9点,他将车子直接开到她酒店门口。“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她问。“你住这儿吗?”他一脸疑惑。下了车,见他一路跟着她。“你也住这里?”她淡淡地问。“嗯”他答。“这么巧,你住我对门?”她拿着门卡,皮笑rou不笑地问。“对”他点头,开了门:“明天你打算去哪里?”她没说话,实际上她还没安排。“明早6点起得来吗?”他问。她蹙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去香格里拉”他说。姚希诗当着他的面合上门。第61章旅行姚希诗一觉睡到自然醒,难得的好眠,拉开房间窗帘,外边日头正猛,她打开落地窗,赤着脚走到阳台上。她的房间在3楼,楼下的交谈声清晰地传来,她倚在栏杆上,轻轻按下满簇的鲜花,探出头。蒋驰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在说话,他穿了一件白色T,花花绿绿的短裤,和昨天的衣着相差甚远。手肘处还缠着纱布,手抬起落下间,纱布有脱落的迹象。姚希诗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收回目光,回了屋。蒋驰刚和老板谈好租车的细节,签好合同,就见她走出来,门童体贴地为她拉开门,她穿着白色长裙,戴着草帽,脸上干干净净的,没化妆。“睡到现在?”他问。姚希诗走向他,点了点头:“我是来度假的...”他拿过租车老板递过来的身份证,放进口袋,才看向她:“度假?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没等她回答,他拉开车门:“走吧,要度假就得有个度假的样子...”她退后一步:“你什么意思?”“去收拾行李...”他按着车门:“我的事办完了,想自驾游玩一下云南,一个人太没意思...”“这满大街的女人你可以随便拉一个去”“我们是老同学,知根知底不是更好?”他笑哼一声:“反正你到哪也要跟团,还不如我搭你一程。”她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要去哪里?”“原本今天打算去香格里拉,现在...”他看表:“快11点了,去丽江吧”半个钟后,姚希诗办好退房手续,她行李不多,只有一个24寸行李箱。上了车,看到蒋驰得逞的笑脸,她戴上墨镜:“走吧...”他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她:“饭来不及吃了,你先吃点这个填肚子...”并非真的来不及吃饭,只是他怕她又变卦。姚希诗打开纸袋,两盒沙拉,一瓶果蔬汁,她拧开果蔬汁,喝了口,又放下。“不好喝?”她看着窗外没说话,蒋驰拿过那果蔬汁,也喝了口。“味道是一般...”“我的口水有毒,你不怕被毒死?”她轻飘飘地说。“都吃过那么多次了,我怎么还没死...”她一噎,把沙拉塞进袋子里,扔到后座。蒋驰见她摇下窗,从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又摸出打火机,熟练地点起。她夹着烟抽了口,缓缓吐出烟圈,脱了鞋子,双脚蜷起,整个人懒懒靠着窗。蒋驰看她看得入神,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你以前说过不喜欢我抽烟...”“嗯?”她扭过头,长发飞扬,姚希诗将乱发夹至耳后,她轻轻笑:“嗯,以前我错了...”之前觉得她变化大,都没有此刻见她抽烟带来的冲击大。她学会四两拨千斤,学会冷漠而疏离的笑,她的面容依旧绝美,可他总觉得有一层模糊的面具,将原本的她隔绝了起来,隔绝在三年前。他问过很多次,三年来在哪里?在做什么?可她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一根烟抽完,姚希诗觉得口渴,拧开那瓶果蔬汁,想到方才他喝过,又放下。蒋驰撇了她一眼:“我的口水没毒,你可以放心喝...”她将座椅调后,舒舒服服躺着,没搭理他的讽刺。“要开多久?”“快的话3个钟就能到”进入丽江古城那段路有点塞车,前面有辆大众一直在按喇叭,十分烦人,姚希诗和蒋驰也皱起眉,还真没完没了了。大众身侧是一辆保时捷,车主看样子也是个暴脾气,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20来岁的矮个男人,一脚踹在大众车身上,嘴上脏话连篇。很快,两个男人扭打在一块,打得不可开交,姚希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损人不利己”“我倒觉得他做了件好事...”他意指保时捷车主:“看样子这一时半会通不了了...”半个钟后,交警过来调停,姚希诗已经等得不耐烦,可车流完全没有疏通的迹象。“4点半了...”车载音乐循环了两遍,凤凰传奇的经典曲目她都会唱了,仍在塞车。“别急...”他问:“饿不饿?”她摇摇头,又想掏出烟盒。蒋驰盯着她的手:“你的烟瘾很大?”她抬起头看他,又把烟盒扔回去。到达丽江古城,天色将暗,气温也骤降,坐了半天的车,姚希诗觉得身心俱疲,闭上眼歇息。“到了...”蒋驰把她喊醒。“这是哪儿?”她声音沙哑,穿上鞋子,下了车,问。“我订的客栈”“什么时候订的?”他似乎没听到她的问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