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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帮着说了几句话,这次明宣帝没有再把求见的夏侯灵渊拒之门外,常安领着人进去后,就退出殿外守着,谁人也不准打扰。过了一段时间,殿内传出茶盏摔碎的声音,常安不动声色的又稍稍远离了殿门,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七王爷面色淡漠的走出来,带上殿门后,走到常安面前吩咐了两句:“仔细照看着点,父皇有些不适,看着时机,宣太医过来看看吧。”“是,奴才晓得。”常安俯身道。明宣帝在殿内待了好久,常安试探着上前问是否传膳里面也没有传出声音,他皱眉,又询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回应,想来想去,他悄悄的把殿门打开一道缝隙,探进头道:“皇上?王爷临走时吩咐奴才小心照看着您,您......可有事?”明宣帝终于出声:“无事,不用传膳也不用传太医,退下吧。”“这......是。”常安听着声音好似没什么大碍,便退下了。又两日后,一道圣旨进了关西将军和贤硕王府内,圣旨的大概意思是,因寒水寺高僧所测,七王爷夏侯灵渊和关西将军府的言晴八字略有不合,二者非良人,故此指婚取消。这旨意也就是敷衍一下京城百姓,其中说辞百官谁也没有相信,谁都知道之前的指婚是皇上在为七王爷造势,可听闻,七王爷两次求见皇上皆被拒,而上次金銮殿关西将军直言希望皇上收回指婚圣旨后,皇上虽大怒离去却同意了七王爷的再次求见,二人相处一室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再出来便是这道取消指婚的圣旨了。这下谁还能不知七王爷的意思,他对那皇位没有想法,即使皇上对他宠爱非常,隐隐有皇位交给他的意思,七王爷也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拒绝之意。这下朝廷又开始混乱了,那些老臣也想明白了这一层,又关上门去,埋头在上书房里准备下次早朝的希望皇上立储的奏折。镇远侯府里。年过六旬的镇远侯须发皆白,眼角和嘴的两边均匀伸展出几条深深的皱纹,但却满目精光,他坐在那轻捻着胡须,淡淡道:“看来,皇上是打算立十一皇子为储了。”柳成业,镇远侯的大子,他恭敬的站在一旁,闻言皱眉:“也许这是夏侯灵渊在做戏呢?”镇远侯摇摇头:“若真是做戏,那这代价也太大了。”竟然拒绝了关西将军府方姑娘,这一来即使没有得罪关西将军,恐怕两人关系也不会怎样好了,毕竟,关西将军对他meimei的宠爱京城也早有耳闻。“那......我们的计划可要变?”“不用,”镇远侯道:“局势如今发展到道这般地步,谁也没有预料,朝廷官员派系必然会有一番变动。”他的目光精光闪烁,苍老的身影难掩翻天的野心,“既然都要变,那本侯就要先变,掌握局势。”他冷哼一声,一旁的柳成业眼里也闪过一丝冷笑,模样变得有些狰狞。果然,在那些老臣又是连续几日的上折子后,皇帝当朝宣布立年仅六岁的十一皇子夏侯澜为太子,十一皇子的母妃亦是被升了妃位,成了后宫如今的第三位贵妃。同冷宫的贤妃,十皇子的母妃同等地位,但又因为夏侯澜是太子,所以,她可以说是后宫第二位掌权者了。夏侯澜的七岁生辰正好也快到了,司天监算了立储的宴会日子发现正好同他的生辰是一日,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又是好些赏赐进了纯阳殿,并让礼部准备,立储的宴会和生辰一同办,一定要的办的豪华大气,甚至宫殿北门也要摆上两天流水席。与此同时,昔日太子府里也混乱一片,原因是因为太子妃从失足落水,被人就上来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大人尚且如此,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更是身世未补。消息传到镇远侯府还有后宫贤妃的处时,贤妃当场惊吓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已经快生产的肚子也阵痛了起来,太医院三大首席集体出动,侯在殿外,稳婆进去之后看了情况,说是要早产了,过来一会,皇后也匆匆忙忙赶来,一起侯在了殿外。镇远侯听到苏灵烟出事之后,大为震怒,斩杀了派到苏灵烟身边守卫的几人后,有命人把京城最有名的产婆都叫道了大皇子府里,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尽一切手段都要保住苏灵烟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夏侯修延被关尽冷宫,皇帝不闻不问,显然是对他已经没了情分,新储君已立,因着镇远侯府的关系,夏侯修延如今也就只有两条路,一便是皇上暗中处死他,二便是把他贬至外地,永远不得入京。二者对他们的影响不大,因为即使夏侯修延死了或是外贬,他的孩子依旧是皇孙,依旧留着正统血脉,有着继承皇位的资格,镇远侯府把一切宝都压在了苏灵烟肚子里的孩子上,之后若是大事得成,为堵住天下有悠悠之口,这孩子便会为皇,江山依旧在夏侯氏手中,而他们镇远侯府则会好好辅佐小皇帝。“说是辅佐,但明摆着就是傀儡。”言正冷笑。笑完又问:“倘若逼的太紧,他们狗急跳墙怎么办?”夏侯灵渊转头看向他,意味深长的道:“要的就是他们狗急跳墙。”说完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夏侯澜,“计划你已知晓,可敢信我?”如今他们三人正在皇宫外不远处的一座茶楼里,夏侯澜是藏剑从宫中带出来的,因着他出来时间不能太长,于是他们三人便把地址选在了离宫门不远的这座新开不久的茶楼里,此番特意带他出来,目的便是让他和言正见一面,毕竟之后的事就是以他二人为主了。夏侯澜点头:“信。”只要是有利于宝宝的,他都愿意去做。“到宴会日子的这段时间里,你若是察觉宫中有何异常便让人送消息到此处。”夏侯灵渊说,就见言正看向他:“此处安全?”“安全。”夏侯灵渊笑着,眼里闪现一丝温柔,“这转角茶楼的东家是我朋友。”夏侯灵渊离开茶楼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本打算直接回府的,但道了路岔口又改变了注意,拐进了南城长风巷,然后做贼一般悄悄潜进了苏家宝的房间。自上次悄悄来之后,虽然指婚的旨意是解决了,但他也一直不得闲,所以也没有再见一次面,他站在床头,看着睡得香浓的人,忍不住蹲下身,伸出手指碰了碰那纤细修长的眉毛,贪心的,手指又从眉毛转到了挺翘的鼻尖,轻轻点了点,见人动了动,嘴里好软软的咕哝了一声,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挪了小半步,低头凑近了苏家宝的脸。苏家宝是侧着睡的,可能是屋里比较冷,他把自己团成一团,肩膀再也缩着,显得格外的较小又脆弱。手指还是不满足,又从鼻尖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