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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舒云慈,胖老头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你才多大。”百年前隐国北边的方赢州是赢王封地。那是隐国最能征善战的王爷,赢王在方赢州经营数代,边关苦寒之地,多出好勇斗狠之人。赢王带领的子弟兵,是隐国最强大的一支军队,为隐国征战屡建功勋。赢王在方赢州甚至整个隐国都有着极高的威信。臣子功高盖主历来都是大忌,远明帝的祖父勤意帝怕赢王割据方赢州自立,终于对赢王一家下手。这一次的夺爵计划了数年之久,一举拿下了赢王及其军中部下百余人。这些人大多被赐死,少数圈禁致死,至此方赢州归朝廷直接管辖,一举扫除了皇帝的心腹大患。当初抄家之时赢王幼子舒正危在外学艺,后来朝廷发下海捕文书也没有找到人。直到勤意帝过世,舒正危依然杳无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当年没有找到的除了舒正危,还有赢王的佩剑西雷剑。”她的目光又落到了大老头身边的那把长剑上。大老头目光一寒,石床上的长剑突然出鞘,直奔舒云慈。舒云慈伸手接了,极强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原地转了个圈才缓下力道。她站定后举起长剑细看,但见手中剑比一般剑长且宽,剑身暗沉,不见光彩。在靠近剑柄处刻着两个古体大字——西雷。“你在这湖底密室几十年,随时有机会复仇,为什么你不动手?”舒云慈问。“我当年就携剑入宫想报仇,是勤意帝的一番话让我打消了报仇的念头。既然当年都不报仇,我又怎么会伤害勤意帝的子孙?再说我也姓舒,这种事我看得开。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父皇不利的。”大老头说这番话的时候眉目舒朗,语气温柔,竟然有些立地成佛的意味。“勤意帝说了什么?”舒云慈对此极其好奇。“他说我可以杀了他,他无怨无悔。他只是让我保重,说几十年后会有七曜汇聚,到时就是隐国的天机。他让我顺应天机,收一个满意的徒弟。”大老头想起当时勤意帝神神叨叨仿佛一个神棍的样子,不觉好笑。他背负着血海深仇,却被勤意帝一通忽悠。当时他西雷剑在手,完全能够手刃仇人,却莫名其妙地停了手。事后他庆幸,幸好当时没有动手。因为勤意帝辞世之前,给了他一个地址,在一个偏远村落里,那些被赐死被圈禁的人,都安然地活着。第17章舒云慈受伤赢王见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幼子,老怀欣慰。其实当年的夺爵计划,完全是赢王和勤意帝共同计划的。赢王已经感觉到方赢州的势力不可控,他只能向朝廷求援。赢王世代忠良,他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不慎污了先祖的英明。赢王和一些忠心的部下一同归隐,而那些有了异心的,被朝廷铲除,方赢州至此平定下来。至于舒正危,用赢王的话说,“总得有个不明真相地去演戏嘛。”舒正危得知真相前的很多年,虽然莫名下不去手杀勤意帝,恨意还在。他回到师门,师父却拿出归元功的秘笈让他远走江湖。无处可去的他发现了玉湖下面的密室,带着自己那五个跟班在里面一躲就是几十年。期间帝位传承,他得知事实真相,给父亲养老送终,之后继续回到湖底静修。尘世间多少变换,他终于练成了归元功的第三重。然后,他等到了勤意帝所说的七曜汇聚的时刻,皇宫中漫天红霞,在一个很不起眼的院落里,诞生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长到两三岁就能够看出不凡之处,舒正危相信了勤意帝的话,这是他等了几十年的徒弟。几十年的孤寂岁月,只为了眼下这个小女孩。舒正危还记得勤意帝的话,这个孩子是隐国的天机。老赢王和勤意帝联手,多番牺牲才换得隐国几十年的平安,他当然也想看看隐国到了这个小女孩手中,会有什么不同?“你以后每天过来,我输一些内力给你,至少补齐你救母的亏空。”舒正危道。“大老头,”舒云慈拽着他长长的眉毛,“你要学会相信我。”何悠派了人看护着舒云慈,可是据此人回报,舒云慈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何悠不敢隐瞒,照实回禀了远明帝。幻玉宫,正殿内室,钟昭媛对于远明帝亲自来探望自己受宠若惊。她挣扎着想起身下床,被远明帝阻止。“躺着吧。”远明帝一个眼神,何悠就带着所有的宫女太监们退下了。“太医说你这病不大好了。”远明帝漠然地说。“臣妾知道。大概撑不过这个冬天了。”钟昭媛低声道。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远明帝。“你明白就好。可是泽隐为了救你,一天天虚弱下去,此事你作何感想?”钟昭媛听了这话猛然抬头,对上了远明帝清明的眼神。她凄楚一笑,“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泽隐是臣妾唯一的女儿,臣妾死不足惜,希望皇上能为泽隐寻找一个真心待她的母亲。她性子强,若是日后惹怒了皇上,请皇上不要怪她。”远明帝对于钟昭媛的明白事理十分满意。“你放心,泽隐是朕最疼爱的女儿,朕绝不会委屈了她。”“多谢皇上。”钟昭媛低头算作施礼。在锦明堂上课的舒云慈听说远明帝去了幻玉宫,直接带人回了幻玉宫。远明帝前脚刚走她就回来了。她发现宁琴等宫女都在外面站着,心里已觉不妙,直接闯进内室,就见钟昭媛正拿着一把剪刀要自尽。剪刀闪亮的尖端刺进皮rou,血光崩现。随后跟进来的丝瓶、宁琴等人都吓得捂住嘴,这才避免冲口而出的尖叫。“慈儿!”钟昭媛吓得大叫。“快!快去请太医!”她慌忙吩咐着。剪刀扎在舒云慈挡过来的左手上,刺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大口子。丝瓶急忙拿着帕子帮舒云慈按住手掌,宁琴去拿止血的药粉,场面一片混乱。而舒云慈却只是看着钟昭媛,仿佛这伤不是自己身上的。钟昭媛流着眼泪,她怎么擦都擦不干。“慈儿,你别吓娘啊!慈儿,你怎么这么傻啊?”“您傻还是我傻?”舒云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钟昭媛的嘴唇颤抖着,面如金纸一般。“娘实在不想拖累你。”舒云慈依旧定定地看着自己的亲娘,其实她心里也在后怕,就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只要她再晚一步,这一刻她就是个没娘的孩子了。太医来得很快,还带上了医女怜君。怜君一看舒云慈手掌上的伤就是一皱眉,不动声色地看了舒云慈一眼。太医也吓坏了,这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泽隐公主啊!平时掉了一根头发都不得了,这会儿可是这么严重的伤。由于伤口太大,需要缝合。怜君犹豫着问:“公主,会很痛。或许可以服些麻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