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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依靠玉湖剑勉强支撑。但是这样的抵挡终究做不到滴水不漏,很快,她的后背就挨了一击,舒云慈吐了一口鲜血,脚步已经有些踉跄。几个鬼影基本已经完成了合围,在舒云慈的上方不停地飘动着。此刻他们的手中出现了极细的丝线,只是在这么暗的地方,根本发现不了。丝线缠上了舒云慈的身体,将她的手脚全都束缚住,这下她真的一点都不能动了。舒云慈皱着眉,这么细的丝线,直接勒进了她的皮rou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宁贞女帝,你居然会来自寻死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一条丝线缠上了舒云慈的脖子,她纤细的脖子瞬间出现了血痕。舒云慈忍受着全身剧烈的疼痛,全力催动自己的内力,丝线成功地封住了她的几条主要经脉,如此情况下,就算是个有内力的高手内力也会被大幅度封住,可是这恰恰对她没用。缠在她脖子上的丝线逐渐收紧,那个苍老的声音道:“宁贞女帝,去阴曹地府吧。”丝线收紧,血光迸现。漫天血雨落下,淋了舒云慈一身,让她原本就满身是血的衣裙几乎都变成了红色。“果然都是活人。”舒云慈的脖子没断,全身的丝线却都断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上方的五个鬼影已经变成了五具尸体,彻底成了鬼影,只是再也漂浮不起来了。舒云慈再吐一口鲜血,身形不稳到需要用剑拄地才能站稳。大宅里面再度飘出几盏灯笼,速度很快,直奔她袭来。舒云慈的右手以剑拄地,左手举起,手中什么都没有,却让已经飞到近前的第一盏灯笼灭了。灯笼一灭立刻落到地上,再无攻击力。连续灭了四盏灯笼,舒云慈非但没有继续虚弱下去,反倒能够站直身体。第五盏灯笼已经到了面前,她的玉湖剑当心刺了进去,灯笼里面的蜡烛被玉湖剑削断,整个灯笼落到了地上。眼看着第六盏灯笼又要飞出,只见蓝光一道,直接劈开大宅的门,一个脸色白得能吓死人的白衣人被剑气一劈两半,他的手边还有几盏没有点亮的灯笼。舒云慈没有急着进去,撕开外衣将身上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后迈步进门。大宅里面漆黑一片,舒云慈左右看了看,两边都有内力波动,显然里面有很多人等着动手。她没有继续前进,收起玉湖剑,双掌一翻,平平推送出去,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两边房间里的内力波动突然剧烈起来。舒云慈催动自身的内力,双掌由平推收回,掐了一个手决,顿时两边的房间里有几个人跳了出来,出来后没走几步都吐血倒地。而后有更多的人从房间里跑出来,吐血倒地。当舒云慈收起内力的时候,满院子都是抽搐着吐血的人。舒云慈从旁边拿起一个鬼火灯笼,吹亮火折子点上,院子里终于有了一点光。“想活命就赶紧出来,看在你们助我恢复内力的情面上,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她的声音依旧透着虚弱,但是话中的语气却十分自负。房间里的内力依旧存在,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舒云慈一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在心里默默数到十,见对方还是不打算出来,她的手重新捏了一个手决,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微弱的灯光下十分美丽,仿佛是一件艺术品。空气中原本就飘散着血腥气,这时更为浓重。房间里的内力已经消失,想必人已经死了。舒云慈看似轻描淡写,其实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极大的加重了自身的负荷,这时的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她靠在门板上,目光在地上那些抽搐的人之中移动,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地上腾起的黑色烟雾吸引。烟雾腾起时,地上那些抽搐的人都停止了抽搐。烟雾极浓,很快就遮住了地面。舒云慈已经退出了大宅,只是那烟雾蔓延极快,紧追着她的脚步不放。舒云慈无奈,只能凌空飞起,上了屋顶。而后,屋顶上升腾起更多的黑色烟雾,迅速连成了一片。“小心!”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舒云慈就被人抱住,四周迅速下降的温度让她笑了。果然对付这种烟雾,江封悯的寒冰诀是最好用的。来的人自然是江封悯,她单手抱住舒云慈,只觉得触手尽是黏腻。她的另一只手连发数掌,寒冰真气让升腾起来的烟雾结霜下降。她利用这点时间带着舒云慈几个起落已经出了荒村。“咳咳……”舒云慈咳出来的都是血。江封悯本来是憋着一肚子气来的。她去兰国勒索了银子回来,却发现舒云慈竟然不在皇宫。她找了盛辞,没有问出结果,又去找舒正危,还好舒正危对她说了实情。“小慈儿修炼阴诡功并非要重新练回内力,就算阴诡功的修习速度再快,终究不如她十多年的苦练。她只是想以阴诡功作为引子,恢复自己的内力而已。”舒正危在舒云慈走后,越想越觉得舒云慈的法子冒险,如果江封悯没有及时回来,他已经准备追过去了。江封悯听说舒云慈要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恢复内力后,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很了解舒云慈对于作死的谜之热爱,但是她不行啊,想想都要吓死了。她一刻不停地赶到西南荒村,就看到黑雾笼罩中舒云慈的身形有些迟缓。此刻抱着舒云慈的她依旧在后怕,这要是晚来片刻,这会儿还能不能顺利将人救出,她可没有把握。不过就算将人救出来了,对于舒云慈眼下糟糕的状态,她依旧是一筹莫展。好在此时又来了帮手,一辆马车停下,血蚕掀起车帘道:“快把陛下扶上来。”马车极为宽敞,血蚕让江封悯将舒云慈放平,她先喂了几粒药丸给舒云慈,又下针帮她打通身上闭塞的经脉。然而经脉一通,舒云慈身上的伤口流血也更凶了。“把陛下的衣服脱掉,我要给她止血。”血蚕转头准备止血所用之物。江封悯几乎是用扯的,将舒云慈身上已经碎成布条的衣服撕扯下来。看似动作粗暴,到底还是舍不得弄疼舒云慈。舒云慈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血口子,一道一道触目惊心。血蚕将止血的药粉倒出来,让江封悯涂在舒云慈的伤口上。江封悯也算见过杀戮死亡,见过尸山血海,可是面对舒云慈身上的伤口,她越涂抹手越抖,到最后血蚕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药粉把最后的几处伤口涂抹好。药粉的止血效果很好,很快就封住了舒云慈的伤口。血蚕开始用布条为舒云慈包扎伤口。江封悯一直注意看着舒云慈的表情。虽然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额头上都是汗,但是舒云慈始终保持着清醒。血蚕将舒云慈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完,她自己都是一头汗。她接过江封悯递过来的帕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