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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自己倒好像是那个被调戏的?如此清纯的盛辞调戏起她来不要太得心应手。难道这些盛家老爷子也会教?怎么可能?那盛辞是从哪里学来的?消息没有那么快打探出来,所以初到秦阳的几天盛辞还是比较闲的。血蚕也没有急着去寻找蛊虫,趁着盛辞有空,两人经常结伴去大街上闲逛。就像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样,时常逛上半天,买回来一堆好看却无用的小玩意儿,可是谁在乎呢?开心就好了。两个正主都这么闲,岳盈汐就更加没事了。她虽然是奉命来保护协助盛辞的,却也不能有事没事凑在两人身边,毕竟自己不是保镖。于是她就一个人在城里乱晃。秦阳城里有一家生意十分好的乐坊,叫凤仪楼。岳盈汐没事就泡在这里,凤仪楼里有个叫束蕊的姑娘一手琵琶弹得极好,岳盈汐特别喜欢听。束蕊今年十七八岁,不仅生得样貌漂亮,琵琶弹得好,嘴也甜。岳盈汐打赏了几次后,她每次上台前,只要岳盈汐在,她都要过来打个招呼,聊上几句的。一来二去,两人熟识起来。岳盈汐还能在束蕊不上台的时候到束蕊的房间里去玩,这让一直被人塞狗粮的她觉得很有面子。这天岳盈汐又来听曲,束蕊登台,弹了一曲,岳盈汐听得心跳都加速了。一曲终了,束蕊起身施礼,之后就是客人点的曲子了。通常是弹出价最高的客人点的曲子。岳盈汐从来不在这上面花钱,原因很简单,束蕊弹什么她都喜欢听。今晚客人点的是。这是一首秦阳地区青楼里流传的小调,通常是青楼里□□和客人调情用的。束蕊一看到这名字脸上就是一寒,十分为难地看着递单子过来的管事嬷嬷。管事嬷嬷姓周,过来小声道:“点曲子的是成业教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啊。好姑娘,你就弹一次吧,弹完咱们就下场了。”束蕊也知道周嬷嬷为难,可是自己若是弹了这种曲子,和青楼里的□□何异?“嬷嬷,实在对不住,我不能弹。”束蕊抱着琵琶起身,走到台边道:“不知是哪位贵客点的,请恕小女子无理,不会弹这种曲子。”说完她施了一礼,转身就要下台。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一声:“站住!”束蕊回头,所有人都跟着转头,之间一个黑脸大汉快步走上台。此人一身蓝布绸衫,可惜为人太过魁梧,绸衫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是我点的曲子,银子我已经花了,你一句不会弹就完了?”大汉过来就要抓束蕊的手腕。束蕊向后躲了一下,避过大汉的手。周嬷嬷急忙上来打圆场,“这位贵客,您说的是,这样,银子我们立刻退还给您。束蕊她不懂事,您高高手,放过她这一次。要不,让她弹首别的曲子给您听?”乐坊不同于青楼,来这里的都是自诩文人雅士,通常都是只听曲的。当然,也有一些人看上演奏的女子,那也要你情我愿,绝对没有强人所难的。这种事,在文人书生看来,最重要就是一个“雅”字。“屁话!老子就是要听她弹奏!”大汉一把推开周嬷嬷,上前去抓束蕊。旁人的客人们纷纷出言指责。但是这些都是书生,除了动动嘴皮子,也不会干别的了。岳盈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她站起身,刚要飞身过去,就看见一条红纱卷起束蕊的腰,直接将人甩到了岳盈汐这边。岳盈汐赶紧伸手接住束蕊,目光却落在了束蕊腰间的那条红纱上,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还没等她细看,红纱一抽,已经被人拉了回去。大汉一见束蕊到了岳盈汐身边,一路追了过来。“想跑?我告诉你,大爷是花了钱的,你今天不弹曲子也成,跟大爷回去住一夜,明天把人送回来。”这就是要抢人的节奏了。束蕊到底只是个小姑娘,一看这架势吓得躲在岳盈汐背后。“岳jiejie,我怕!”岳盈汐将人挡在背后,还回身安慰她,“别怕,有我在。”大汉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岳盈汐,笑道:“姑娘你生得也很标致嘛,怎么?一个还不够,想两个人一起来?无妨,大爷不介意你们姐妹一起。”说着伸手就过来拉岳盈汐的胳膊。岳盈汐是时常犯二没错,但是她不傻。跟在舒云慈身边这么久,第一个学会的就是脾气大。一看大汉这般无礼,她抬手一拳直接打了大汉一个乌眼青。大汉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恼羞成怒,直接和岳盈汐打了起来。大汉身高体健,岳盈汐小巧灵活。两人打了没几个回合,大汉就开始独自跳起舞来。健硕的身材挑起舞蹈格外滑稽,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转为搞笑。束蕊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岳jiejie,他在干什么?”“赔礼吧。”岳盈汐无所谓地说。她将束蕊交到凤仪楼的人手中,顺便安慰了几句,然后顺着刚刚红纱的方向去寻找红纱的主人。凤仪楼顶,岳盈汐一上来就看到那抹熟悉的红色身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游历四方,出现在哪都没什么可惊讶的。倒是你,不在京城里待着,到秦阳这地方来会小姑娘?”说话的自然是红衣赤影花漪红。她的红衣鲜艳热烈,看着就像一团火。“为什么我出现的地方都会遇到你?”之前在严国,现在在秦阳,要说巧,这也太巧了吧?花漪红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跟踪你?要点脸好吗?你怎么不说我出现的地方为什么总有你?”岳盈汐扁嘴,这女人的嘴皮子好厉害的,自己大概说不过。“喂!你干嘛不说话?”花漪红不满。居然敢用沉默对付自己。“说不过你,我闭嘴总行了吧。”岳盈汐赌气。红纱一飘,带起一阵香风。“你这么不识逗啊?好啦好啦,我不说你总行了吧。哎,你们陛下这次派你出来做什么?”岳盈汐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你怎么知道?”花漪红用手托着腮,“不然你一个宫廷女官怎么会随意出宫来这里?肯定是奉命出来办事的,这很难猜吗?”岳盈汐转身就走,被花漪红用红纱拽住胳膊。“喂,咱们好歹也是共过患难的,你别这么绝情好吗?说说呗,也许我能帮上忙呢。”岳盈汐看着手臂上的红纱,叹气道:“你干什么总要掺和进来啊?上次多危险,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啊?”花漪红收了红纱,认真道:“确实很危险,所以我更要掺和进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平时多么无聊的,哪有你们的事情有意思?”岳盈汐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才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作死?”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