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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目的,谁会请一个皇帝来让满座都这么不得放松呢?意清长公主道:“今日是赏梅宴,诸位不必多礼。陛下能来,是长公主府的荣幸,陛下请上座。”舒云慈被安排在了主人这一桌,江封悯则被安排在其他桌。对于这种安排,两人都没说什么。舒云慈道:“姑姑说得是。今日朕到此赏梅,各位夫人小姐不必拘谨。”众人开宴,席间江封悯就感觉总有各种各样探寻的目光落到自己头上。她也不好意思谁看自己就看回去,只好装作没有察觉,低头吃饭。另外一边的舒云慈,一顿饭被人打断了数次。先是意清长公主的女儿晗姗郡主的小姑过来敬了一杯酒,后来不断有小姐过来敬酒。对于女孩子舒云慈还是比较给面子的,可是这样左一杯右一杯也不是个事啊。就在江封悯实在坐不住准备起身上前的时候,舒云慈先说话了。“诸位,朕还有事,先行离席了。”她站起身,和意清长公主客套了几句,就带着江封悯回宫了。在回宫的马车上,舒云慈靠在江封悯怀里,“你知道她们今天是什么目的?”江封悯撇嘴,“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可见都是想进宫的。”舒云慈笑,“在这方面你一直都很机灵。”“那是,我的云慈这么好,多少人要抢呢,我可得看好了。”江封悯说着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不过我不明白,意清长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堂堂长公主都变成保媒拉纤的了。“你没看见第一个过来敬酒的是晗姗郡主的小姑吗?估计姑姑是为了女儿在婆家过得好,所以才这么做的。”她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朕不怪她。只可惜她一番算计,终究是要落空的。”她回头,因为喝酒而变得酡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封悯。江封悯被看得喉咙发干。“你再这样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舒云慈吃吃地笑。“马车里不行,要做什么等回了寝殿再说。”她确实是有些醉了,头昏沉沉的,一边说着不行,一边抓着江封悯的衣领子,将人拉近,主动亲吻上江封悯的唇。江封悯十分认命地伸手,小心地护着舒云慈不让她因为动作不稳摔倒,同时张嘴配合。女皇陛下说得很明白,马车里江封悯不行,但是她可以。马车一路进了宫门,到了这里就要换上歩辇了。侍卫停好马车,回身刚要请示,就见车帘一掀,江封悯抱着已经醉倒的舒云慈从马车里出来,“陛下喝醉了,我先带她回熙华殿休息,你们不用跟了。”她说完足尖一点,已经抱着人上了皇宫的房顶,很快就没影了。侍卫放下车帘,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这都是正常cao作,没必要大惊小怪的。丝瓶带着人端着火盆刚刚从寝殿里出来,就看到江封悯抱着舒云慈落到天井。丝瓶眼皮子都不带眨的,摆手让抬着火盆的小太监退下,她回身打开寝殿的门让江封悯进去。寝殿里刚刚被火盆烘得很暖和,只是因为舒云慈不喜欢烟火气,所以丝瓶才要在舒云慈回来之前将火盆撤走。江封悯直接抱着舒云慈进了寝殿后面的浴室,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女皇陛下沐浴。舒云慈中途醒了,胡闹了一阵子又睡了过去。她还是睡在水里,好在江封悯在,手疾眼快地将人捞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小心地呵护着。洗完澡,江封悯将人抱出浴室,丝瓶早就准备了衣服和醒酒茶,人却已经没影了。这种时候谁敢上前啊?服侍女皇陛下的大好福利必然都是江封悯的,谁抢灭谁。江封悯帮着舒云慈穿里衣,穿着穿着手就开始不正经。舒云慈睡得好好的被人打扰,她哪里是能忍耐的人,迷迷糊糊地将江封悯推到一边去。江封悯头疼。明明醒着的时候还能配合自己,怎么睡着了就这么难缠?没办法,她也只能抱着人安安静静地睡觉了。舒云慈半夜醒来觉得口渴,推开抱住自己的手臂,刚刚坐起身就感觉那手臂一紧,又重新把自己抱得死紧。“云慈!”江封悯仿佛受惊的野兽,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我在,你别这么紧张。”舒云慈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我渴了。”江封悯赶紧下床点亮烛火,茶水虽有,但是早已经冷了。“我去让人泡壶热茶过来。”舒云慈摇头,“大半夜的,别折腾她们了。”江封悯到了一杯冷茶,舒云慈放在手中,催动自己的内力,她最近练的炼魂焰属于炎阳内力,很快茶水就变得温热。“你的炼魂焰还有多久才能练成?”江封悯看她的进展很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功了。舒云慈却摇头,喝了几口茶水润润干涩的喉咙,“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前期的进展很快而已,后面还需要你的帮忙。”江封悯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能帮你什么?”“炼魂焰最难练的就是后期身体会过于热,很多人都是这样被烧死的。所以修习炼魂焰的人大多要去极北寻找一个冰窟,把自己冻在里面才行。”话说到这里,江封悯就明白了。自己的寒冰诀的寒气可以制衡舒云慈的炼魂焰的热气,“能帮到你就好,我可舍不得让你冻在冰窟窿里。”舒云慈抬头,姣好的容颜在昏黄的烛光下无比动人。她将头放在江封悯的颈窝处,“我总说感情是最不可控的东西,但是我却一味地依赖你。封悯,这样的我是不是变得脆弱了?否则我为什么会担心区区一个秦阳王?”在黑夜之中,在这由床幔围起来的方寸之地,舒云慈终于说出自己心中的苦恼。她再强也是个人,会担心,会焦虑,也会怀疑自己。而她能够吐露的人,只有面前这一位。江封悯伸手摸着舒云慈柔顺的长发,丝缎般的触感让她的心都跟着痒起来。“云慈,你信任我吗?”舒云慈皱眉,“废话!”呃……江封悯挠头,确实是句废话。“既然信任我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我在,都能护你周全。”舒云慈的手圈住她的脖子,笑得甜腻温柔。“说到底你还是个护卫,我大概找错人了,这种事明明该和盛辞商量嘛。”呃……江封悯继续挠头。自己这是被……嫌弃了?那她为什么还笑得这么温柔呢?“你……不嫌弃我?”江封悯试探着问。舒云慈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又紧了紧,“这种事非你所长,原是我强人所难了,不怪你。”这么好说话?江封悯确定舒云慈一定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过没有完全清醒也总算醒了嘛,那是不是可以运动一下了?舒云慈用脸蹭蹭江封悯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