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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显然不满足于这种慢节奏的进入,主动的扭动起屁股,想让他埋得更深。赖宗宪托着弟弟的屁股不让人乱动,弟弟不满的哼起来,从客厅到卧室这小人儿眼里的眼泪就没有断过,明明处处都依着他,结果看起来还是跟谁欺负了他一样,他无奈的腾出另一只手去抚-慰弟弟已经挺立的前端,声音低沉,说:“哭包,谁给你惯的?”这些话对赖于声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他回答不上来,因为眼泪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更像是乞求alpha怜爱的工具。赖宗宪也是明摆着带着调情的意味,他太意外了,甚至在心底竟然泛起一丝丝骄傲,他直接忽视了结番所形成的羁绊,而是把弟弟的靠近当作是对自己的无意识的依赖,他觉得弟弟心底里是在意他的,无论是从没祛除标记还是现在的求欢来看。所以弟弟应该不久之后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他感到兴奋和愉悦。“哥……难受……”赖于声用手腕抹了一下眼睛,泪水被推到眼角,可还是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这个梦比他以往做的都要真实,皮肤相触的质感和被进入的满足感冲进大脑,使神经细胞分泌出让他更加兴奋的递质。赖宗宪伏在弟弟身上,手臂抬起弟弟的分开的两条腿,弓起腰又往里送了些,问:“还难受吗,难伺候的小鬼。”问完不等弟弟回答,便开始冲撞起来,每动一下都会感受到xue-壁的软rou紧裹着向里蠕动,想把他引向那处最脆弱的地方,那里有一张更小的小嘴,渴望着alpha的性器在里面喷射jingye。赖宗宪当了一年多的和尚,那些无处发泄的性欲全都交代在自己的右手上,这回猛的开荤,被弟弟缠得差点没控制住,他摇摆着腰杆去寻找生殖腔口。腔口的软rou翕张着,与冠头一接触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吞,赖宗宪不再放慢动作,不等弟弟适应直接就抽插着挤了进去。“啊!!!哥……”弟弟咬紧了嘴唇,脸颊彤红一片,大腿虽然被自己控制着向外张开,小腿却还是弯曲着锁着他的腰,赖宗宪腰跨一齐用力,在弟弟腿间来回的进出顶弄着。发情期的omega十分耐造,他不怕自己粗鲁的动作会伤到身下的这个人,反而这会带给弟弟更大的快感。“想我吗?阿囡?”他俯下身子用牙齿磨着弟弟胸前的乳粒,心里抱怨着这小孩子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瘦得肋骨在凸出,本来有些rou感的前胸都平了下去。赖于声低着头,用脸颊蹭着哥哥的柔软的头发,alpha费洛蒙的酒香冲进鼻孔,这是比那种自己依赖的酒更加让他安心的味道,混乱的思维让他疑惑为什么在梦境中会有嗅觉,但是快感的侵袭让他放下这种疑惑醉心于享受,久违的甘露让他忘记了烦恼,他宁愿醉死在梦境里。“你是不是想回来了?”赖宗宪用手指挑逗着弟弟硬挺的性器,手指一下下的刮蹭着冠头边缘的褶皱,顶端那哥在小孔已经流出些许透明的黏液,可怜兮兮的一下下的勃动在发泄的边缘。赖宗宪手上的动作停了,用鼻尖轻轻的顶着弟弟的脸颊使其侧过脸去,舔了一下耳垂后向下滑到腺体周围,一下子含了上去。那里对omega来说十分脆弱,即使是含在嘴里的一小点吸里都让赖于声倒吸了一口气,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的喃着他的乳名,叫他回去。回哪里去?他不知道,只得一个劲的摇头。前面发泄不得,后面也被一下下的顶弄着敏感点,那根粗硬的物事几乎都要冲进宫口,他张开嘴想要叫出声音,发出来的只是眼泪附送的哭腔。“阿囡……”赖宗宪也将近忘我,顺应本性的做着能够让自己和弟弟满足的事情,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怀里的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一般开始剧烈的颤抖,紧裹着的那处痉挛收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才不至于被绞得射出来。弟弟双腿打颤,小腹上已经落下了白色的点点jingye,收缩变得不那么剧烈了他便继续动作,弟弟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小腹但是这点力气对于他俩都无济于事,rou体撞击发出来的清脆的啪啪声响在空旷清冷的卧室里回荡,只有他们俩的呼吸是火热的。……赖于声最后终于能完全睁开眼睛,天花板上的吊灯他曾看过无数遍,所以就算身上酸痛难忍扰乱了他的思绪,他还是能够立马认出这是他和哥哥的卧室。他猛的弹起身,扭头看见了身边熟睡的那个人的侧脸。在之前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只在手机上的财经新闻里见过哥哥,现在人出现在眼前,觉得比新闻上的要颓丧许多,看起来竟然老了两三岁。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的只有让人颠倒的梦境和梦境里真实的触感,他捏了一下鼻根,慢慢的走下床捡起了自己已经被揉皱的睡衣。……魏箐在回到自己国内的私宅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多,本以为儿子还在熟睡,可是当她越来越接近卧室的时候,一股费洛蒙的香气让她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卧室门被她慢慢扭开,里面被子被扔在地上,床上并没有赖于声。她转身回到客厅后又去各个房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便皱起眉头准备打儿子电话。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魏箐走到玄关处探着头,看见儿子披着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低着头进了门,脖子那里没有扣好的睡衣领子敞开着,暴露出了红色的吻痕,暗示着昨晚上他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你去找赖宗宪了?”魏箐问。赖于声被突如其来的女声给吓到了,他抬头与魏箐对视,又很快的收起眼神低下头把领口拉了一下,小声的嗯了一声表示回答。魏箐拉着儿子冰凉的手引到客厅的沙发坐着,掀开西服领子的时候儿子还缩了一下脖子不愿意叫她看,她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家长式的严厉,说:“我看看。”腺体上又添了一处新的咬痕,这次那个alpha没有用多大力气,想必破皮流血来说,青紫的咬痕已经是种仁慈疼爱了,魏箐叹了口气,去卫生间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后捂在了上面。魏箐站起来后再沙发上来回踱步,说:“下一轮发情怎么办?”石英钟的秒针走动的咔咔声回荡在客厅里,两个人相互沉默着,之后赖于声终于开口,语气里还带着笑,说:“……忍着。”“忍着?那你怎么没忍着别去找你哥?”魏箐压低了声音,重新坐到儿子身边,说:“我在这里有一个认识的医生,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可以联系帮你把标记祛除了,这样就不会难受了,不好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