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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哄带骗的带着小孩上了楼。“我不能留下来了。”赖于声先开口了,作为omega的趋近alpha的本能恨不能全权掌控他的身体,让他立马扑到与他结番的alpha怀里去,可是内心的挣扎让他停下脚步艰难的站在原地,之前为自己找的理由借口一并作废,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胆小怯懦的人,害怕着眼前这个alpha拥有着的强大力量。费洛蒙和番的指引让赖宗宪瞬间明白弟弟此时的状态,但他不敢向前挪动半步,弟弟后脖颈的标记时时刻刻的刻在脑海里,那里丑陋狰狞,是自己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他现在只想把自己会造成的破坏降到最低。本能的兴奋使他开始分泌口水和汗液,那只会释放更浓的费洛蒙,他眨了下有些干涩的眼睛,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友好且正常,他问:“你能撑过去吗?”这种语气没有任何求-欢的意味,可是对于赖于声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omega来说却同样是种威胁,赖于声慌忙的摇摇头,接着又肯定的点点头,说:“我要走了。”这时候的恐惧似乎都不用眼神或者是动作传达了,赖宗宪甚至在弟弟的费洛蒙里面分辨出了抵触的敌意,他所能表达出的诚挚和关怀并没有任何作用,弟弟还是怕他。怪不了任何人,当初他把人拷在床头一遍遍的向对方索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没有再问什么,转身上楼去了。他叫司机送弟弟回家,捎上了一件他的外套。第五十二章发情期结束又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司机和赖宗宪通了电话,说少爷放了学让带着去秦家玩去了。赖宗宪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叫司机注意着让小孩晚饭饭点前回家就挂断了电话。小兔崽子自从那次去了秦家之后就跟勾了魂一样的,动不动吵着要见近秋弟弟,有天自己偷偷摸索着就跑人家家去了,也不知道这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这么远的距离这小孩是怎么记住路的。那天赖宗宪下了班接到秦家当家的电话,自己亲自去把儿子接回家,回到家儿子也不消停,问他什么时候能有个弟弟。这个问题让赖宗宪哭笑不得,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小孩机灵的要命,有时候又傻得可爱,他说:“我有弟弟就行了,你不需要。”他自己的闺女能不能盼来还不知道呢,怎么会便宜这个小鬼。和司机的电话刚挂断,赖宗宪又接到了林助理的电话,说滨湖西的福利院剪彩是明天,问他出不出席。工期十五个月才建成的福利院足以体现它的规模,加上后来员工招募和楼内设施的布置用了将近四个月,这个由他投资的福利院终于完工了。福利院的初建就掀起了一股流言,没有哪个投资者会选择建一个完全不盈利的机构,最多也就是捐点钱做慈善,这种机构经营起来并不容易,需要的资金也不是一般的投资者企业家能够撑起来的,有人说赖宗宪用福利院买卖人口,不过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自有办法解决,他办这个福利院,只是为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将要一岁,需要有个地方能够照顾他。“你代表我去吧,记得把孩子安排好,叫总管仔细着乳娘。”林助理在电话那边一一应和着说好,把孩子的各项安排交代清楚之后便挂断了电话。他对这个孩子是没有愤怒的,但是他也不觉得有所亏欠,这件事迟早有暴露的一天,可是现在他处理的办法就只能是先把它放在一边。人都是自私的,在这方面,即使是对一岁的孩子他也大方不了。在这弟弟不在的一个星期里,赖宗宪每天还是提早的下班,希望能在回家的时候看到弟弟已经开始和保姆开始准备晚餐,会在他坐在餐桌上的时候用略微调侃的语气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他将近是数着日子过了,中途有好几次把车子停在了弟弟所住的拿个小区门口,但最后还是调头离开了。弟弟所承受的痛苦比他多了十分还多,他的到来并不会因此减轻半分。。……进家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那种故意收敛起来的味道,赖宗宪放下钥匙之后走到客厅,看见弟弟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给的那件外套。发情期应该还在尾声,弟弟的脸有点潮红,从衣服里露出来的手腕上一片青紫,像是洇在白纸上的青黑墨水,看得赖宗宪一阵心惊。他轻轻的走到弟弟身边坐好,担心自己出手捏得太重,他选择用掌心拖着弟弟的手背,慢慢的抬到眼前仔细看。绳子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弟弟的手指轻微弹动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适。他好像对待易碎的泡沫一样,连因为弟弟泄出的费洛蒙而导致的急促的呼吸都被他强迫压下去了,此时他好像没了呼吸,没了触觉,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弟弟手腕上的疼痛。他把自己的嘴唇靠近在上面贴了一下,极轻的动作让他都不能确定是否触碰到了对方。手指猛然缩紧,弟弟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收了回去,他扭过头,对上了弟弟有些惊讶的眼神。赖宗宪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表示自己并没有任何威胁,为了掩饰刚才的靠近,他走到餐桌那边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弟弟面前,说:“你可以好一点再来的。”“没什么,发情期差不多过去了。”赖于声接过哥哥手里的热水捂在手心里,手腕上的勒痕应该已经暴露了他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但好在有哥哥的外套,上面或重或淡的费洛蒙的酒精味道让他比之前的那么多次要好受很多,甚至在自-慰的时候都比之前要更快的到达高潮,那种味道被自己幻化成了那双有力且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各处。情-潮之余他会把自己裹在衣服里面,那只被自己捆住的手腕因为长期的供血不足而麻木发冷,但是外套带给他的温暖足够让他安然的睡下几个小时。他会在梦里问自己这样做是否多余,那个alpha的怀抱就在面前,不如就这么投身进去。他能撑过去吗?这也是他问自己的问题。能够说出来的所有痛苦都会比亲身体验要减轻万分,所以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实际上越到发情期的后期外套上的味道就已经消耗殆尽,这就是他提前来哥哥家的目的。赖宗宪点点头,说:“你欠我和佑声一个中秋节。”弟弟点点头,喝了一口手心的茶。“要不你亲我一下吧,算补偿了。”他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弟弟面前,为了不给弟弟压迫感,他竟然单膝点地,半跪在了赖于声面前,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