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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或许,是湄娘以前都叫我睦哥哥?突然间,赵睦头脑里,猛地闪过一道白光,直逼瞳孔深处。他好像记起来什么了!漫漫沙场里,黄沙飞扬,鼓声如雷,一排排士兵们穿着劲装拿着刀剑冲向对方的军队。一抹黑色盔甲的身影一马当先,冲在浩浩荡荡百万大军之前,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刀。黑色盔甲男人身旁紧跟着一抹身材娇小的士兵,莫约是年纪小的亲兵。这应该是……战场。赵睦头痛欲裂,腰间的动作不得已停下,他这才发现,青萝已经被他的鲁莽诶cao地晕了过去。脑海中的记忆还是继续播放着,他聚精会神地回忆着对他来说无比珍贵的记忆,可惜这段记忆全是画面,人的脸也看不清,能听清的也只是几句“杀啊——”、“冲啊——”,虽然有些不耐,他还是认真地顺着这股来之不易的记忆继续读下去。一番耗时已久的激战结束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周围的将士都围绕着他贺喜。那个娇小的小兵再次出现,有一层阴影荡在她脸上,看不清长什么样,但是那双明亮的、泛着水光的眸子,让他浑身一震。湄娘……是你吗?只见娇小小兵走到他面前,他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她,然后深情满满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恭喜你,又打了胜仗了,……哥哥!”什么哥哥?什么哥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赵睦瞪大眼睛,没想到错过了最关键的字词,懊恼地垂头顿足。可惜,此话一落,所以回忆的画面一瞬间消失不见。赵睦瞬间从硝烟滚滚的沙场回到了漫天流萤的林间深处。他脑海中回荡着甜蜜的女声,一边一边的重复着“……哥哥”、“……哥哥”、“……哥哥”!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那个错过的字眼是什么——是睦吗?这股真相就在眼前,却消失不见的情况折磨地赵睦焦躁不安。这是他第一次想起曾经的事情,差一点就能将线索串联到一起,就差一点点!赵睦苦思冥想未果,脑袋都想得生疼只好暂时放下,把刚刚的场景牢牢记在心里。赵睦起身,将自己的裤子穿好,这才发现自己射了之后还没有清理。以往都是青萝用嘴给他舔干净的,这次他用力过猛,把美人给cao晕了,自然没有人善后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再为青萝穿衣,只见青萝胸前全是他的咬印和指印,腿间泥泞一片,透明的爱液混杂着白浊jingye流淌在红肿的xue缝周围,狼藉成灾,惨不忍睹,活像被强jian的惨状。“真把人给cao晕了……”赵睦有些懊恼。他温柔的用自己的里衣把青萝的下体搽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的为她穿上肚兜。但是肚兜后面的那个结他不会系,穿上了也老掉,他索性将肚兜扔在一旁,只给青萝套了一件外衣。乳白肥腻的浑圆没有了肚兜的束缚,都快从胸口跳了出来,看得他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赵睦压制下隐隐抬头的欲龙,将青萝背在背上,往小船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萤火虫依然跟着他们两人,围成一个光圈,宛若高贵的神行走在人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第16章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各怀鬼胎金碧辉煌的宫殿,以极品檀木做梁,画壁上印刻着雕工精湛的游龙戏凤,装饰用品无一不是贵气华美,奢华靡丽到了极致,窗纱皆是用鲛绡宝罗纱所秘制,殿中摆放着一个以蓝田暖玉凿成的玉床,及时是冬天赤足踏上也不会寒冷。这世间少有能制成床的原玉,这不仅要求玉石体积要大,对硬度、材质也有相当苛刻的要求,更莫说是价值连城的玉中王石——蓝田玉。那么,这张床主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孟贵妃孟舒窈一丝不挂地斜躺在床上,嘴边衔着属国进贡的鲜嫩多汁的葡萄,她嘴里叼起葡萄,撑起身子,侧头将葡萄喂给身侧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赵镕。赵镕自然地接过葡萄,吃掉了它。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一把搂过身边娇小的孟舒窈。他用深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孟舒窈清纯迷人的容颜,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缩在床上成了一团。“窈儿,还害羞什么呢,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呢,嗯?”赵镕尾音上翘,惹地自诩纯情的孟舒窈耳尖都红了。“镕……”孟舒窈嘤咛一声,被男人抱到腿上,下体摩擦着男根,身子都快红成了煮熟了的虾子。赵镕玩味地挑起孟舒窈的唇瓣细细吸吮着,他就喜欢孟舒窈这样的女子——床下的端庄宫妃,床上的yin娃荡妇,这张清纯的小脸配上性感惹火的身子,给了他哥哥这种不懂情趣的男人,真是暴殄天物。这一男一女,便是害得赵睦落难的罪魁祸首。自打赵睦落水后,两人都以为赵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心腹大患已除,便再也没有了顾及。因为赵睦没有子嗣,若是茫然宣告了他的“死讯”,必将引起一番夺储的混乱,所以赵镕将赵睦的“死讯”隐瞒了下来,通过孟舒窈伪造赵睦的口谕,封自己为摄政王。赵镕总是打着真爱的名号,企图掩盖自己早就意欲图谋不轨的野心,孟舒窈真是个绝佳的借口,他将自己一切阴暗心思的来源都归根于孟舒窈。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欢孟舒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搬到宫里来,好天天都睡嫂嫂。“镕,我们何时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孟舒窈扑朔着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明明皇上已经驾崩了一月有余,为什么不宣告他的死讯,你来当皇帝,偏偏要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这样,我们在一起都要顶着别人打量的目光,好像还是在偷情一样。我不想别人再称呼我的时候,叫我孟贵妃——我不是赵睦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孟舒窈一开口,便停不住地说:“镕,你我相识已有六年,你是知道我的,我惯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当什么贵妃。为了你,我委曲求全和赵睦在一起五年,若不是为了你的大计着想,要对着赵睦那等脾气暴躁的人,小意讨好一辈子,我恨不得进宫的时候就上吊抹了脖子。”孟舒窈此时只记得赵睦政事不顺时发脾气的可怕样子,一点都不记得赵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