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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剧情大体是围绕着初出茅庐的曲清风是如何为她报仇雪恨,然后顺其自然的情投意合。至于今晚,则是方墨为赵芸儿一见倾心的重头戏。方墨被赵芸儿的气质所吸引,谈吐所折服,从此陷入这个泥沼,不可自拔。青琯环顾四周,无一不是惊艳羡艳的神色。心里还是免不了暗自难过,他思虑这么久,虽也见识到了女主的魅力,却没有分毫悸动,难道已经失去了爱妹子的功能?!!不过,当扭头看见方墨那张暗暗不耐的模样,却让青琯皱了眉。一舞终了,周围的欢呼叫好此起彼伏更是显得方墨表情阴沉。这个先人啊。叫价的声音很快响起,青琯看了方墨几眼。看着对方一脸的无动于衷,青琯扑哒扑哒的踩了方墨一脚。“咝!”方墨一抖,看到是他,又挂上了笑,“阿青怎么了?”“三百两!”“你真是不打算出价了?”“三百五十两!”方墨一脸调笑“出什么价啊。”“四百两!”“你说,看见女神什么感觉?”“五百两!”“自然是天人之姿,不过,比起阿青肯定还是差远了。”“七百两!”“方墨,你累不累?”“七百两一次!”“啊?”“七百两两次!”“一千两!”方墨眸色一变“谁说的?”青琯环顾四周,看着曲清风一脸大义凛然,眉头一挑:“曲少侠啊。这一千两一出,这赵芸儿就顺顺当当的落在了曲清风的名下。其他人见着这情况,多半已经没了自己的戏唱,便自顾自的寻欢作乐去了。这头曲清风豪情万丈的去英雄救美,方墨悠悠的喝了几杯小酒,也不理周围的莺莺燕燕,起身走了。“方大少这就走了?”青琯追出去,望着方墨的身影皱眉道。“不然呢?”方墨回了身,“就在这里,阿青不吃醋?”青琯懒得搭理他的调笑:“今天赵芸儿她……”“与我何干!”“你吼什么吼!”青琯受了这莫名的火气,“怕哪样啊!”“我什么时候怕过。”方墨讥笑,却没勾得起嘴角,“你说,我何时怕过!”“麻痹你不怕!你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你还不怕!”方墨垂眸,酒意涨得满脸泛红。“你少装莽,方墨。”青琯收敛了音量,把人扯到了背街的巷子里。“方墨,我们得谈谈。”青琯也懒得看方墨的回应,兀自说道。“方墨,我说你就是个胎神。我算是把你看明白了,你一天到晚就避着曲清风,躲着赵芸儿,这又是何必呢?像你说的那样,这些只是梦而已。他们两个与你并不熟识,怎么可能干预得了你的人生?!反倒是你,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就是陷在虚构的恐慌中自生自灭!”“自生自灭?好一个自生自灭!我本就无人可依,哪有人管我的死活?!”方墨抬眼看着青琯,情绪激动不已,“你说那些都是假的,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些噩梦都成了真!为什么他们都弃我而去!为什么我活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摆脱不了!你说,你说啊!”“你喝多了吧,冷静点。”青琯一时有些愣住,眼睁睁看着方墨滑坐在矮阶上。他又能说什么呢?说他也没办法?说这一切就是他安排的?说他以后还会更惨?说能不能斗过去自己也没底?这人这么反常,说到底,也就只是在怪他。“阿青,你不能出事啊。”“为什么我不能出事?”青琯心底突然有些凉,“理由呢。”“你不一样。”“我不一样?我哪里不一样了,方墨,我只是你的稻草对不对?你一直想躲避那些个噩梦,却没有成功过,突然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和你那个乱七八糟的鬼梦不一样,你TM就刺激大发了。就一定要把老子看好了,你要和命运抗争,我就是你的筹码而已,对不对?所以你对着我的讨巧卖好,蜜语甜言,百依百顺就只是害怕这个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你压死了,是吧。”“我……”青琯越说到后面就越发平静,竟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凄凉。因为,实际上他连这个稻草身份也是冒名顶替的。他不是那个青琯,方墨需要的,也不是他。他才是,谁都不需要的人。从来,都是如此罢了。方墨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青琯一路没有开腔,把这个迷迷糊糊的哥们送回了家。站在门口,青琯总算开了口。“行了,你也别担心了。只要你离那两个人远点,他们也弄不到你身上。你要我说的,我想了一路,也说不出来。你也不需要把我像个祖宗一样供起来了。方墨,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会为了你寻死觅活,你放心好了。跟着你来的时候我啥也没带。家里的东西,也不说什么收拾收拾了。”青琯目光复杂的看了方墨一眼,“你梦里有青琯这个人,那我想要是这个人滚远点,你这个梦境算是破解了吧,也就算踏实了。啧,别的也不说了,江湖不见吧,拜拜了您嘞。”“阿青?”方墨酒精上头,有些迷迷糊糊。虽说这每句话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有些乱了。青琯这几年来第一次笑得春暖花开:“乖,一会儿自己回家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方墨被这笑弄得更是一头雾水。“真的吗?”“真的。”不负责任小剧场方神经:阿青?阿青!方神经:阿青我错了!方神经:阿青你不要不要我!方神经:阿青!青心塞:行了,我累了。方神经:阿青!青心塞:麻痹老子睡会儿觉要死啊!叫魂啊!叫!是谁搞得老子晚上睡不了!白天睡不醒的!方神经:是是是。睡睡睡,阿青乖。青心塞:毛病!作者有话要说:☆、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会好起来就有鬼了,方墨如是想。不过这个念头有些迟了,等到他一边揉着抽痛不已的太阳xue,一边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方墨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还就真的有些落寞。说实话,他都有些糊涂了。阿青,真的走掉了呢。虽说从一开始,青琯就要在心里重上几分,与旁的人就有了几分不同,多了几分在意。但倒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失态。许是同病相怜,他倒是在这人面前随意得多。什么温柔,什么儒雅,都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了。可这越是相处,就越是习惯,越是觉得理所当然。觉得本就该是如此,他就本就该存在在自己的生活中。早晨睁眼就能看见,一日三餐也能陪着,夜里入眠还能道一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