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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矜冷的凉意。“我说的可是实话,就拿上床这件事来说吧,你说说看从你们订婚起你们总共上了几次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我哥,但我猜想你无非是看脸图钱,这些我也有,你好好跟了我,我绝对比我哥做的好。”“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段琛。”颜睿认真的说道,“段临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混话了,就算你哥他不喜欢我,可我也是他的人与他订了婚,是你的嫂子,你让我跟着你就是侮辱了你哥,你哥要是知道会打断你的腿。”段临瞧他这一板一眼的说话,利索说了这么长一段还不带喘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傻子。直到听到“打断腿”这三个字,段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在高中那年,他调戏周然被他哥当场抓住,他哥一怒之下打断了他的腿,还把他扔到了国外自生自灭。现在想想,腿还隐隐作痛,反正从那以后他就发誓不能撬他哥墙角了。☆、【8】他折磨他,从来不需要理由段临是发过誓不能撬他哥的墙角,但颜睿算哪门子的墙角,路边上的杂草还差不多。他转着手腕,被颜睿拧过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痛,连动截手指都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段临从小被宠坏了,人娇气,怕苦怕累,还怕痛,如今被一个他看不起的人打了,怒火冒起三丈高。“我倒要看看我哥是打断我的腿,还是打断你的!”段临挨过段琛的揍,段琛恼起来,那是真的能把人往死里打。颜睿知道这小叔子打心眼的看不起他,他也不再多说了,转身提起行李袋准备离开。这会儿已经上午十点了,再不走,他怕等会儿段琛带着周然回来,免不了又挨一顿骂。段临看他不搭理自己,气不过,冲上去一脚把他手中的行李袋踢到地上:“小畜生我告诉你你完了,你打了我的手,我哥回来准会搞死你,你就等着吧!”说完,他抿紧薄唇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颜睿看着地上倒得乱七八糟的行李袋没有丝毫生气,提起来拍了拍后给背在肩上。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下楼出门,朝着百多米处的站台走去。寒冷的冬天,走在雪路上,一脚踩出个脚印,白天的温度要比晚上高出个五度,但还是很冷,露在外面的手指以rou眼速度被冻得泛红。11站公交车来了,颜睿上了车,小心翼翼的从行李袋里兜里摸出几张可怜巴巴的纸币,投进公交车的投币箱里。公交车上没什么人,司机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几眼,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小伙子长得太好看了,简直比那电视里的明星都要好看。司机热情的问道:“这个天你是要去哪啊?”“回学校。”颜睿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回话声如蚊蝇。“都快过年了还回学校啊?学校不是已经放假了吗?”颜睿“嗯”了一声,低着脑袋往车后座走去,他走到最后面,挑了车尾的角落坐下,尽量不想惹人注意。车缓缓开着,学校是在最后一站,这样开过去最少也要四十分钟。等到站后,颜睿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喉咙也痛,他忍不住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咳,越发不可收拾,根本停不下来,直接咳哑了嗓子。没想到,他一条蛇居然也会有感冒的时候。颜睿咳嗽得厉害,回到宿舍,看到他唯一的舍友没有离校。四周没见,颜睿瘦了一大圈,脸色煞白,小脸尖的吓人。宋琦险些没认出他来,“颜睿,你怎么回校了?”颜睿提着袋子进去,胡乱编了个谎:“家里房间不够。”宋琦点了点头,看他脚步虚晃,于是过去好心的帮他提袋子。“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宋琦知道他这舍友脑子不太好,人很笨,如今大过年的还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怎么看怎么可怜。“舍友之间互相帮忙很正常的。”颜睿这次不好再推脱了说了一声谢谢又问道:“你怎么没回家?”“家太远了没抢到车票,今年就不回去了。”宋琦一边回他,一边整理被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颜睿的手,手抖了抖:“你手怎么这么凉?”颜睿视线都模糊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属蛇,天生畏寒,一到冬天手脚就冷,已经习惯了。”宋琦看着颜睿,忽然一惊,抬手摸他额头:“你发烧了。”手心处一阵guntang,这温度最少39。颜睿本来就不够聪明,发这么高的烧可别把人烧更傻了。宋琦严肃道:“你得去医院。”颜睿摇了摇头,干着嗓子说:“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他没找到阿琛的时候一直在外风餐雨宿,经常睡在垃圾堆里。现在比那个时候好多了,起码有房子住,有床睡,还有人陪。颜睿勾起唇笑了笑,他人长得本就精致漂亮,这一笑让人看了晃眼。“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儿要出去打工就不陪你了,要是严重了你就给我打电话。”宋琦叹了口气,拍了拍颜睿的肩膀,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颜睿倒是乖,床铺好后鞋子脱掉就裹紧被窝里去了,宋琦怕他冷把自己那床被子抱来一并搭在他身上。宋琦是学校里为数不多对他好的人。这所私立职业学院,段琛是其股东之一,颜睿是他硬塞进来的。说他脑子笨就该多读书,言语间不断嘲讽他是个蠢笨的畜生,连字都不认识估计读书也是白读。颜睿刚来学校那会儿名声大噪,一举夺得校花校草的位置,喜欢他的人很多,厌恶嫉妒他的也不在少数。很快,有部分人发现了他有些地方不对劲,比如他反应慢,行动迟钝,理解能力不行,人“有些”傻。验证完所有疑点后,他的地位一落千丈,成了众矢之至。而颜睿无论怎么欺负他,都不会还手,说好听点是性格好,说难听就是懦弱天生的受气包。宋琦出去后,宿舍里只剩下颜睿一个人了,他安安静静的躺着,手习惯的捂住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里的跳动。身体非常的难受,一会儿有如被烈焰灼烧,一会儿又像被抛到了冰窖里,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重力,他头痛欲裂,四肢无力。喉咙那儿火烧火燎的疼,颜睿毫无知觉地张着嘴,犹如被抛上岸的鱼,难受的喘着粗气,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低吟。太阳xue上一根筋凸出来轻轻颤着,整个头像是被塞进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迷迷糊糊中,颜睿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