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抒发
被妻子正正抓住与别的女子同骑一马,怕成这样的男人普天下也没谁了。庄昔翯懵了须臾,转而慌张的跳下马,还未开口,却被卫照芩淡淡的拦住。“广白,你先送周姑娘回府。”广白有些担忧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上马搂住那不情愿的周静怡御马走开。心里替一脸发急的俊美男人默哀,谁都知道这庄小爷有多妻管严,怕是回去后又得抱着被褥到院子里面壁思过了。“庄大哥!”周静怡回头观望身后渐远的两人,不甘心的喊着他。庄昔翯没有理会周静怡的呼唤,赶忙上去揽过妻子手边的大包小包,“小芩……”卫照芩转身走开,“你要在大街上说家事么。”庄昔翯只得忐忑不安的跟着,一路上思忖着怎么解释才能让小妻子消气。可他根本没有做错,只是碰巧被看到这个情形,若不知头知尾被误会也不出奇。庄昔翯跟着妻子走入金陵城规模最宏大富丽的客栈,却见她走到前台道:“掌柜,来一间上好的厢房。”那掌柜打量起两人的衣着神态,捏着上唇一撇细须,沉思道:“敝栈有装潢得跟京城贵胄居住的金屋一般的厢房,也有配着汤池的舒坦之处,两房价格一般,未知这种套房是否符合夫人的要求?”“就要那汤池的吧。”掌柜收起五两银子,喊过一旁的小二。那小二颠颠的跑过来,打起汗巾抬手引领,“客官,请随小的到后院来。”庄昔翯云里雾里的站着,那掌柜笑呵呵的给他抬手,“公子,请……”这才记得跟上去。小二推开房门,“客官,便是这里了,请进。”说完走入屋内,取出火折子掀开灯罩点燃,往熏香炉里填了几勺香粉。雅室堂亮偌大,外间窗明几净,盆栽清新,一张庞大的雕龙凤呈祥红花梨木架子床贴墙而立,一室柔和的纱灯映得那床幔、窗幔、帐幔镀上一层薄光,粼粼红浪,旖旎无限,透过帐幔隐约可见里头如镜面般平静的透明汤水,一笼两尺高的矮榻,以四季花卉绣绸屏风相隔。小二站在帐幔旁示意,“客官,汤池的热水内厨那边会保持常日恒温,不分昼夜,与温泉无异,客官可有需要什么茶水吃食么?”卫照芩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酒清香一点,浓烈适中的吗?”庄昔翯听到酒,耳朵立马竖起来。“敝店有一独门酿制的清酒,名曰‘金茎露’,清而不冽,味厚而不伤人,附近的男女老少都爱这一味。”“便给我上这酒吧,上……嗯……”卫照芩望了一眼神色明显非常雀跃的丈夫,“上一埕来,多大的酒埕都不怕!顺便上几道‘一口酥’,‘茯苓夹饼‘’玲珑牡丹鮓’‘金乳酥’来。”庄昔翯惊得更是无以复加,这些都是他喜爱吃的糕点,平日小娘子不让他喝酒,眼下整整给端一埕来,怎么有着“断头饭”的意味。她往凳子上坐下,背对着庄昔翯。“芩儿……”这下总算有机会说出声了,庄昔翯拖过一轮凳子凑到她身前坐下,卫照芩扭过身子去不肯面对他。他摁在纤小圆润的肩膀转回来,“芩儿啊,那周姑娘真是无意中撞上,她被流氓调戏恰好脚跌伤了,谁知她还不会骑马……”庄昔翯一通手舞足蹈的解释,卫照芩听得越发沉默不语。“芩儿,我以后不见这周姑娘了。”见他实在着急,卫照芩也不逗了,玉指戳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揶揄道:“无意,恰好,谁知……你这个理由真的太多巧合了。我不信吧,又伤感情,若是相信吧,我总觉得太牵扯。”当时见到两人在马上的时候,她确实无名火起,可到了跟前一看,那家伙的屁股都快坐到马尾巴上了,他的神情还很别扭,这下才明白过来,反而能冷静的吊着他的心思。那周姑娘对他有意,她心里确实吃味,可也信任着他,就算再矫情也不会跟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争闹。听着这语气,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再一看她的眼睛,却是带着促狭的意味,庄昔翯这才安心的搂住她,“芩儿,你就知道这样捉弄我,也不心疼!”“你这坏家伙,还好意思说我,你装神弄鬼的时候我哪次没有迁就你的!”“你明明也喜欢那样的,我摸你亲你的时候,是谁下面的水儿流得欢?”“不许说那种话……”两人相近面目咫尺的拌起嘴来,闹着闹着又亲了起来。意乱情迷下被放置到宽大的软床上,身上的衣物凌乱的散开,卫照芩摁住那只在身上乱摸乱探的大手,“阿翯……等等……”“不行!”庄昔翯又不傻,妻子都特意开了一间这么有情调的雅室,此时不干那事还等何时?卫照芩紧紧夹住腿间的大手,气喘吁吁的喊道:“阿翯……不要着急……先放开我……”都憋了那么久了,哪里还忍得住,松松垮垮的兜衣被一把扯走,两团比起生育前更加丰满的乳儿被粗鲁的擒住揉弄,下裳没有脱下去,只是被撩到腰间的位置,亵裤倒是飞快的被拉下,两条白玉般的腿儿被掰开,那急不可耐的膨胀欲物就这么捅入湿漉漉的秘道里。“啊!阿翯……”无论怎么挣扎,那根粗大火热的物什还是直挺挺的深入,卫照芩终是无力的软了下去。“芩儿……你的xue儿还是好紧啊……”多日不到的销魂洞一下子全根没入,爽得庄昔翯也低哑的喊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压着软绵绵的娇躯,没有作动。察觉到胸膛湿热一片,他才抬起身,雪白的胴体沾满了白腻的乳汁,看得他喉头发干,低下头去轻咬住那粉嫩嫩的奶头,饥渴的吸吮起来。卫照芩舒服的拱起上半身,把两团胀鼓鼓的乳儿主动塞入他的口中,呢喃着:“阿翯,还有一边……”“小傻瓜,我就一个嘴,你这奶子又小,两个头儿拢不到一块。”说着,却是放开吸了许久的奶头,去凑近另一边吞食,大手还贪婪的握着一只不放。卫照芩辩驳道:“不小啦,我自己的手都抓不住……”成年人的食量和吞食速度都非常快,不过半晌两团刚才还涨起来的乳儿很快便更加软绵。再稍稍用劲挤压,那粉润的奶头只是溢出细碎的几滴,娇人儿已经推搡着他,小嘴呼痛起来。庄昔翯意犹未尽的舔走她肋骨、肚脐周围的乳汁,嘴里嘟囔道:“以后你上面的乳汁是我的,下面的yin水儿也得是我的……”“是隐儿的,你不能这样坏……”庄昔翯分开她的大腿,欲物缓缓的抽动,道:“儿子想吃的时候你没有乳汁,现下被我干的时候又涨着这么多,分明就是给我干出来的。你只能给我吃,让隐儿去吃那乳娘的罢了!”“阿翯!”脸皮子极薄的卫照芩气恼的捶打他,偏是下体两人紧密的连接着分不开。那速度渐渐加快起来,便也只剩下拔尖的媚叫声了,“阿翯……呃……”下边跟船儿摇晃一般,上身的胸乳也像是波浪在滚动,庄昔翯双膝跪伏,身下迅猛的冲撞,少女娇滴滴的叫床声混合着“啪啪啪”响亮的皮rou拍打声,一室的yin糜不散。幸亏是结实的架子床,要是一般的床榻,早就发出“咯叽咯叽”的吵杂声了。两人干柴烈火般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一时忘了身在何处。也是把这头饿狼逼急了,xiaoxue被如此猛烈的对待,很快就酸软不堪,快感到达了一个极致,宫颈又被狠狠的碾压之下,宫房里的春潮便全吐出到龟冠上,小人儿尖叫连连,xiaoxue和身体一同痉挛着,紧紧的挤压着他的茎体。庄昔翯也迫在眉睫,不顾她尚在高潮无法承受的状态,孟浪的在她身体冲刺起来。一百来下后,也到达了他的顶峰。风雨平息了一会,突然响起敲门声,门外小二平静的问道:“夫人,酒菜此时可需摆上?”也不知这小二在外听了多久墙角,卫照芩脸红耳赤的卷起衾被缩到里边。庄昔翯也就只解了腰带,拉下裤头,匆匆别起来便看到裤裆整片都是湿痕,便也红着脸去开门。那小二早就见惯不怪了,反而推销起来,:“客官,敝店有清洗过全新的衣物,要不要给您整一套?”庄昔翯点头,那小二便又问:“客官是要什么颜色样式的衣物?”庄昔翯不太喜欢别人知晓自己的房事,便不耐的道:“你随便弄一套来。”带老公去开房啦。番外(十三):互换“客官,盛惠半两钱。”庄昔翯心里直打嘀咕,什么料子的袍子这么贵,不过这种情形下也不好去讲价,便从钱袋里掏出一枚碎银递过去。接过小二送来的衣物,阖上房门,他倒也不需避讳,当下脱下身上的衣物,麻利的换上那套摸起来软滑的衣衫。可等穿上后,便觉得有些阻手碍脚了。与他平时爱穿着的窄袖劲装大不同,月白的着色,这袖子是中袖,宽荡荡的袖口,下裳宽松,这不就是书生爱穿的深衣么,那小二怎么不带点眼色,给他这种江湖武夫穿这种斯文秀气的玩意!庄昔翯把湿了的衣物悬挂到架子上,掀开帘幔,有些呆滞,又去拉起丝衾,小妻子却不见了踪影……庄昔翯听到水声,回头看向轻薄的妃色帐幔,喊了一声。“芩儿……”“阿翯,等下……”妻子娇软的声音果然从那处传来,庄昔翯浮想联翩,脚步便不停的往那边走。“芩儿……庄哥哥来陪你沐浴更衣好吧……”“阿翯!停下来,不许进来!”妻子的声音又有些生气了,庄昔翯下意识的顿住脚步,可是心里跟被猫爪子挠来挠去一般,痒得紧,眼睛一直窥视着屏风后玲珑身段,若不是刚刚释放过,早就等不及扑上去了。“你去那坐着,我要出来了。”庄昔翯非常不解,别说是一起沐浴,她的小身子哪处是他没看过的,眼下怎么害羞起来了,可还是坐回去,百无聊赖下,便倒着清酒喝起来。嫌那小白瓷杯儿太小,撇嘴丢到桌上,拿起长长的勺子直接舀满灌下肚子,喝得畅快便再舀满一勺,可这酒还没咽下去,眼睛余角见那帐幔轻飘飘的拂动,抬起眸去瞧,一名衣着清凉的花姑娘从内娓娓步出。那花姑娘可不是自家小娇妻么,庄昔翯呆若木鸡的僵在那里,心脏“砰砰”直跳,酒液像是口水一般毫无遮掩的流下来,当下被刺激得不轻。卫照芩外面是一拢绯色的薄衫,领口开得极低,露着一大片细白的肌肤,身下是同色下裳,最诱惑的是这种料子光滑而紧贴皮肤,展现出纤秾合度的身材,连胸前突起来的小点都被勾勒出来。“公子,一个人么……”小步的走动间烟视媚行,纤细的腰肢跟柳枝儿一样款款摆动。脸上的妆容端的是桃花的眸,牡丹的嘴,雪白的两颊铺着杏粉之色,艳丽得不可方物。庄昔翯擦走嘴角的酒液,吞咽起口水来,一时还没有意识到她话下的意思。卫照芩坐到他的腿上,挨着他的身躯,小手轻轻柔柔的挽着他的脖子。“公子看起来很年轻呀,奴家似乎应该喊一声弟弟……”这一坐下便感受到臀下那坚硬火热的物什,慌忙移开一点,却被他按住腰肢,他痴痴的凝着她艳丽的妆容,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她。小手摁在他的嘴上,卫照芩不满的指道:“阿翯,你现在是一个书生,不能这样猴急。”色中饿鬼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要跟我玩那平日的情趣?”“你要是再这样猴急,我就不跟你玩下去了。”庄昔翯紧紧的搂住她不放,贴着香喷喷的脸儿道:“芩儿,你实在太美了,比天上下凡的仙子还要美,我真的忍不住……”“好吧,是你不愿玩的,可不是我不给你。”卫照芩玩起自己费心涂好的油亮亮的蔻丹十指,随口回道。“不不不!”庄昔翯不得不放开手,兴致勃勃的问:“芩儿,我现在是要扮演一个被你色诱的书生么?”“是呀。”“我准备好了,你来吧。”前面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转换,卫照芩很快便入戏,纤长的食指在他的襟口缓缓滑下,停在那黑色腰带上,魅惑的桃花眼斜斜的乜着他:“公子,方便透露姓名吗?”庄昔翯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生……小生温良。”胸口的剧烈起伏透露出他的分外紧张。卫照芩蹙起弯弯的娥眉,“良什么良,你叫庄昔翯!”胸口挨了一记粉拳,那股青涩的情绪刚刚找到,却又很快被打断。“唉……我现在是书生,我是另一个人就不能有个新名儿吗?”“你这个书生就叫庄昔翯,旁的都不得叫!”卫照芩觉得这个比较有感觉,而且要是叫别的名字她会放不开。庄昔翯可怜巴巴的抗议:“那你问我做什么?”卫照芩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应该再用原来的名字,便指挥道:“那就叫温良吧。”两人闹了一会,便又重新投入。“奴家云袖,我看温公子是头一回来这吧,此前没有接近过女子?”温良僵硬着身躯,不敢动弹半分,眼睛也不敢乱看,只有脸上的薄唇作动:“在下尚未娶妻,自然……自然没碰过女子……”“可你这胯下的物什精神抖擞的倒不像是没碰过女子,顶得奴家心里慌慌的……”这露骨的形容让温良更是不自在,臀部稍稍移动,可腿上却始终压着软绵的香玉。“云袖姑娘,在下也自知失态,旁边有空着的椅凳。”“哼!”云袖嘟起红唇道:“我若是往旁边一坐,温公子这里岂不是更加难受……”说着,手指大胆的隔着衣物轻轻的绕着那圆柱体转动。温良差点没从凳子上弹起来,那极其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到,任何男子都无法淡定。“云袖姑娘,在下……在下……”“温公子不必紧张,云袖定必会伺候好您。像温公子这般俊秀的郎君,云袖也是头一回见着,能与温公子共度一宵,云袖会记住一生的。”红唇温温的贴着他的唇角,小手捧着他的脸,她试探着一下下吻过他的薄唇,温良颤栗了一下,鼻端全是女子的香馥之味,下腹更是躁动不已,嘴便不自觉的开启。一条湿热的丁香小舌趁机划入口内,勾着他的大舌舞动,还在他的口里四处游动,不断的把香津传递过来。这个热吻维持了良久,使得他的身躯不再僵硬。“呃……”美人往后推开,娇嗔道:“温公子还说没近过女人的身子,奴家的舌头都被你吸麻了……”温良呼吸急促的紧盯着她的红唇,“我便是不知力道,还需你多指点。”云袖眸内盛满春情,“温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的话,我倒是愿意提点一二,只是你得听凭我来说,还有……”“你我得姐弟相称,有这样的情分我才着紧些你,也让我这种沦落风尘的女子好受一些。”卫照芩期待的等了半日等着唤一声‘jiejie’,美眸都瞪累了,这回却是庄昔翯不依了。“欸!芩儿,你怎么你能这么戏弄你庄哥哥的,叫你这个刚刚及笄的小丫头做jiejie?”卫照芩从他的腿跳下,忿然不平道:“我怎么就不能做你jiejie,我前世可是多活了五年,怎么算都比你大一点,平日里叫你哥哥才是不对!”庄昔翯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投降。jiejie就jiejie呗,这丫头演得倒是挺像的,况且自己能吃上一口rou真的不容易,让叫姑奶奶都得叫。番外(十四):酥麻云袖牵起温良的大手,目光娇媚的凝着他,轻轻的拉着他到床榻上,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腿上,臀下还是顶住一根灼热的硬物。眼前的书生文质彬彬,长得过于好看,那身体便更加动情,卡住男子物事的rou缝已然悄悄冒出蜜汁来。她轻轻的在那处碾磨几下,软软喊了一声:“温弟弟……”说着,又把他的手放置在胀鼓鼓的胸乳前,“替jiejie揉揉这处。”温良的手顿了一下,惊觉掌心的丰盈温热软绵,竟也忍不住去抓弄,鼻端全是少妇的奶香味儿,只见那件薄薄的外衫已透出湿痕,他惊奇的问:“云袖姑娘的……那处怎么沁乳了?”云袖挺起胸乳给他玩弄,嘟起梅瓣一样的小嘴道:“温弟弟莫怕,听说坊间时兴女子涨乳时接客,权贵都爱这么玩,只想弟弟能怜惜jiejie一二。”温良口干舌燥,紧紧盯住她胸前露出的大片细嫩的雪肌,肖想里头会是怎样的光景,可出于羞涩,又不敢去脱下那件衣物。云袖心里想这些书呆子真的是装模作样,嘴上和身体完全是两个反应,不过还是讨姐儿们喜欢的,毕竟比起那些汗涔涔力道又没个轻重粗鲁大汉,还是书呆子更好伺候。兼且书呆子能妙嘴生花,交欢后的温存最能满足女儿家对情爱的遐想。“温弟弟,你来替jiejie脱一下衣物好么,我现在被你摸得浑身无力。”云袖把那大手又从胸前拉到腰侧,明显见到他不舍的神情,心里却啐道:“木墩子一个,让你摸奶子便只知道摸着奶子,哪处也不敢碰,可不知还有更销魂的呢。”温良笨拙的捏着那系带,解了一会,明明是一个简单不过的系结,可他却因紧张而手足无措。系带滑下去后,衣襟也松开,温良已经可以见到那中间微微隆起的弧度,只是两团更高耸的乳儿还裹在外衫里面,她里面的亵衣似乎还是能透视的。温良手指捻着那薄薄的领口,往两边拨开,柔滑的外衫也滑下,露出整具独属于少妇韵味的胴体。那件亵衣竟然真的是透视的轻纱,艳丽的绯色,紧紧的包裹住挺翘的椒乳,乳尖像是一粒红宝石般顶住薄薄的轻纱,这样艳绝的春光足够让一只雏鸟无法淡定。温良内心有了一些粗暴的想法,想撕裂这件什么都遮挡不住的亵衣。“温弟弟……”云袖双膝跪起来把身子抬高,奶子直接压在他的嘴鼻处,乳rou都陷了进去。“你来试试jiejie这涨乳的奶子滋味如何……”温良听从的张口含住顶端的柔嫩rou粒,口中尝到了香甜的乳汁,他便用力的吮吸起来,因沁得量少,手也不自觉的加入按压之中,饥渴得像是个饿着的孩子一般。云袖抱着他的头颅,嘴里媚叫出声:“呃……好弟弟,你的手揉得我好舒服啊,你的嘴也好热呀……”胸乳的奶汁没有沁出多少,倒是身下的xiaoxue涓涓的流出不少的yin水儿,云袖此时麻痒难耐,见这书呆子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自己好像真的做着学堂那先生般。看怕她不争取的话,靠着书呆子来领悟是不可能的。云袖有些急躁的把温良的身躯推下去,坐在他的腰绔处,xiaoxue与他的硬物隔着一层轻纱的水裤接触,她底下那花液悄悄的浸湿他的裤裆。“温弟弟,你这处阳物好生大着呢,看它憋得这么难受,jiejie这就帮你好么?”虽然是问句,可娇臀往后挪开两寸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两只小手利落的解开腰带,手指捏住两层裤快速的拉下去,那根硕大的圆柱物体便猛然弹了出来,斜斜的指在她的眼前。云袖惊讶的张开小嘴,两只小手扶住大roubang,这颜色不是很深,看着便是洁身自爱的模样,比起她平常接见的客人,那些黑的紫的烂货可真的是可爱至极。只是绕着roubang凸起的经络同样狰狞,鼓胀的在她的手心跳动。小手顺着男性的欲物往下捋,心里惊叹:乖乖这玩意可真的又长又粗,跟他文弱的表面一点都不符合,若不是她这样经历过调教的身子,旁的黄花闺女不得被桶坏了身子。“温弟弟,你这物事好生威武,看怕只有jiejie的身子能纳得进去了。若是jiejie这番让你舒爽了,你可别忘了我呀。”云袖低下头去含着那更为巨大的顶端冠头,小手也圈紧上下taonong,小舌探入马眼卷走那些溢出来的前精,还意犹未尽的用力去吸那出口,让温良爽得不行。“呃……不会的……”温良愣愣的看着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色情的舔着自己的guitou,那么小的樱桃嘴儿竟然能吞下半截阳具。她还妩媚至极的抬起美眸与他对望,似乎嘴里吃着什么山珍海味。阳具被她的口水浸过之后,更是油光亮滑,只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绷得更大更坚硬。“温弟弟……jiejie想用下面的小嘴也吃一会这物事。”云袖掀起美眸,内有朦朦胧胧的渴望光芒。“好……”这娇嗲嗲的嗓音让温良心里也酥麻了半边,剩下那半边便是她艳若桃李的脸容荡漾出来的无限春情。云袖脱下那条轻飘飘的水裤,裤裆却因为浸了水而有点坠坠的重,她往前一抛,特意抛到他的面前,遮住他发亮的眼眸。就在他怔住的时候,缓缓的握住roubang往刺痒的xue口送,幸亏xiaoxue之前被干得开了一个小黑洞,不然这么大的家伙很难进入。温良拉开她扔到脸上的纱裤,鼻端嗅到了一股陌生又奇异的气味,不臭也算不上香,跟她的体香更是不一样,敞亮的光线下能清楚看到裤裆位置的湿痕,他便好奇的抓着继续去索闻。不知为何竟有些上瘾,他是不是有怪癖了,竟然喜欢闻女子那私密处的气味?roubang浸yin在一处湿热紧窒的甬道里,温良再次爽得叫了出来:“呃……”天底下竟然有这么销魂到极致的滋味,他看不到,只感觉到那过分紧致的xue内,从冠头陷进去开始,便一直用尽力气一分分、一寸寸毫无缝隙的在捆着他的命根子,又像是另一张紧紧咬住不放的小嘴,偏偏又带着一股湿滑,越往内里越是煨热,很快guitou便顶到一处又软又硬的阻挡物,无论如何都前进不得了。那是女子的宫颈,女人的yindao浅小便能直接让guitou去撞击那脆弱之处,男子会越来越爽,女子则是又痛又爽,吃受不住太久。“啊……温弟弟……”云袖整个身子卡在一根roubang上,xiaoxue被撑得又痛又涨,一时不是是酸软多还是舒爽多。“你这处只有jiejie能生受,你知道吗?”“云袖姑娘厚爱。”温良仰起颈子看向她的腿间,她的下体与他完全衔接在一起,便只看到自己浓黑的阴毛,对比她花阜上稀稀疏疏的浅色绒毛,真的是对比过大了。云袖随着自己的喜好来taonong那根大宝贝,小嘴咿咿呀呀的叫着,不过她生怕那玩意撞到深处的软rou,上下起落时总是留着半截在外头,便只顾着自己快活了。“温弟弟,jiejie好喜欢你……喜欢你呀……”可是喜欢他的物什吧,温良心里不以为意。只是看着花枝乱颤的艳丽人儿,原来她也跟自己一般畅快,只是被当马一样骑着,作为男子始终有点不适应。“温弟弟,我要到了……到了……”云袖全然不掩饰强烈的情欲,闭着眸子偏着头,嘴角都延下银丝般津液,yin荡得不可方物,温良心中那股暴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云袖的速度越来越快,roubang进出的幅度却越来越小,眼下舒服则是舒服至极,可总是差点到顶峰,温良身体更是燥热难耐,却见那娇小的人儿突然尖叫出来,roubang立马感受到一波非常烫热的水液冲荡,甬道急促的抽搐着,莫大的快感也席卷到温良身上。他也快到了,可是云袖却软绵绵的摊在他的身上,绵羊也是有脾气的,温良抿紧薄唇,双手捏住两团丰满的臀rou,随着她的高潮激烈的往上挺动抽送,不一会儿快感濒临到高峰,死死的抵住那尚在痉挛的宫颈射了出去。“啊……坏掉了啊!”云袖被他那百来下狂猛的抽插,还有灼热的jingye刺激得宫颈又泄出一股浪水。这下倒在他的身上更是气都喘不过来,两人半个时辰前还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眼下却亲密如鸳鸯交颈,不想分开黏糊糊的身体和黏糊糊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