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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负重,这我接受,但如果凶手的鞋码本只有36、37码,套上41码的鞋,行动会非常困难,而且根据着力轻重,我们也能看出异常。至于女人的脚能不能长到41码,能,但毕竟少见。”“王哥说得对,而且我观察过那两个女人,她们身高都不到1米65,鞋……应该只有37码左右。”小白说的这两个女人,一人是江洪的绯闻情妇方小安,一人是曾任新闻中心副主任,后被方小安、江洪排挤到活动策划部的林雪。据报社员工讲,方小安时常进入江洪的办公室,一待就是半个多小时,而林雪是新闻中心的业务骨干,未被排挤之前也经常去江洪的办公室探讨工作。如果江洪确有在签第一个板块与第二个板块间睡觉的习惯,她们一定知道。下午,调查继续进行,沈寻与乐然再次来到。方小安一脸愁云,精致的妆容都盖不住双眼下青黑的眼袋,叹息道:“对,江洪每次签完文体广的版面,就会小憩一会儿,大概凌晨1点50起来,因为2点时,刘静会准时将版面拿过去。”“每天都这样?”沈寻问。“差不多吧。”方小安眼神有些躲闪,“除了……”“除了什么?”她头垂得很低,精心护理的指甲嵌在rou里,肩膀轻轻颤抖,和着抽泣的频率。几分钟后,她缓了过来,嗓音沙哑道:“除了叫我去,去伺候他时。”乐然嘴角一横,目中隐有嫌恶。方小安长叹一声,捋了捋已经有些乱的额发,自嘲道:“全报社都知道我是靠伺候江洪上位的,前些年还有人匿名告发我,你们猜怎么着?咱们老总说,男人嘛,只要有本事,多睡几个女人又怎样?”“呵呵……”她惨然地笑,拼命挤出成功者的样子,眼中却没有一丝光亮,“他们都说我贱,但这世道,不是谁越贱,谁前途越光明吗?”乐然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明显重了起来。沈寻不动声色地在他腿上拍了拍,道:“凭你对江洪的了解,他做过的哪些事可能为他招来杀身之祸?”“哪些?”方小安点起一根烟,“这你问对人了。”她深吸一口,徐徐吐出,姿势与神态极其老练,半途却像新手一般被呛了一口。抹掉咳出的眼泪,她说:“第一,主管记者部门的编委历强,明年选新主编,他俩是最可能上位的人。第二,我。”乐然惊,“你?”“对啊,我。”方小安笑得十分诡异,“你们以为我天生就那么贱吗?”“十年多以前,我刚刚从学校毕业,也是有梦想的好姑娘。”“好姑娘这词真他妈讽刺。”她将剩下的半截烟杵在桌上,用力拧了拧,“他强迫我,用我在业内的前途威胁我。如果我不从,我这辈子就没法在媒体圈混了。他还跟我说,他在政府里也有人,我就算离开媒体,只要还在省里,他也能让我没好日子过。”“我怎么办呢?我爸死得早,我妈得了癌,就指着我赚钱养家。我去不了外省,甚至不敢放弃这份工作。”“所以我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但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恨他,不想弄死他。”方小安的眼睛红了,却没有一滴眼泪落下,“但我不敢……我恨不得捅死他,将他大卸八块!”面前的女人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沈寻安静地看着,待她情绪稍稍稳定后才道:“林雪呢?林雪有没有作案动机?”“她?”方小安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呵呵两声,“她啊,她不会。”乐然有些诧异,不知这个排挤走林雪的女人,为什么在说起这个名字时,眼中会露出一种近乎柔和的光。就像透过一面不真实的镜子,看到理想中光芒万丈的自己。“林雪以前是新闻中心副主任,如果不是你与江洪从中作梗,她不会被调去活动策划部门。江洪毕竟是分管领导,林雪留下来的话,极有可能在他升迁后接任主任的位置。”沈寻道,“为什么你觉得她不会是凶手?”“因为她是个强大的女人。”方小安的语气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感慨,“她那样的人,去任何岗位都会渐渐成为最出色的人,和我……和我们不一样的。”“她的才华令她无需玩弄任何手腕,不像我们这些平凡的人,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得削尖了脑袋。”顿了顿,她又说:“我和江洪挤走林雪,只能算我们做了小人。你们调查过林雪现在在活动策划部门的地位吗?这才一年多呢,她已经是二把手了。这种人,根本不屑于理会江洪,更不可能泄愤杀人。”“你对她的了解倒是深刻。”沈寻笑道。方小安无奈地叹气,“女人嘛,总是嫉妒又羡慕那些厉害的同性,越是嫉妒,就越是了解,而越是了解,就发现自己越想成为像她一样的人,不过……”她苦笑着,低喃道:“人啊,各有各的命罢了。”第18章第十八章调查陷入短暂的僵局,一方面报社员工口径一致地表示从未见过监控里的男子,一方面现场证据又不足以供警员进行定向追踪。几天排查下来,十几名有作案动机的人全部洗清嫌疑,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就是身高体重完全不符合。从江洪的伤势,以及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该案必定是熟人作案,且有极大的可能是报社员工。沈寻靠在窗边,眉峰微皱,并不耀眼的晨光落在他眼睫上,将瞳仁照得如透明一般。他想,这人为什么能隐藏得如此深,以至于所有员工都怀疑不到他身上?乐然提着一口袋油条来了,往桌上一摆,轻车熟路地在铁盒子里掏果汁。沈寻回过头来,笑骂道:“适可而止啊,这周你都偷我多少袋果汁了?”“背地里拿才是偷。”乐然抛了抛长条状的果汁,“我当着你面拿怎么还能叫偷呢?”“那叫什么?”“唔……”乐然转了转眼珠子,一时竟然想不到合适的动词,胡乱说道:“叫取!”沈寻眉梢一扬,“娶?”“对啊,取。”乐然晃着果汁往外撤,神神秘秘道:“江洪的案子我今早晨练时想到一种可能,冲好果汁来跟你汇报!”天气越来越热了,四季上看虽还是春天,但即便是早晨,空气中也有了夏日的气息。乐然已经换上短袖衬衣,没穿外套,从后面看上去,肩宽而腰窄,透过浅色的布料,隐约能看到紧致的肌rou与有力的线条。那是一具令人浮想联翩的年轻身体。沈寻看着他的背影给自己讲冷笑话,娶什么娶,你早晚得嫁过来。乐然回来时端着一杯搅好的果汁,拉开靠椅坐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