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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的时间开赛诗会,还真是胆子大。“是啊。”跑堂的对京中官员也了解,一副任由朕问的样子,并没有意识到朕的身份。说起这个吴宏闵,跟他的前任大理寺卿,其实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意思,他们是同一个吴家出来的,光禄大夫吴承寅的世族吴家。前任大理寺卿在入狱之前,把自个儿当官儿以来的罪行交代得一清二楚,赔款又积极,最后并没有牵连到他的家族——其实是这个吴家人太多了,根本没办法把所有人都撸掉。最后不光没按律处理掉其他吴氏一族,还让吴家又推出来一个吴家人,继续做大理寺卿。啧,想到这里,朕有点手痒,柳生辙才参加完朕的宫宴,竟然会跑去吴宏闵的赛诗会,这是在打朕的脸吗?朕想抽他俩耳光。一个敢开,一个敢参加。这就是朕的臣子。心里头给吴家记黑账。朕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榅皇姐虽然迟钝且不清楚朕为什么心情变差,但还是会看脸色的,拉着朕找了个雅间喝茶等人。期间试图给柳生辙说好话,可惜朕不大想听,对柳生辙的初印象算是扣了大半分数。小客栈的雅间也就那么回事儿,只有窗外的风景还算不错,如果没有榅皇姐在朕耳边说柳生辙,其实朕也不怎么生气。毕竟良禽择木而栖,人家不管怎么样,二甲进士是跑不了的,万一运气好还能娶个郡主,万一的万一,熠皇叔造反成功,那高榅郡主就成了高榅公主……不想跟着朕混也正常。偏偏榅皇姐非要跟朕说柳生辙有多好,这就让朕无端生出点叛逆心思来了!等到外头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听着客栈外头传来一些sao动,王喜福去看了一眼,回来禀报说:“外头回来了一些读书人模样的人,不知道里头是不是有柳进士。”朕指了指榅皇姐的丫鬟,问道:“她认得柳生辙吗?”榅皇姐身边的丫鬟微微欠身回答道:“奴婢认得。”朕点点头,王喜福会意带丫鬟出门,准备去把柳生辙拎回来见朕,不过不等王喜福离开雅间,雅间外头就传来一阵敲门声。跑堂的在外头说:“公子,小姐,您要找的柳进士回来啦,小的带他过来。”听跑堂的这话,朕忽然觉着这个跑堂的很有前途啊~作者有话要说:高析:年轻人很有前途啊。跑堂的:机灵.jpg王喜福:目光锐利.jpg更新√今天早一点更,明天夹子,更新大约在23点,嘤。这本的接档文求个收藏,捂脸(*/ω\*)。此处特别感谢小天使:暖衣灌溉营养液20瓶,举高高吖第33章第33章第三十三章☆·33想要朕撮合是不可能的。跟着跑堂的进来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生得是高额剑眉,肤白胜雪,好似画中谪仙下凡,最勾人的便是这人还在自己眉心点上一颗红痣。他一身天青色长衫进来,仿佛能照亮这处雅间一样。朕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榅皇姐会想嫁给他。颜狗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朕试图去看看榅皇姐反应的时候,榅皇姐的目光却是落在这个年轻人身后,穿着藏青褂子,抱了个狗子的另一个人身上。咦,朕认错了人?这可误会大了,丢人。哦,反正朕也没说出来,没人知道——朕心安理得的想着。榅皇姐站起身,想给双方介绍,但是那个抱狗的青年却自己率先开口。“榅榅,竟然是你过来找我?”肯定是他们一回来,跑堂的就说了这里有人等他的事儿。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听得出来柳生辙很开心。显然这人才是柳生辙,朕再一次怀疑榅皇姐的审美,这就是她口中说的,可以做探花的美郎君?朕坐在旁边冷眼瞧着,然后知道了另一个年轻人叫做许墨。“噗。”听完名字,朕突兀地笑声在这个房间里头特别显眼。被他们扭头看着,朕淡定将目光投向王喜福,就好像刚才的笑声根本不是朕一样。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王大聪明见怪不怪,跟另外几位告罪。柳生辙和榅皇姐都是一脸懵逼,明明刚才笑的是朕,为什么是王喜福出言道歉。倒是被朕‘嘲笑’了一下的许墨十分淡定,表示无碍,笑一下而已。对嘛,笑一下而已,能有什么问题呢?许墨这个名字,朕想了会儿,终于和殿试的监考名单对上,把人记起了。二甲排名十七,是前年山南省秋闱乡试的解元。文章如何朕还没看过,倒是殿试之后的宫宴小黑本子上的记录表现得非常独特——这人一口吃食都没动过,实乃一狼人。朕和他的目光相对,二甲第十七名,宫宴的位置其实很靠前,朕觉着这人恐怕认出朕来了。就算没有认出朕,也能看得出王喜福并非普通仆从,要是脑瓜子够灵光,应该能猜出来朕是谁。这样的情况之下,许墨竟然半分异样没有露出来。朕把穿越前某烧钱游戏的滤镜拿掉,再看许墨,觉得这人恐怕有些危险。好在许墨如何并不是朕这次出宫的目的,不需要跟他说什么。朕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柳生辙身上,朕忍不住微微皱眉。“七弟弟喜欢小狗吗?要不要来抱抱?”柳生辙发现朕看他,笑着招呼朕。朕退后半步,把椅子挪到窗户边,摇头。朕不喜欢狗,也不喜欢猫。朕不喜欢小动物。王喜福知道朕的心思,拦在朕和柳生辙中间,对他说:“主子对猫啊,狗啊的毛毛,过敏,唉,对是这词儿。碰到就会打喷嚏,还是拿远些好。”王大聪明就是聪明,过敏这词还是朕教给他的呢。榅皇姐听见王喜福的话,连忙让柳生辙把狗子抱远,王喜福这才从朕的身前挪开。柳生辙很听榅皇姐的话,直接把狗子交给客栈的人看管,重新回来雅间坐着。这么一溜达,柳生辙也忘了他先前想说什么,就这么站在门口,朕重新打量他一番,问他道:“不知道柳兄是哪里人?”“在下是襄阳人。”柳生辙回答得很顺畅。“听说今日你去到吴宏闵大人府上,可是为去做他的门客?”朕问得很直接。柳生辙虽然奇怪朕一个小娃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吴宏闵大人只是邀请我们去他家赛诗,没有提过门客的事情,刚才的狗子就是许兄赢回来的彩头。”说这事儿柳生辙还挺骄傲,不过许墨的神色微微变化,出言打断了柳生辙,谦虚地说:“只是恰好遇上,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