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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弄哭了几次,后来才肯老实。反派不愧是反派,真的是,太变态了!聚餐完回到霍涟的公寓,陆时今把霍祁找自己要画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霍涟。霍涟问他:“你还要给他?”陆时今笑得狡黠,“给啊,为什么不给。”霍涟以为陆时今还对霍祁旧情难忘,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陆时今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在霍涟脸色吧唧了一口。“怎么不高兴了?”霍涟不屑地转过脸,嫌弃地擦了擦陆时今留在他脸上的口水。“只是觉得你蠢,你不是不知道他要你的画是为了什么,还要巴巴给他,不是蠢是什么?”对于霍涟的奚落,陆时今并不当一回事儿,“你是怕我被他卖了?放心,我就算再蠢,也不会被同一个人卖两次。”霍涟凉凉扫他一眼,“那可说不定。”陆时今站起来准备去洗澡,“对了,他明天晚上约我吃饭,我会晚回来。”“你是不是对我们俩的关系有些误解?你不是我包养的情人,不必对我交代行程,”霍涟似笑非笑,“不过应付完侄子来陪叔叔,你倒是挺忙的。”陆时今扭头冲他微微一笑,“啧啧啧,霍先生,这房间里的醋味都冲天了,你没闻到吗?”霍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陆时今去见霍祁,也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不该冷嘲热讽。霍涟调整了下呼吸,很快忽略掉了心头的那点膈应,冷着脸说:“我只是怕某些人见到旧情人,脑子一热,幻想什么旧情复燃,就把本来的目的给忘了。毕竟你从前可是那么爱他。”陆时今伸了个懒腰,背对着霍涟脱掉了上衣,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上面还有些未消的痕迹,往往是旧的还没褪去,又添新的。陆时今大大咧咧地将自己暴露在男人凌厉灼热的视线下,指了指身上的痕迹,挑唇一笑。“看见了吗?这些还有这些,都是你给我的。我倒是想旧情复燃,可我怕吃不消啊。”霍涟从没见过像陆时今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张天使一样纯真的脸,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却比妖精还勾人。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陆时今一勾他的火就止不住上冒。非要把人折腾到求饶才尽兴,让小替身知道,他霍涟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思及此,霍涟看陆时今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危险。两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床上磨合,陆时今早就对霍涟的这种眼神相当熟悉了。享乐至上的陆时今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向后指了指浴室方向,歪头一笑,“一起洗?”霍涟其实在陆时今回来之前就洗过一次澡,但还是答应了陆时今的提议。两个人再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浴室里的瓷砖地上到处都是水,霍涟懒得收拾,直接用浴巾把陆时今一裹抱起来扔到床上。余韵未消的陆时今陷进松软的被子里,双眼放空,身体还轻轻抽搐了一下。霍涟在他旁边躺下,挑起男孩小巧的下巴,薄唇上翘,“刚刚挑衅我的那股劲儿呢?才一次就不行了?”陆时今暗骂了声狗男人,闭起眼不想理霍涟。但霍涟并不是很想放过他,最后还是陆时今先怂了,挡开男人放肆的手,撑着坐起来。“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霍涟:“什么?”“我刚完成的作品。”陆时今从床上滚下去,拉着霍涟去书房。温香软玉在怀,霍涟其实对陆时今画了什么画并不感兴趣,不过既然小替身兴冲冲想给他看,他也不想打击小替身的积极性。霍涟的书房已经被陆时今堂而皇之地占用,临时改成了画室。陆时今刚画好的画就放在画架上,被蒙上了一层白布。“你拉下来看看。”陆时今示意霍涟扯掉白布。霍涟按他说的做了,扯下来一看,是一幅油画。夜幕笼罩的天空和深蓝色的海水连成一片,月光下,有两个人在漫步,身后的沙滩上踩出了两串平行的脚印。整幅画的构思一般,但胜在笔触细腻,用色精准,满天星辉倒映在海面上,海天一色的壮阔感扑面而来。更妙的是那片沙滩,好像被镀上了一层月辉,泛着莹润的光泽。“这是什么?”霍涟不太懂画作欣赏,不过也能感觉到这幅画很好。陆时今指着油画说:“这是我们上次去过的海岛啊,你忘了?第二天晚上我们不是还去海边散步了?”霍涟:“所以这两个人?”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我,你。”霍涟默然,他没想到陆时今会把他们两个画进画里,这种感觉很微妙。霍涟不喜欢拍照,更别说和人合影,因为没有一个人喜欢和私生子有牵连。霍涟直到六岁还没有一张和父亲的合影,于是在他六岁生日的时候提出想和父亲拍一张合照。却被霍老爷子批评不好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从那时候起,霍涟就讨厌上了拍照。陆时今突然说:“我就把这幅画给霍祁,你说好不好?”刚觉得开始温暖起来的心,倏地被冰水浇凉。霍涟沉默地盯着陆时今看了一会儿,在小替身脸上只看见了没心没肺的笑容。“随你。”说罢,打开书房的门大步离开了。陆时今嘴角微勾,迅速跟上霍涟。“你好像有点不高兴?”霍涟硬邦邦地说:“没有。”“就有。”陆时今跟着他进卧室,把人推上床,坐到他身上,“是不是听见我说要把画给霍祁,所以就不高兴了?你放心,画不可能白给,他想要啊,得付出代价。”霍涟没理会陆时今的故弄玄虚,正好这时陆时今的手机响了,陆时今翻到床头去接电话。一看来电人,说曹cao曹cao到,居然是霍祁。陆时今把手机屏幕对着霍涟晃了晃,让他知道是霍祁打来的电话,然后才接听。霍祁温柔地问候:“时今,睡了吗?”陆时今:“还没,这么晚了,打给我什么事啊?”霍祁:“下午的时候跟你说的买画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陆时今翻了个白眼,看来是阮思恒那边催的紧,大半夜的都等不及,霍祁才打电话过来。“哦,画啊?”陆时今看了霍涟一眼,“有是有,可是我下午的时候忘了和你说了,我最近画的几幅画已经打包卖给了一个收藏家了,他说他很喜欢的我的画,全买了。”霍祁那边一阵无语,哪个瞎了眼的收藏家会买一个无名之辈的画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