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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分毫受影响的样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来有个重要的折子还没批,今天就不去给母后请安了,你帮朕给母后赔个不是。”陆时今努了努嘴,“那好吧,那就等臣弟陪母后用完晚膳,再去找皇帝哥哥吧。”“别,”李翀摆手道,“今晚你就出宫回自己府里睡,朕今晚有事,不想被人打扰。”李翀说完就起驾回宫了,但他拒绝的理由太过牵强,骗骗傻子还行,想骗比猴子还精明的陆时今可骗不到。陆时今看着李翀好像有点落荒而逃意味儿的背影,合理地怀疑,该不会是打发掉他,想和柳真环幽会吧?!“柳jiejie,你回去吗?要不要本王送你?”陆时今扭头问还站在原地的柳真环。柳真环瞪着皇帝远去的方向,死死咬住牙关,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傻子王爷会突然冒出来,这下好了,所有计策都泡汤了!“不劳宁郡王大驾,奴婢能自己回去!”柳真环福了福告退,气呼呼地甩袖子走了,步伐利落,可一点都不像是崴到脚的样子。李翀越不让他晚上过去,陆时今就越觉得李翀肯定有事瞒着他。心不在焉地陪太后吃完晚膳,陆时今没出宫回府,打算去皇帝那儿瞄一眼,确定人到底在干什么事,他才放心。到了永安宫,却没见到皇帝,他身边的大太监看见陆时今来,两眼放光地把陆时今请进宫。大太监高兴地甩着拂尘,“郡王爷您可来了!”陆时今问:“我皇帝哥哥呢?”“皇上一回宫就去了净房,”大太监苦着脸道,“皇上把自己个儿关在里面,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可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见皇上出来,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形,奴才都快急死了!”陆时今听清楚了怎么一回事,心道果然不出他所料,李翀今晚不让他来就是有事!可他一个人待在净房里是干什么呢?陆时今抬脚往净房走,“本王去看看。”伺候皇帝的人虽然担心,但都不敢违逆圣意贸然进净房,现在来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他们当然高兴有人挡在他们前面。“好,王爷请随奴才来!”大太监把陆时今引到了净房外面,指了指紧闭的门,“请王爷自己过去开门吧,奴才们不敢抗旨不遵。”陆时今嗤之以鼻:“一群胆小鬼,我去就我去。”陆时今在净房外面试探地推了下门,发现推得动,便直接推开了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回头看到太监们都在身后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陆时今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又把门关上了不让他们看。“皇帝哥哥?你在吗?”净房里水汽很多,又有好多帷幕遮着,陆时今看不清楚浴池里的情形,在外面小声问了句。只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却没听到李翀的回应。陆时今不管其他,直接掀开帷幕,就看到李翀整个人除了肩膀以上,全都泡在水里,双眼紧闭,似无知觉。“皇帝哥哥?”陆时今又试探地问了句,李翀还是没反应,这可就奇怪了。池子里放满了水,但一个时辰已经过去,陆时今弯腰伸手试了下水温,水早就凉了。陆时今以为李翀是睡着了,绕到李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一触碰到李翀的皮肤,就感觉到了李翀的体温异于常人。妈呀,烫得像火炉,这是发烧了吗?怪不得怎么叫他都不应,不会是晕过去了吧?陆时今连忙挽起袖子,手从李翀的腋下伸过去环住李翀的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浴池里捞上来,这期间,李翀一直闭着眼睛,不懂也不反抗。等把人拖上岸,陆时今看着皇帝傲然挺立的某处,终于发现了事情的关键点。都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小兄弟不可能这么精神,再看李翀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陆时今大胆猜测,该不会,有人给皇帝下药了吧?谁这么胆大包天?!陆时今捋了捋事情的脉络,皇帝本来已经在去慈安宫的路上了,却在梅园见过柳真环之后突然改变主意打道回宫,并且让陆时今今晚回自己府上,而一回宫就反常地把自己关进净房,不让任何人靠近。综上种种,真相只有一个!给李翀下药的,一定是柳真环!陆时今拍了一下后脑,靠,他早该知道柳真环不可能这么容易对付,连给皇帝下药这招都干得出来,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说不定柳真环今晚就已经爬上龙床了!也不知道柳真环给李翀下得什么药,药性这么烈,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抬头的迹象居然一点都没消。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传太医?陆时今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要是传了太医,势必会惊动其他人,万一这个催情药,只能靠和人交媾才能解开,那岂不是给了后宫嫔妃机会?所以……陆时今皱着眉头又瞧了瞧皇帝的龙木艮,不能便宜了别人,那只能他亲自来了!“喂,醒醒啊,能醒过来吗?”陆时今拍了拍皇帝的脸,试图把李翀的意识唤醒,但可能是李翀在池子里泡太久,强忍着药性不发泄的缘故,被霸道的药性迷晕了脑子,任凭陆时今怎么叫,李翀都跟植物人似的没反应。“靠,没反应,这跟我找根假的捅自己有什么两样?”陆时今一边抱怨,一边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借着温水做好了准备工作,然后慢慢坐在了李翀身上………………又过了一个时辰,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陆时今终于从净房里走了出去。走之前他已经给李翀换好了干净的里衣,命令守在外面的太监直接把李翀抬回宫里。“王爷,皇上没事吧?”大太监担忧地问。陆时今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皇帝哥哥就是泡澡的时候睡着了,肯定是平时处理国家大事太劳累了,我就没叫醒他。”陆时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李翀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好不好!他扶了扶自己的后腰,要不是这具身体年轻能经得起折腾,他这把腰颠的都要废了!“对了,你可别跟皇帝哥哥说本王来过了。”陆时今出宫前不忘交代。大太监不理解道:“为何?”陆时今:“你忘了在梅园的时候,皇帝哥哥不让我今晚来找他的事了吗?本王来了,那不就是抗旨了?”大太监心想,你抗的旨还少吗,不过还是笑着应下,“好,王爷放心,奴才绝不会跟皇上提起您来过的事。”“好了,本王出宫了。”陆时今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心态,扶着自己的腰,一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