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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泽冷笑:“我是没办法,可把老子逼急了,谁都别想好过!”除了中午被投出去的李先生,别忘了陆仲泽身上还有两票,明天在陆先生的死因公布前,还有一轮投票,陆仲泽现在急躁也是理所当然。陆时今和容致抬眼对上,默契地没再吭声。陆仲泽身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有两票,他身上的故事一定不仅仅是他说的想抢遗产这么简单。下一轮投票有五个人可以投,而陆时今和容致占了两票,可以说是影响巨大,如果他们投同一个人,那么那一个人,很大概率是“必死”。人在越着急的时候,越容易露出马脚,陆时今等着看陆仲泽接下来会不会自乱阵脚。坐在最边上的李太太冷不丁悠悠开口:“你要真无辜,为什么要急着咬别人?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用不着在谁面前演聊斋。”“呵,我就知道是你们投的我!”陆仲泽拍案而起,横眉竖目指着李太太,“我昨晚无意当中发现了甲板上站的其实不是李先生,你们怕我把他的阴谋抖出来所以投了我是吧?倒是会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是,”李太太大方承认,似笑非笑地看着陆仲泽,“但是你又清白到哪里去呢?你是发现了他俩的阴谋,可你又告诉谁了?不也是只顾自己赢吗?况且,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被投也不冤枉,真凶到底是谁还说不准呢。”“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怎么?你现在又想煽动别人把票投给我?”陆仲泽脸色大变,紧张地看了看在一旁默默吃瓜的陆时今和容致,“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她是在挑拨离间,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李太太起身站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穿的旗袍下摆,抬着下巴走了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又回头笑容诡异地看着其他人,幽幽地说:“你们相信报应一说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干了亏心事,总会被鬼敲门的。”“你这个疯女人,简直胡说八道!”陆仲泽恼羞成怒,气得拍桌骂道,“其实你才是凶手吧?否则你根本没参与那父子二人的计划,你在这里煽风点火什么呢?你打抱不平打错了对象吧?!”李太太红唇勾了勾,不再和陆仲泽多费口舌,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这里。李太太走了,陆仲泽没了争吵的对象,像xiele气的脾气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疯女人,她想害死我……”陆仲泽看起来心里状态很不稳定,是从他嘴里套话的好时机,不过有容致在场,陆仲泽不一定会跟陆时今多说,所以容致给陆时今使了个眼色,先离开了宴会厅。等容致走了,陆仲泽果然拉着陆时今开始絮叨。“哥们,你得相信我啊,咱们可一开始就说好了要结盟的,你不能被那个疯女人给带偏了吧?她是想让我死呢!”陆时今笑笑,“我就一个人,就算我相信你,也不顶用,你要真不是凶手,等明天验尸结果一出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可我怕等不到那时候啊!”陆仲泽神经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怕有人会投我!”陆时今挑眉,“谁?”陆仲泽嘴角抿了抿,“这个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我知道,上一轮你没投票对吧?我投了,投给了姓李的,所以我下一轮不能投,但是我愿意帮你找真凶,提供所有我知道的线索给你,咱们合作吧凶手找出来。所以你明天别急着投,等第三轮的时候,我们再一起把真凶投出来你看怎么样?”陆时今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下,“可是,我不投,其他人也会投的,万一其他人把凶手投出来了怎么办?还有,万一凶手再次行凶杀人怎么办?”陆仲泽默然片刻,忽然说:“你和容致认识吧?”陆时今眉梢动了下,嘴角笑意凝固住,“什么?”“不用瞒我,我早看出来了,”陆仲泽深沉地看着陆时今说,“所以你手上就有两票了,只要你不投我,剩下那三个人,我自然有办法解决。”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否认也就没了意义。陆时今揉了揉眉心,不以为意地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万一你就是凶手呢?”“我不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陆仲泽低声说,“因为我和外甥一样,只是帮凶,所以凶手不可能是我,但是主犯是谁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也不确定,真凶是不是他,我怕他暴露了,我的下场会和外甥一样。不过我也知道,仅凭我的一面之词说服不了你,所以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清白。”陆时今微笑着点点头,“好,我等着看。”扭了扭脖子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去找那个私生子吗?你真的相信他吗?”陆仲泽叫住他,嘴角泛起阴恻恻的笑意,沉声说,“这个游戏,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所谓‘自己人’。”对于陆仲泽的警告,陆时今只是眉头动了下,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宴会厅。也许是今天经历了太多事,陆时今心情有些压抑,出了宴会厅,顺道去了甲板上吹风。还没等在甲板上站满三分钟,陆时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陆时今拿起来一看,是容致给他发的信息。容致:【出来了吗?来下我房间?】陆时今脑中莫名想起陆仲泽刚才的话,不禁又问了自己一遍。我真的能相信他吗?第162章终极挑战陆时今到了容致房间外面,踌躇了一会儿,没立即敲门。但门却忽然自己打开了,容致站在里面,应该是刚洗过澡,黑发湿淋淋的略显凌乱。他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袍,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宽松的睡袍也遮掩不了男人健硕的身材,肩宽窄腰,比例完美,宽松的领口里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得到胸肌的轮廓,既慵懒又性感。同时还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容致黑眸沉沉望着陆时今,里面像有一团神秘的黑雾,看不到里面隐藏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怎么站在外面?”容致随意地问,一边揉了揉头顶的黑发,有细小的水珠从头发丝上溅出来,落到睡袍上,留下些许深色的印迹,还有一些水珠儿顺着男人英挺的面部轮廓滑了下来,直直滑进领口,蜿蜒出一道水渍。陆时今别开眼,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正准备敲,你就开门出来了,洗完澡了?”“嗯,”容致让开身体,“进来吧。”陆时今没有理由拒绝,神色自若地走了进去,容致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容致的房间,布置和他的那间大同小异,收拾的很整洁,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