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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镜风横眉道:“喂药啊!”咳咳,这下白衣又咳了,连雪镜风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有事没事都需要咳咳几下。“身心要摆正,三观不正的人,就回去多读一些圣贤之书懂吗?”雪镜风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像是没有发现什么淳淳善诱道。白衣失笑地摇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没有回话,直接拿起药喂他。一人喂得自然,一人喝得痛苦。“苦!”雪镜风抱怨。这中药本来一口气喝完就好,这样一口一口喂着,简直就是折磨人!“还有几口喝完就好了。”白衣安慰着她。“弄大口点,别太斯文了!”雪镜风尽量将一口当二口喝下,省得嘴都快苦麻了。白衣嗯了一声,果然快速地将药喂完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蜜饯递进雪镜风嘴里。“还苦吗?”他轻声问道。雪镜风咂巴一下嘴里甜酸的蜜饯,感觉苦味已消减不少,便赞道:“不错,不苦了,你哪里弄来的,还知道我不喜欢太甜的,选这种有些酸的?”白衣柔柔地将雪镜风被风拂乱的长发抚平,突然道:“不担心他们吗?”雪镜风瞬间脸色便一片沉静,她微垂下睫毛道:“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她知道炸药已经被她清除干净了,他们肯定无恙,不过心中仍旧是悬着的。“他们很好,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他们吗?这一身的伤,还有连睡梦中都感到的痛楚,只为了别人,不会后悔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淡淡地问道。“不想他们死,就不会后悔。”学着他先前的语气,雪镜风道。他的手顿了一下,那一刻他身上隐隐有一种让四周围空气都扭曲的压力,但是雪镜风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原来他们对你如此重要……”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没有一丝感情,让人抓摸不透的神情。“白衣!”雪镜风大声喊道。白衣幽暗的瞳孔一凝,有些回神地低下头看向雪镜风,问道:“怎么了?”“你想毁了这房子吗?”她示意他看看四周,这次白衣一环顾,才发现周围的东西都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痕,桌子凳子都东倒西歪,房中的摆设也乱成一团。“你不该扰乱我的心啊。”似叹息了一声,白衣微微一笑,语气中意义不明。而雪镜风轻挑狭长的凤眸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别以为将责任推给我就可以置身事外,虽然我现在浑身痛,头痛,背痛呃……胸痛!没有力气反抗,但是并不表示本帝就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对于她的言论发表意见,白衣突然道:“胸……痛了吗?怎么会痛,我记得没伤着啊?”雪镜风闻言,涨红了脸,不知是怒还是羞道:“压的,混蛋,你记得,你记得什么,你丫的是不是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偷看过了?!”白衣怔了怔,淡色的双唇抿了抿道:“你当时浑身是血,我替你换衣的时候不免要观察哪里有没有受伤,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总结,总结的好啊!不可避免?!雪镜风现在除了气还是气,却无法动弹,想动作都动不了一根手指的力气,她不明白,她只是背部受伤了,为什么变得如此虚弱呢?一惊神,也顾不得生气了。“白衣,我怎么动不了了,背上的伤有这么严重吗?”她直接无视他之前的回答,问着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说到这里,白衣正色地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服过黛眉了?”雪镜风心中一震,他怎么知道?!沉吟了片刻,她道:“没错。”“几颗?”几颗?她从昏昏荡荡的脑子里提取着记忆道:“三颗吧?”白衣似有些微讶,他道:“今年的黛眉竟然有三颗之多,难怪你会差点爆体。”什么?!爆体?雪镜风咽了咽口气,急声道:“那黛眉不是骗人的吗?我吞了一颗没有反应,然后我就直接三颗一起吞了,依旧没有反应啊,怎么会爆体?”白衣好笑地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摇头道:“黛眉的药效约有一个时辰,你太心急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替你疏通经脉,引导他们缓冲之力,你这种暴食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爆体,即使最好的结果也要经脉俱断,终身成为废人。”“痛!”雪镜风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从鬼门关里面救出来,惨了,这人情越积越多,她现在可是真正欠他三条命了,这如果算起账呢,她要怎么还才还得清啊,唯今之计迅速转移话题。果然听到雪镜风呼痛,白衣立即捧起她的脸,关心道:“哪里痛,胸吗?”咳咳,这下轮到雪镜风似得了“不治之症”一般地咳个不停,她愤概道:“是背,背部!还有头痛!”能不能别只关心她的胸啊!难道就想不起来其它的地方吗?白衣恍然道:“该上药了,你先躺在床上,替你上过药就可以缓解一些痛了。”想到了什么,白衣又道:“你现在的内力大增,估计隐有突然十段的征兆,等稍些时候身上的伤再好些,你一举突破十段瓶颈,这样对你的伤势恢复大有益处。”十段,突破?!雪镜风惊喜地睁大眼睛,欣喜道:“白衣,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且试试不就知道了。”白衣微微一笑,将她轻轻地搬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果然,雪镜风趴在床上,闭上眼睛缓缓流动着体内的内力,感应到得心应手,那澎湃的内力竟然游走得如此有力,让她有种从末有过的舒畅淋漓!真的有十段了?!雪镜风蓦地睁开凤眸,眸中流光溢彩,璀璨得犹如帝星闪耀,光辉夺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突然她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部传来,这是一种融合着微痛却又清凉透心的感觉,似羽毛一般sao动着她的心绪。她一回头,果然看见白衣正在认真地替她上药,可那“万恶”的手指却透着一种霏麋的感觉,游走在她的背脊之上。“你直接将药倒在上面,随便抹两下就好了,这么轻轻地撩啊撩的,摸啊摸的,不嫌累得慌啊!”雪镜风没好气地说道。最重要的是,她难受啊!她浑身痒痒的,酸酸酥酥的,好想扭着挣扎啊!白衣像是在教育任性的孩子一般,劝道:“别急,这药必须细细地涂抹才能化开,并且必须要按摩一刻钟才能渗透进肌肤内,我会轻轻地,不会弄痛你的。”雪镜风闻言直接成挺尸状,任他摆弄好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惨得不能再惨了,也不再乎这些了。可是,当他的手指滑腻地从她的脖间,滑至她的腰间,像是按摩更像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