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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秋然注意力的时候,万煦气势暴涨,手中银月绫如同一道光一般射向秋然。秋然早有防备,黑雾朝着银月绫涌来。银月绫不管不顾,直接撞上黑雾。黑雾还未接触到它,就被它的光芒“腐蚀”出一个大洞。银月绫在黑雾中一搅动,仿佛鲸鱼吸水一般,黑雾被它尽数“吸走”。它顺着搅动的动作,一头狠狠抽向秋然。秋然身周出现闪烁着金光的骨刺,挡下了银月绫的攻击。但银月绫一抽之下,骨刺全数崩坏,余波打到秋然身上,让秋然飞出十几米远。“为什么香火之力对你无效?”秋然惨叫。“这个世界道士的法器有破邪之力,遇到香火之力自然威力减半。但你不是知道我们是上界的人吗喵?居然还会惊讶,实在是太好笑了喵。”卓青见自己这方占上风,继续嘲讽,“什么真魔啊喵,弱得不行喵,我看我上我也行喵。”虽然这么说,卓青还是牢牢的贴在万煦的心口处,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秋然知道自己遇到自成魔之后最大的危机,他就是担心被上界发现,才借城隍阴界修炼,用香火愿力遮掩魔气,平日只用分|身狩猎捕食,谁知道这样还能被真仙找到?!秋然已经感觉到“魔界”的存在,他只要再提升一次境界,将幼生的城隍神灵全部炼化,就能打开去往“魔界”的门。到时候,不但他不再害怕上界真仙,还能借由“魔界”之门打开时涌出的魔气,将这个世界变成魔域。即使上界及时派人来清除魔气,但这附近,大半个霄朝的人肯定都会死在魔气之下,他的大仇就会得报!执念就会消失!在那之后,他的修行再无阻碍!可为什么!为什么真仙会出现!秋然以真仙为假想敌,为自己制作了多个替身,只要一个替身携带着魔核逃出去,他只不过是损失些修为。但现在在阴界的替身根本找不到出去的方向。这就是阵法?只能打破阵法,我才能离开这里?秋然一咬牙,将所有替身的魔气收回:“这是你逼我的。”“对啊,就是逼你啊喵。逼你又如何,来抓我啊喵,说好的拿喵做领子啊喵,说话不算数喵。”卓青一边继续嘲讽,干扰秋然判断,一边一心二用,cao控阵盘。虽然在这个空间,万煦的境界能回到筑基期,但万煦并不敢用全力,害怕自己将没有阵眼及灵石辅助的大阵打破,波及阳间的百姓。卓青不断用垃圾话吸引秋然的注意力,让秋然将注意力分给自己的垃圾话和万煦的时候,改变阵法,将阵眼换成自己。【有我给阵法提供灵力,放手干。】卓青感觉到万煦在犹豫,用神念吼道,【别磨蹭!越磨蹭变数越大!】万煦仍旧担心自己用尽全力,会伤到守阵的卓青,只让银月绫不断削弱秋然的魔力。卓青气得一口咬到万煦的胸口处:【叫你用全力!他在集聚大招!如果放他跑了,你知道有多少人会被害吗!相信我!】万煦心口一疼,拳头握紧,银月绫突然展开,仿佛铺天盖地的银色月光,将正在加紧炼化香火愿力的秋然笼罩。秋然立刻感觉和周围魔气、香火愿力失去了联系。他仿佛被置于了一个空坛子里,明明敌人就在自己的视线内,却感觉自己和他们并非一个世界。他心中萌生极度危险的感觉,再也顾不上炼化城隍幼生神灵。秋然将幼生神灵从体内取出,想引爆身体,炸开这个结界!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错过这个契机,他这一生说不定都找不到打开“魔界”通道的机会!他多年来谋划,立刻就要功亏一篑!在秋然即将引爆神体的那一刻,菱形方块再次从万煦丹田飞出,身周环绕着“0101”的数字。万煦打了个响指,秋然的身形被爆炸湮没。正在城隍庙之外领取以工代赈粮食的老百姓,和负责的官员吃惊的看着城隍庙正殿处,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继而是仿佛蘑菇一样的巨大云层,出现在城隍庙上空。火光和烟雾都被一道淡淡的银光所包裹,城隍庙中所有人在火光冲出的那一刻,被银光送到了城隍庙外,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在县衙中办公的德昌县令杨毅听见了巨响,把笔一扔,没理睬周围衙役师爷,运起轻功,朝着巨响所在地跑去。在路上,他看到了未散的火光,和后面出现的蘑菇云,心头不由一紧。这次德昌县瘟疫,杨毅猜到有妖邪作乱,所以才会将发赈灾粮的选在了城隍庙之外。现在莫非是城隍老爷也敌不过妖邪了?杨毅跑到城隍庙外的时候,城隍庙外老百姓跪了一片,统统朝着火光磕头,嘴中念念有词。杨毅将也跪在地上磕头,比他壮一圈的负责发粮的衙役的提起来:“怎么回事!”“不、不知道。”衙役惊惶未定,说话有些结巴,“突、突然有火!”“有人受伤?”杨毅问道。衙役使劲摇头,话终于说得利索了一点:“没、没人受伤!小的当时就在城隍庙中,火光出现之前,小的被一道光送到了城隍庙之外。城隍庙中所有人都被送了出来!没人受伤!”杨毅松了一口气。既然还有余力保护老百姓,占上风的应该不是妖邪。杨毅艺高人胆大,越过跪拜的众人,走进城隍庙中。城隍庙的正殿已经被火光吞噬,正是蘑菇云出现的地方,现在被半透明的白光笼罩。杨毅刚想试探着触摸白光,就听见一个青年郎的声音道:“那里很危险,不要触摸。”杨毅谨慎的按住袖口的兵器,转身一看,出声提醒的人是一个身穿青色衣衫,头发被乌木簪子束起的俊秀青年。那俊秀青年的容貌之佳,实属他前所未见,身为进士,他甚至在看到俊秀青年的脸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居然想不出很好的词来形容。杨毅心想,仿佛所有描绘容貌的诗词在这个青年面前,都已经失去了颜色。青年虽然在和杨毅说话,视线却没有落在杨毅身上。他正眉头紧皱,低头看着怀中吐着黑烟的小黑猫。吐着黑烟?难道刚才的火光,是这只猫弄出来的?杨毅对着青年拱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