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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里还穿那么少,特别是现在身体状况明显不好的情况下还穿那么少……”时哲眉头紧锁表达着不满,脑子里面已经冒出了某人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太好,胡作非为的一二三事。“没有没有。”唐沈颜立刻摆摆手否认,“我只是有点太累了,所以声音有点奇怪而已,预备的药已经吃下去了。”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唐沈颜从门口挂着的衣架那边取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用这一副符合季节的装扮试图让时哲安心。时哲依旧紧皱眉头,他伸手将之前所预定的顺风车退掉,然后朝着唐沈颜敞开怀抱:“把猫给我吧。”“我陪你一起去医院。”说话间时哲微微垂眼,没记错的话,唐沈颜常常去的那家宠物医院附近就有一个便民小诊所,待会儿还是劝唐沈颜去看看吧。“你不是要出门吗?”“……出门去找一下灵感而已,又还没有到截稿日,放一下编辑鸽子不是什么大问题。”唐沈颜轻笑:“你不觉得你的编辑很可怜吗,我总觉得你似乎常常放他鸽子的样子,你也不像是有拖延症的样子啊。”唐沈颜那么说着,忍不住回忆了一下编辑这个词在他脑海里的最大印象。肚子有点饿,太饿了,脑袋没有办法思考,我去吃夜宵的,晚上早点睡,先鸽了编辑。我编辑在催稿,但是我没什么灵感,明天再说吧。没事儿,只是我编辑的电话而已,他都习惯我挂断了。我编辑说再不给他看稿子他就要上吊。算了,我先回家一下,画个初稿丢给他。时哲义正言辞的反驳:“我又不是因为他是我编辑我才放他鸽子的。”顿了顿:“我是因为我想放他鸽子,才放他鸽子的!”况且……虽然在唐沈颜面前时哲仿佛没有拖延症的样子,那也只是在唐沈颜面前而已。编辑是拿不到这个特殊待遇的。唐沈颜失笑:“我觉得你编辑要是听到这话肯定会冲上来打你。”两个人说笑着去宠物医院给小吉做了检查,预约好明天早上来取结果之后,时哲就强拉着唐沈颜去了不远处的小诊所。唐沈颜拗不过他,无奈的被拉了过来。时哲刚踏进小诊所就开始左右张望起了环境。这家诊所在这里有些年头了,但看起来还很干净,似乎有在认真的打扫。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安静肃穆又很靠谱的感觉。有些满意的陪着唐沈颜去挂号,转头间时哲却是看到了一个并不想看见的人。抓着医保卡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时哲面不改色的和唐沈颜一起进了门诊室,将那个人影隔离在了视线之外。在门关上之前,唐沈颜动作自然的转头,看了一眼时哲刚刚看向的地方。唐沈颜开始和医生沟通,时哲就靠在门诊室的墙边神游天外。门外的那个人是他的同学,大学同班同学,也是学国画的,和在国画班里画漫画的他不一样,这是一个真正醉心于国画的尖子生,叫符善伦。时哲和对方的交集并不多,因为符善伦家庭状况好像不是特别好,总是匆忙的来往与学校和打工的地方。而时哲和符善伦最大的交集在前不久的一次画展筛选上。这是一次公开售卖画品的画展,算是一个不错的卖画平台,是由一个跟班主任关系不错的,知名画师所主办的。因为某个展区规定主题的画品数目不足的原因,班主任在班级里面召集学生征稿,准备筛选几幅画挂在画展上,如果售卖成功的话,得到的利润会全部交给学生。筛选的流程是画画和辩论,如果画品足够优秀,辩论又能够清楚地表达出绘画者对主题的认知的话,这幅画就可以送去参展。时哲当时就刚好是和符善伦辩论。不过稍微有点奇怪的事情是,在辩论的时候符善伦像是完全看穿了时哲的腹稿,把原本议题可以说是比较特殊很难针对的时哲彻彻底底堵死,然后高分优胜,拿到了参展名额。据说最后他的画品还被高价收购了。而在辩论结束之后,时哲收到了符善伦非常认真和诚恳,但是具体什么情况都不肯说的道歉。当时时哲的心情就非常不好。倒不是说他很在意这一次参展名额,时哲并不是很缺这一笔钱。而且他对自己的国画水平非常有数,清楚如果是自己去参展,根本拿不到什么好的价钱,他只是比较喜欢举办画展的那位画师而已。但是糊里糊涂地输了辩论赛,又糊里糊涂地收到了奇怪的道歉,可以说什么都不知情,这种事情可就让时哲心情微妙了。他知道国画的水平本来就一般,这一次能够进辩论流程也只不过是因为立意比较新而已。但这出自于漫画资本的突发奇想而来的新在辩论逐渐深入的过程当中,基本上可以说是实打实的打不过符善伦。符善伦在实力上可是稳压一干同学,立做第一的。时哲在辩论赛上就算能够正常发挥也打不过他。而时哲之前唯一一个重要的疑问,只是想知道符善伦到底是怎么得到他的稿子而已。而这个问题在昨天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异能的时候,时哲就顺手去看过了。在那个稍微有些眼熟的名字后方清楚的标注了对方所拥有的特殊能力。“秘密获取:能够在自己手中的纸张上复写出写有对方秘密的纸张上的内容。”并不是能够读心的能力,要求是目标人物将心中的秘密书写下来,而他则能够直接复制下书写下来的内容。一个很有意思,也有些奇怪的超能力。在这个疑问也消失之后,时哲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疙瘩。当初这个同学到底是为什么在明明肯定能赢的情况下,还要使出这样的异能?————晚上洗漱完毕入睡之前,时哲收到了一个意外的“礼物”。二哈:“汪!”时哲沉默的凝视。站在一旁的小汪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头发,用一种我很卑微我很可怜的声音开口:“那个……时哲,我去溜一下大哈,二哈能先放在你这里吗。”时哲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凝视着面前这一只曾经被自己痛殴过的调皮捣蛋的狗。看着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士奇默默地夹紧了尾巴,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然后勉强的伸出头来:“汪汪汪!”一只大写的有气无力的狗。勉强同意了小汪的要去,清楚的知道二哈要比大哈调皮的多的时哲选择了带着狗坐在小花园里,完全没有进屋的想法。他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凳子上开始刷起了手机。毕竟在这个社会当中,没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