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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但温家势必会成为后盾。酒楼还是你们经营,我不会过多地干涉,只有一点,酒楼里我必须安排一个我自己的人,以便我掌握酒楼经营的好坏。”陈延与魏初阳面面相觑。真的合作的话,仰仗温家,他们势必会得到多方的好处,那么温家若占大头也无可非议,可南菱居然只要了三成,这是巴巴地给他们送钱来了吗?“就这么定了!”陈延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魏初阳瞪大眼睛瞧着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再说,这是应该两家商量一下吧,哪能这么草率就决定。陈延可不管他怎么想,大剌剌向南菱伸手。南菱脸上一直保持着客气而疏离的微笑,朝身后的老仆示意,那老仆便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魏初阳更是无语了,连个自据都没有就敢掏钱,真的是生意人吗?直到从小二手里接过缰绳,魏初阳还处在震惊当中。他率先爬上马车,陈延突然把那张银票拍在他胸前,他接过一看,立马又扔了回去,质问道:“你怎么随便收人家钱!”那赫然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他可不敢要,没收钱的话,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给你你就拿着,便宜不占白不占!我告诉你,酒楼装修的时候怎么奢侈华丽怎么来,反正他温家不缺钱!”魏初阳漠然,投入跟回报总得相称吧,拿人那么多钱,只给人三成利,这不是坑人嘛。“我坑不死你!”陈延进车厢时,魏初阳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魏初阳愣愣地瞅着手里的银票,敢情他是真想坑人家啊。既然他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他是不是应该……顺水推舟?第42章温馨魏初阳最后还是收了这一千两的银票,但他并不打算马虎应对,那个南菱应当是熟懂生意经的,他可不认为生意人会傻到让这么多的利。温家声名在外,这个合作对象无疑是靠得住的,不管他跟陈延之间有什么私人关系,合伙做生意总得本着“公平”二字,这样合作关系才能长久,那么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魏初阳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魏川和江泯,也说了自己的看法,接下来就看他们的态度了。魏川和江泯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听起来,跟他们两家合作对我们是好的,毕竟我们本钱不足。只是我们跟他们相差太大,要合作恐怕不太容易,其中的问题需要谨慎处理。”还是魏川先反应过来。既然陈延能确定那个南菱是温家的重要人物,他倒是不担心它的真实性。“我已经想过了,订立契约肯定是必要的,至于契约的内容还得同他们商量,反正我们的投入只有一千二百两,再来就是由我们经营酒楼,可以提高我们的利润分成,根据他们出资的情况定分成。”魏初阳认为这是比较公平合理的合作模式。“你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定契约的事宜早不宜迟。”魏川提醒道。“我知道了,爹。我明天就去找陈延。”“那问二叔他们借的钱是不是可以先还了?”江泯突然问了一句,欠别人这么一大笔钱总是让人不安的。“不行,这四百五十两可能就是一成利,少了的话我们跟他们两家就完全没有可比性了。”“初阳说的有道理。”魏川也表示赞同。江泯不再说什么,全听这爷俩的,只要为了这个家好,他都支持。第二天魏初阳出门的时候,江泯还叮嘱他要早点回来,说是傍晚是开场戏。魏初阳这才想起来按当地的习俗,每次秋收后镇上都会请一个戏班子来唱上十天左右的戏,请戏班子的费用由家家户户自愿筹集,摊到每一家,其实并不多,好不容易稍微闲下来,大家自然是乐得花这个钱买个开心的,这个传统也得以延续下来。魏初阳去陈家找了陈延,两人又同乘马车去西郊拜访南菱。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并不需要魏初阳多言,南菱和陈延显然比他要懂。契约由魏初阳拟定,他按照他们所说的格式写下,主要内容如下:立合约者魏初阳、南菱、陈延,窃见财从伴生,事在人为。是以共同商议,合本求利,各出本银一千二百两,同心揭胆,营谋生意。所得利钱,每年面算明白,至于私己用度,个人自备,不得支动店银,混乱账目。如违此议,神人共殛。今欲有凭,立此合约,一样三纸,存后照用。”然后就是三人各自画押盖章。为了公平起见,魏初阳坚持三人出资相平,所得利钱,魏家占四成,南菱与陈延各占三成。正事忙完后,在南菱的极力挽留下,魏初阳与陈延就留在别院里吃午饭了。心里头一块大石头放下,魏初阳一顿饭吃得很是尽兴,不过,陈延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只顾闷头喝酒,好在南菱时不时讲些有趣的见闻,吸引了魏初阳的注意力。送走魏初阳和陈延,南菱就彻底闲了下来,便提了水壶到院子里给花儿浇水。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的那个小哥儿将契约妥帖地收好,回到他身边,道:“主子,让我来吧。”说着就接过了水壶。“这个魏初阳看着倒是实在,我还以为主子这钱真要白给了呢。”那小哥儿笑道。南菱却是摇了摇头,道:“按少爷的吩咐,陈公子手上的所有生意,我们都得插上一脚,而且还须处控制地位,本想着多砸点钱,他给我们三成利怎么也说不过去。眼下看来,这魏家酒楼,我们还是不便多作手脚,不然陈公子可得急得跳墙了。”“呵呵,少爷是要布下天罗地网吗?”“那也要他自个儿先脱身才行,否则就算他把人拖住了,又有何用?”南菱转身步入不远处的亭中,亭上已经挂起了挡风的幔子。那小哥儿麻利地跑了一趟厨房,给南菱奉上热茶。他是听命于南菱的,所以管南菱叫主子,并跟着南菱管温邢远叫少爷。“主子,你难道不觉得少爷这样以利益拴住心上人的做法有点不靠谱吗?”小哥儿在南菱面前少有避讳。“你不懂,陈延是个商人,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不会轻举妄动。”温邢远也是个商人,而且还很了解陈延,知道他的弱点。“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奉天啊?”“还早着呢,少爷一天不出来,我们就得替他看着人。”温邢远现在还被关在家呢,不能出奉天城。“那不是好久都不能回家了……”那小哥儿神情沮丧。“我倒是挺喜欢现在这样。”南菱低声说了一句,他身旁的人都不曾听清。从西郊回来,魏初阳也不知道陈延到底是怎么了,仿佛在南菱那还没喝够似的,生拉硬拽地把他带到一家酒馆,二话不说先让小二上了两坛酒,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