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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心情好了几分,“问的真直白。”他伸手扶风寂下床,“我的玩意困不住我,这方面就别想了。”风寂脚上的并没有取下来,身上又有麻醉,因此下床都非常困难,他勉强下了床,感觉心情又糟糕了几分,咬牙切齿,“你他妈想要一个废人?”姜疏予半扶半抱着他的腰,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拾一,别装了,这困不住你。”他说着,手指在风寂侧腰上轻轻按了下。风寂顿时腰身一软,被这人顺势抱在了怀里,然后听到这人慢慢悠悠的嗓音。“这里是八楼,你出不了门。”“我已经跟其他人打好招呼了,现在没有人会找你。”“像这样的小玩意,我多的是,你如果不想连床都下不了,就不要想着离开。”“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风寂冷笑,“离我这么近,就不怕我杀了你?”身后这人低笑了声,“杀了我也好。”“只要你别忘了我。”风寂沉默了下,往洗手间走去,他的脚步很慢,身后这人一直跟着,直到到了地方,风寂动作顿了下,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你也要看着?”“嗯。”“……”洗手的时候,风寂低眸看着透明的水流穿过指间,神色和缓了下,闲聊般的问他:“一般分手不都是正常的分手,结束,离开吗?”姜疏予站在他身侧,始终注视着他,“嗯。”风寂侧眸看他,“那你怎么?”姜疏予歪了下头,“但我们不是一般。”“那是什么?”姜疏予好看的脸上慢慢显露一点苦恼,“我也不知道,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抓着你。”“也许就像你说的,你不会喜欢我。”“但我没法放手。”他靠近一步,抱住风寂,声音低低,“我不可能会放手。”“知道吗。”风寂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他被身后这个人牢牢地困在怀里,一分一毫,无法离开,他叹了口气,“你没觉得这样的感情太过偏执了吗?这样对谁都不好。”姜疏予:“那是你还不懂感情,我会教你。”风寂说:“你在自欺欺人。”“感情根本无法强迫,你心知肚明。”姜疏予眸色沉了下去,“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还是说,你依旧是想离开我?”他突然笑了声,“要么我们换一种方式。”他说着把风寂横抱起,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边,把人放在床上,抬手扯松了衣领。风寂脸色冷了下来,“连这一招你也玩?”姜疏予低眸凝视着他,“我从来不玩你,但这种也不过是正常事,你身边没有其他人,是我还是其他人,对你来说,不是无关紧要?”“还是说,你会介意你的床伴是谁?”风寂没说话。姜疏予自嘲地笑了声。他低下头,吻上了风寂的唇。这人的吻技依旧不算高超,咬着风寂的唇,反复厮磨啃咬着。微微刺痛感。直到唇变得红肿了起来。房间里并未开灯,光线一片暗淡。风寂抿着唇,想要挣脱却被压制着,直到衣服开始无法保持住,才发出了一点声音,“我饿了。”姜疏予动作凝滞了下,起身,头埋在他颈窝里,嗓音格外沙哑,含着炽烈的欲念,“我也饿。”“拾一。”他低低唤了声。莫名有几分可怜。风寂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非常冷漠地回了句,“关我什么事。”这人埋在他身上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轻轻蹭了蹭他,嗓音低低的,“你管一管我,好不好?”他顿了顿。“我只有你。”这话一出,风寂顿时感觉眼睛有些发酸,曾几何时,他也说过这句话。我只有你。多可怜,多让人不知所措的话。他神色稍微和缓了些,声音也不是那么冷硬,“我真饿了。”姜疏予伸手摸了下他的肚子,平坦一片,声音带着叹息,“也是。”都一天多没吃饭了,肯定饿了。他忍耐了下,起身,把风寂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把手链又给他系上了。风寂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地没了,声音冰凉,“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姜疏予看着他,“只要有一点机会,你就会离开。”“外面现在并不安全,我不想到处去找你。”风寂冷漠脸,“你总不能困我一辈子。”姜疏予笑,“可以的。”“我可以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也可以等你喜欢上我,无论多少年。”“即便是一辈子。”“我都等得起。”他低头吻了下风寂的额头,“先睡会,饭好了我叫你。”风寂看着他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cao。他从哪招惹到的疯子?!等到晚饭做好之后,姜疏予过来扶他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饭菜都摆在桌面上,色香味俱全,香气扑鼻。姜疏予坐在他旁边,“自己吃,还是我喂你?”风寂盯着这些菜,虽然很饿,但是,面无表情,“我要吃大闸蟹。”姜疏予点头,“好。”他拿起手机,“我让人去买。”不到十几分钟,还真有人送来了大闸蟹,放在了门口。姜疏予问:“想怎么吃?”风寂:“现在不想吃了。”姜疏予:“那吃饭吧。”风寂:“舒芙蕾糕点。”“好。”“佛跳墙。”“满汉全席要吗?”“要。”“行。”“现做的拿破仑蛋糕。”“好,明天给你做。”“西梅,麻花,麻辣兔腿,烤红薯,酥骨带鱼,椒盐香芋片,无花果干,糖人。”半个多小时后。外面,一个人站在街道边,喘了几口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老大是不是跟他家的那位吵架了?怎么突然要买这么多东西,又是大闸蟹又是蛋糕零食的,还都这么难买,这还没到过年呢。”他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这还不够明显吗。”“肯定吵架了,现在在哄人呢。”这人挠了下头。“cao……糖人这玩意从哪搞?都好多年没见过这玩意了吧。”“难不成,还让咱们自己做?”“也行啊,我去问问他们,烤红薯烤好了没。”此时的风寂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慢悠悠地又来了一句,“新鲜的鲨鱼rou。”归零的属下们: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