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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面前平坦的小腹:“小兔崽子,想要哥哥娶你?”被戳中心事的高亦其浑身一抖,花xue溢出些许温热的汁水,但嘴里却死犟:“不要。”“不要?”高诚轻而易举被他挑起怒火,粗暴地分开花瓣,寻到花核狠狠一捏,“你再拒绝一次试试看。”高亦其惊叫着挺腰,泪水和汗水顺着脸颊齐齐跌落,他的心沉入谷底,胡乱推搡着面前的男人:“我不要,我不要你了……我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听得高诚面色阴沉,不明白到底那句话刺激了自家宝贝弟弟敏感的神经,因为在男人看来,不管是不是情人,只要高亦其答允在一起,那他这辈子就别想逃开。这大概就是年龄差距带来的观念上的鸿沟,高亦其想要的如果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高诚根本不懂,就像晚上那顿毫无情趣的晚饭,他的罗曼蒂克在男人看来,不敌亲手用小刀撬开的牡蛎。都是爱罢了,谁比谁高贵?09还真别说,在高亦其心里,爱情最高贵,高贵到只有圣洁的教堂配得起。这教堂里还得有唱诗班,歌声飞扬的时候,教堂顶能飘落天使纯白无瑕的羽毛。所以高诚能摸清楚他心里的弯弯道道才怪。男人见他抗拒得厉害,心里头憋闷,觉得自己被拒绝得彻底,下手再狠也缓解不了心头萦绕的苦涩,干脆翻身躺在高亦其身侧,从床头摸了根烟来抽。哪晓得高亦其抽抽搭搭地钻进被子,在高诚无奈的叹息里,爬到男人身边不动了。“你说你。”高诚揽住他的肩,边抽烟,边感慨,“刚刚把我嫌弃得那么老远,现在又自个儿靠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先生……先生身边暖和。”得了,就是怕冷。高诚觉得心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气闷得厉害,一时不愿搭理高亦其,任由他在身侧拱来拱去。高亦其平静下来,闻着呛人的烟味,委屈巴拉地抱高诚的大腿,抱完,艰难地爬上去,披着被子窸窸窣窣地拱到男人怀里,然后在高诚好笑的目光里,张大嘴巴打了好几个喷嚏。“你干嘛啊?”高诚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高亦其嘴唇蠕动,半晌憋不出来一个字儿。他还能干嘛?他就是喜欢高诚,又被“情人”二字伤到,处于一个想闹别扭又怕真的把高诚气走的阶段,煎熬着呢。“你再不躲开,我可真要把你干死了。”高诚伸手摸他的臀瓣,指尖探进股沟挠了两下,“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先生要……要我吗?”高亦其通红的耳朵抖了抖,“要我以后还会有别人吗?”高诚听得目瞪口呆:“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他以为被拒绝,双目垂泪:“我晓得了。”言罢,扑到床边连鞋也不穿,蹬蹬蹬地往外跑。夜里风寒,他们又住在海边,高诚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高亦其受凉,连忙追出去,刚出门就撞见陈叔。“坏了,咱家宝贝跑哪儿去了?”陈叔轻咳一声,指指楼梯边的隔间,那里正烧着一壶热水,高亦其蜷缩在炉子边抽鼻子。“我真是怕了他了。”高诚看得头疼,抬腿想把人拉出来,却被陈叔拽住。“爷,您这又是唱哪出啊?”“还我唱哪儿出,你怎么不问问他唱哪儿出?”高诚气结,小声把晚上受的苦头来回说了一遍,“你说他闹什么?”陈叔笑眯眯地摇头:“小少爷这是在吃醋呢。”“吃醋?”高诚还真没想到这茬,“我除了他又没旁人,家里也就只有你还算亲近,他吃谁的醋?”“……再说了,我和你根本没可能啊。”陈叔被男人不着边际的话气得发笑:“怪不得小少爷生气,您自找的。”说完,丢下高诚,头也不回地走了。高诚站在原地纳闷地搓搓手,没忍住钻到隔间里把别扭的高亦其抱出来。高亦其在高诚怀里依旧不安生,闹腾得厉害,一会儿蹬腿,一会儿挥手,还不停地抠腰间的大手。“别闹。”高诚将他抱回卧室,拿被子盖了,“自己看看什么钟点了,闹什么闹?”墙上没有钟,但高诚身边的床头柜上有只怀表,他气鼓鼓地趴在男人怀里把怀表够到手中,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大清指针,不过也能看出时间不早了,于是丢了表,背对高诚躺在床上生闷气。高诚一开始没哄高亦其,半晌受不了了,腆着脸凑过去:“冷不冷?”“冷。”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凉的脚塞到男人怀里,“冷死了。”高诚愣是被高亦其冻得“哎呦”一声,继而捧住他的脚:“还不是你自己作的?”“是,都是我作。”他闻言,又是要落泪的架势。高诚连忙改口:“你不作,你一点也不作。”这话把高亦其逗笑了,他蹭到高诚怀里,把冰冷的小手塞到男人衣服里头,冻得高诚龇牙咧嘴。“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高诚懊恼地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把高亦其按在身前,“知道我舍不得凶你,非要折腾。”高亦其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这么说,先生不生我的气了?”“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一直在和我置气。”他缩缩脖子,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像畏寒的小兽,湿热的鼻息徘徊在高诚的耳根边,也不知道在闻什么,一直嗅来嗅去。高诚摸索着把屋里的灯拧灭了,夜色倾泻而来,昏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在柔软的地摊上流淌。高诚以为高亦其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很想把刚刚没抽完的烟抽完。谁料高亦其忽然爬到他怀里,分开双腿屁股一沉,濡湿的小花朵紧紧贴在guntang的柱身上,淅淅沥沥流出些花汁。“下去。”高诚的嗓音瞬间嘶哑,欲根愈发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浴火重新升腾,“哥哥不想在这儿欺负你。”风送来海浪声,高亦其觉得自己也是翻卷的浪花,撞在高诚身上粉身碎骨。他的脸依旧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声音又小又抖:“先生,我……我想这么睡。”“这怎么睡?”高诚的额角蹦起一根青筋,“小兔崽子,你感觉不到我硬着?”“你是逼着我把你干死。”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我看你就是欠cao。”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吸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不……不抬。”“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挺身把欲根插到他的双腿间,蹭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