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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亦其垂下眼帘,含着欲根的xue道抽缩了一下,高诚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陈叔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高诚搂着高亦其缓缓起伏了几下,想到他擦的药,到底没敢用力,不过是温柔地捣弄了十来下,高亦其绷紧了身子,半截白嫩的脚探出被子,映上了火光。“先生!”他爽到极致,瘦削的肩膀顶开了被子,等高潮退去,又脱力,顺着高诚缓缓往地上滑。高诚把高亦其捞起来,捏捏他柔软的腮帮子:“有没有弄疼你?”“先生这样我好不习惯。”高亦其却笑眯眯地答非所问,“以前你从来不担心弄疼我的。”以前高诚把自认为好的东西都塞给他,从来不会顾及他是否喜欢,又是否真的需要,而现在这个把高亦其忘了的高诚,却开始考虑他的感受,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高亦其伸手试探地挠挠高诚的下巴,男人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舒服地眯了起来,半晌偏头作势要咬乱动的指尖,高亦其也不怕,将手指抵在高诚的唇边。高诚微弱的叹息碾灭在壁炉里火星炸裂的声响里,继而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指尖。“先生?”高亦其贴过去,被插得汁水四溢的xue口蹭过柱身,“我还想要。”高诚吮得正开心,闻言撩起眼皮不着痕迹地向被子内看了一眼:“屁股抬起来。”言辞间是要继续插的架势,高亦其连忙坐起身,没被含住的手探到身下分开xue口,微喘着把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吃进去,彻底含进去以后,倒在高诚怀里听男人混在窗外冷雨里的有力心跳,听着听着眼角涌出一滴泪。“先生,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高亦其猛地抱紧了高诚的腰,“他们都告诉我,你有了新的情人,你不要我了。”“没有。”想到过去几日发生的事情,高诚的心猛地悬了起来,“谁说的这些话?我明天就去崩了他们!”话音刚落,怀里传来含糊的笑。“先生,你怎么还是只会说这一句?”高亦其仰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高诚将他搂得更紧些,迟疑地问:“那你是怎么回答我的?”高亦其忽而沉默。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玻璃一侧是温暖的火光,另一侧则是黑压压的虚无,他盯着看了半晌什么都看出来,像是想到了以前的回答,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到,转过头来时,眼里很清澈也很空洞。他是怎么回答的呢?高亦其想那时的自己该是满不在乎或是不以为然,心安理得地挥霍着先生的爱。“我忘了。”他沉默良久,突然笃定地说,“我忘了那时是怎么回答先生的了。”“忘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高诚满意,但是既然高亦其这么说了,男人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手伸到被子底下,顺着他的湿滑的腿根一路摸到xue口,感受到高亦其轻微的战栗才罢休。被开苞过的身子比之前更敏感,高诚摸了几下,发觉高亦其的喘息带了喘,不由笑了起来:“还想要?”“想。”高亦其悄声说,“先生还没泻给我呢。”高诚一听就乐了,翻身拉过被子,压着高亦其二话不说就开始捣弄。他躺在地毯上,双腿酸软,一边和男人接吻,一边摆动着满是红痕的腰,精致的欲根不消片刻就xiele精水,斑斑点点的白浊顺着股沟滑落,连带着cao开的xue口都沾了白沫。“小家伙,还没完呢。”高诚轻轻咬住高亦其的嘴角,将手探到身下,寻了花核捏住。高亦其登时惊慌地睁开双眼,guntang的触感炸裂开来,他挺腰尖叫,又被高诚狠狠压回去,在沸腾的情潮里连续高潮了两次,然后被高诚紧紧搂在身前,疯狂地抽插起来。他满耳都是粗重的喘息,很快又混杂了萧瑟的风雨,最后加入的是柴火焚烧成灰烬前最后的嘶吼,高亦其绷紧了脚尖,双手扶着高诚的肩膀眼神空洞,但某一刻他忽然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就像高诚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着同父异母的哥哥,能从呼吸间细微的变化察觉到欲望的涌动。“宝贝儿。”高诚猛地拉开高亦其的双腿,喘息着射在了xue道深处。高亦其的身体随着喷涌而来的精水渐渐僵硬,最后瘫软在凌乱的地毯上,含泪望升腾的火苗,呢喃着叫了一声“先生”。“嗯。”高诚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侧。“以后我们都睡在……壁炉边好不好?”高诚纳闷地“啊”了一声:“睡这儿干嘛?”高亦其眨了眨眼睛:“暖和。”其实要暖和,屋里也不是不能烧火炉,但是男人撞进他的目光时,忽然就不想反驳了。第二天早晨,高诚喊来陈叔,让老管家出去买更厚些的毯子,而自己则待在家里,把卧房里的被子枕头全搬了下来,又喊了两三个仆人把客厅里的沙发和桌子全挪到屋里。高亦其就披着高诚的外套,站在壁炉边笑眯眯地看着。“小兔崽子,都不来帮忙?”高诚将原来的地毯卷起来,斜眼瞪他,“给我过来。”高亦其嘚啵嘚地跑过去,趴在高诚背上拱了拱。高诚自然而然地将他背在背上,继续卷地毯。高亦其把脑袋搁在男人肩头,看对方卷起的衣袖下露出的结实臂膀,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干嘛呢?”高诚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下,也没真想问,而是说,“等陈叔回来,我把厚地毯往地上一铺,再加床被子,你就跟躺在床上一样。”“哦。”高亦其拖长了嗓音,咬住高诚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说,“先生,能不能带我去电影院?”“没空。”高诚轻哼。他失落地沉默了几分钟,就在男人等着他撒娇时,忽然转移了话题:“好冷啊。”高诚登时不乐意了,也不知道自己不乐意什么,仿佛高亦其不撒娇,一切都不对劲儿了起来:“走,去电影院。”高亦其被高诚搞得一愣一愣的,被扯着走了两步,才慌慌张张地挣扎:“衣服,先生,我没换衣服呢!”他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就算裹了高诚的外套,出去也得冻感冒。高诚连忙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