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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也没觉得多奇怪,当年他还在留学的时候,也经常参加这类活动,只不过舞跳得少罢了,不是不会跳。“乐文仙小姐不会交际舞。”崔桦遗憾地叹息,“别人我又不愿意深交,所以就想找你。”高亦其了然,西式的舞蹈国内的人大多不会,崔桦来找他情有可原,就是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生气啊……高亦其想到这里,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粉嫩的唇瓣上立时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他不知道从崔桦的角度,能借着走廊里暧昧的光线,看见他湿软的舌尖移动的轨迹,只单纯地想着表哥一定是没办法了才会来找自己。“舞会是今晚吗?”高亦其最终还是拿不定注意,“如果今晚以前你还找不到舞伴,我说不定可以试试。”“嗯,好。”崔桦移开视线,“我等你。”说完,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昏暗的屋内。崔桦问:“你一个人在里面?”“嗯?”高亦其不明所以,“我和先生在一起。”“是吗?”崔桦笑笑,转身往电梯门前走,“好好休息,晚宴才刚开始呢。”高亦其的脸随着表哥的话腾得涨红,他不知道崔桦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但他想到方才和高诚做的那档子事,总觉得……害羞。“想什么呢?”高亦其脚步微顿,转而走向床边的男人,边走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光溜溜地坐在高诚胯间:“先生,表哥邀请我晚上一起跳舞。”“什么玩意?”“先生,表哥说国内的人不会跳西式的交际舞。”他耐心地解释,小手摸索着解高诚的裤腰带。“你听他放屁!”男人一下子火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百乐门里那群姑娘什么舞不会跳,还用得来找你?”高诚是真的气到想打人:“高亦其,你他妈是不是想跟他跑?”28高亦其被男人吓得手一颤,拉链没拉好,直接卡着了硬挺的欲根。高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压在他身上龇牙咧嘴:“高亦其,你他妈就是存心气我呢是不是?”“先生,我没有。”“没有你和崔桦跳什么舞?”“我……”高亦其眼里盛着一汪泪,“我没想那么多,先生为什么不相信我?”他推开身上的男人,浑身发抖:“先生如果觉得我想和表哥跑,那就锁着我啊!”“你真当我舍不得?”高诚冷笑着解了皮带,攥着高亦其的手将他的手腕绑起来,“你要是敢跑,老子……”“先生要打断我的腿?”高亦其哭着勾起唇角,纤细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一圈红痕,“还是要一枪崩了我?”被抢了话的高诚蹙眉坐在床边,见他哭得眼睛都肿了,心里乱糟糟的一片,既心疼,又压抑不住心头的暴虐。交际舞是什么,高诚能不知道吗?没遇见高亦其之前,男人不是没去风月场所,那种贴在一起扭动的舞步就是为发情的男男女女准备的,崔桦这个时候邀请弟弟去跳舞,安得什么心?也就高亦其傻了吧唧的信崔桦的屁话,当真以为在船上找不出舞伴。高诚能用自己的性命打赌,就现在,甲板上起码有五个人想和崔家的大少爷跳舞。想到这儿,男人下定决心,就算被弟弟厌恶也要将人关在房里。崔桦连他都敢开枪打,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亦其?虽说高亦其曾经安然无恙地在法国待了两年,保不齐那时候崔家和高家没有利益牵扯,如今崔桦带着全家人回到上海滩,高亦其的身份就显得尤为尴尬。他是高家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却和父亲的私生子厮混在一起,单凭这一点,高亦其就难以在崔家生存下去,毕竟高诚是崔家回归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想清楚一切,高诚更加坚定了要关着高亦其的决心,当即俯身,却望进一片破碎的水光。高亦其哭得伤心,眼泪一串接着一串从眼眶滑落。他想不明白,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会把自己忘了,为什么先生失忆了也觉得自己会跟崔桦跑。他从来没想过要跟表哥亲近,哪怕是最孤立无助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投靠崔家,可高诚就是一根筋地不听解释。“疼?”高诚蹲在床边上,试探地碰了碰高亦其的手腕。他倒吸一口凉气,哭得更狠。“你别……”高诚刚硬起来的心瞬间就软了,“小家伙,我就是怕你跑。”高亦其狠狠地蹬腿,将试图靠近的男人踹开:“你走!”“我走了你怎么办?”高诚压在他身上,苦笑连连,“宝贝儿,你就别闹了,哥哥心里难受。”语气和刚刚发火时简直判若两人,可高亦其的委屈哪里是男人示弱就能缓解的。他挺动着腰,像一尾脱水的鱼,在床上搁浅,丝毫不给高诚面子,只要男人靠近就伸长了腿反抗,直到筋疲力竭,被高诚拥在怀里。“别闹。”高诚的嗓音比高亦其还要疲倦,不是因为他的反抗,而是单纯的心力憔悴。男人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将高亦其藏起来的心,甚至想要他一辈子就这么栓在自己身边,哪儿都不许去。“先生?”高亦其察觉出高诚的异样,蹙眉低头。“别闹。”高诚只是重复着相同的话,掌心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高亦其随着男人的话,慢慢冷静下来,轻喘逐渐演变为难耐地呻吟,高诚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双腿间,正熟练地按压。“你就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不好吗?”高诚俯视着床上的少年,语调怪异地平静,“小兔崽子,我会对你很好。”高亦其的双腿不由自主曲起,将高诚的话听进去,又像是没听进去,他搞不清楚男人话里的深意,只觉得小腹蹿起了热流,正向着yin荡的xue口奔涌。“把你关在家里太容易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高诚着迷地注视着高亦其的反应,眼里迸发出狂热的欲望。但是代表欲望的火苗很快又被高亦其的泪水浇灭。男人抿唇将他揉出水,继而收手将掌心的汁水擦掉,最后扯开了高亦其手腕上的皮带。高诚说:“你去跳舞吧。”“先生?”高亦其吃惊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