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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高啊,这个叔叔怎麽那麽高?「呵呵,没事!」小孩表情好可爱,邹丰不自觉的放低声线。「小朋友,你知道邹贝在那个班吗?」「邹贝吗?是一年级的邹贝吗?」好有压力,叔叔弯下腰都好大一堆。「你知道她在那里?」邹丰一把抓住龙涛的大手捏得死紧。「叔叔,疼!」这个叔叔也太凶了,比邹贝还凶,龙涛转转眼珠子,哎哟,邹贝还在宿舍等我呢。「嗷,对不起,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找她?」手上的劲是小了,可抓著小家夥的手却没有放开。「嗯,可以!」这个大叔叔不是坏人吧?老师说不可以和陌生人走,那我带著叔叔回宿舍有没有犯规?小脑袋瓜在思考这个问题。看著眼前不到大腿的小家夥,邹丰有点哭笑不得,什麽表情都显示在脸上,一副看著我是不是坏人的样子,不竟莞尔:「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是跟贝贝同班吗?」「我叫龙涛,跟邹贝是同桌,还住在1个屋子呢!」得意的扬扬下巴,小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豪。一个屋子?学校都不分男生女生宿舍?瞬间眯起双眼,邹丰紧绷的下颚呈现刀削的弧度。「哦。那走吧。」发出苦笑,我跟小孩子计较什麽?5分锺的路程走到2楼宿舍,房间里怎麽那麽安静?贝贝不在吗?这小家夥不是说贝贝在宿舍?刚才跟楼下的管理员已经打过招呼的邹丰,大步跨过去轻轻推开门,小小的房间充满著孩子的味道,白色的墙壁粉刷闪闪发亮,清一色的被套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尾,干净,简洁。靠近窗户边的床铺上睡著一个小脑袋,黝黑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只留出一个头顶,对跟著屁股後面的小家夥做了个嘘的手势,龙涛死劲点头,叔叔的意思是叫我不要讲话!你解释给谁听的!!!拽紧双手,邹丰觉得自己此刻全身都在发抖,宝贝女儿就在面前,却不敢上前瞧一眼,脚底生根动弹不得,平复下心绪,邹丰走过去坐到床边,颤抖的双手捞开盖住女儿脸蛋的被条。床上的小人儿白如鸡蛋的娇嫩脸蛋上有些许的红晕,小巧挺立的鼻尖在睡梦中安然呼吸,小小嘴唇紧紧蔑住,更脱得晶莹可爱,两把小扇子盖住了似葡萄而清澈的双瞳,柔软的叶眉长处乖巧的弧度,细嫩的脖子跟著呼吸一跳一动,好想抱住女儿,好想。後面的小龙涛有些憋不住了,叔叔看著邹贝好似大灰狼,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我,要不要去找老师?转转大眼睛,刚才叔叔有跟楼下保安叔叔说话,要不要去喊老师?对,喊老师!现在就去,想完的龙涛同学立马转身就跑,深怕後面的大灰狼叔叔追了出来。邹丰看著女儿发呆,女儿长大了。精致的五官轮廓已经张开,小小可人儿!「唔!」迷迷糊糊睁间睁著眼,天黑了吗?臭龙涛,说是去教师拿东西,现在还没回来?害得自己等困了就在床上睡著了,看我等会不骂他!「贝贝!贝贝!」猛的一个扑腾,一个guntang的身体抱住了邹贝,头顶传来激动的叫声。「啊……」挣扎再挣扎,是谁?我瞪,我踹,我再咬!等等……什麽湿湿的???「贝贝,是爸爸,是爸爸!」低沈而带著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爸爸?我的爸爸回来了?可是爸爸抱著我会发抖吗?爸爸抱著我会哭吗?爸爸的胸膛有这麽暖吗?记忆唰唰从脑海里闪过画面,趴在爸爸肩臂嬉笑玩闹,贴在爸爸胸口听震动有力的心跳,是现在的种感觉?「爸爸?你来接贝贝吗?」不知道声音有多颤抖,可是此刻的邹贝只想看看爸爸,看看爸爸的脸是不是如以往那麽温暖,如以往带著宠溺的眼神看著自己。「贝贝,对不起,爸爸对不起!」邹丰不知道要说什麽,抱著女儿唯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夕阳落下,剩下余光从窗口照进屋子的父女,本来温馨的画面为何看上去却如此的悲伤。一阵威风拂过,邹丰从激动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怀里的宝贝小身板瑟瑟发抖,没有叫喊,没有控诉,只有无声的落泪。「爸爸,你还会走吗?」充满著惊慌的生音听在邹丰耳朵,如刀割般疼痛打进心坎,狠狠的闭上眼:「爸爸这次不走了,爸爸再也不离开贝贝。」「爸爸,爸爸,爸爸!」听到爸爸说不走了,悬著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紧绷的情绪似旋般骤然崩裂,跟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5555555……爸爸……」「宝贝,爸爸再也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女儿,邹丰重复这个句不走了,直到老师走了进来。「邹丰?」不敢相信,邹丰回来了?从他一走,邹贝不哭不闹,吓得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也不像其他的孩子到处玩耍,不是在教师就是在宿舍,还好有个调皮蛋龙涛陪著邹贝,不然自己这个做老师的都该失责了。背後是老师的声音,邹丰收住情绪,把女儿抱在怀里:「老师,你好。」自己没去找老师就跑到女儿这里来真是不好意思,面上露出尴尬。「回来了?邹贝很听话。」看出邹丰的心思,老师也不好意思多说什麽。短暂的沈默过後:「邹贝,学校还有几天就放假了,你要不要先跟爸爸回去?」还在云里雾里的邹贝听到老师的声音有点错愕。自己可以先跟爸爸回去吗?愣了2秒猛的点头:「要,要回去,跟爸爸回去!」「呵呵,那就回去,一年级也没考试什麽,老师等会给你收拾下东西。」「老师,辛苦了!」邹丰用了无比诚恳的语气向老师道谢。「应该的,那我先去忙了,迟点再来。」说完拉著发了半天呆的龙涛走了出去。邹贝还在哼哼……更多的还是惊喜,爸爸怎麽就先回来了呢?不是说要放假吗?现在是真的吧?自己没有做梦?掐掐自己的脸:「哎哟」疼!「宝贝,这是干嘛?疼不疼?」邹丰要心疼死了,目送老师走,转个眼就看见女儿自己掐自己,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两个小指目印。「爸爸,贝贝没做梦吗?」似葡萄的琉璃眼盯著爸爸,真怕在做梦,记忆中的爸爸没有这麽黑,也没有这麽苍老,现在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