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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交了租金的房子也只能转租出去,这个想退也退不成,3年的合同太长,还好每个月有那麽点收入,起码也没亏损什麽。邹丰在工地上摸爬打滚几年,再有邹勤的帮助自己也慢慢开始学着接手一些小工地,请着工头自己开夥,一切还算顺利,只是陪着邹贝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有付出就有收获,经过半年的不懈努力,邹丰面前算上是一个当家做主的小老板。临近开学,邹贝这次说什麽也要和男人出去溜达溜达,附近不远的一个旅游盛景,大多都是爬山,看看风景什麽的,邹丰却是一脸的狐疑;“我们去爬山?爬上去?”邹贝不以为然;“当然是爬上去。”邹丰盯着赖在他腿上没个正行的女孩;“就你?你不是向来能躺不坐,能坐不站的嘛?你以为是老家的小土坡?”“就我什麽?”邹贝立刻反驳道;“你说我爬不上去?!”“爬的上,爬的上。”邹丰立刻投降,反正这种人民的内部战争他从来都是只有听指挥的份,还不如省点力气。次日上午十点多两人来南山叫下,经别人指点找到一条青石板铺的登山捷径,邹贝兴高采烈的往上爬,半个小时不到就气喘吁吁,双腿也跟着打颤,摊在路边狂灌水。邹丰笑话她;“叫你慢点,还跑那麽快,这山……”往上看了眼,才说;“少说要三个小时,像你这样有劲上去也没力下来。”邹贝呼呼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汗珠子;“下不来,爸爸你背我。”邹丰自讨苦吃,顿时有点语塞;“………小样儿。”“不乐意啊?”邹丰鼓着腮帮子,瞪眼了眼睛,怒视着他。“……当然乐意,而且还是必须乐意。”邹丰搀扶着她,无奈摇头;“走了,再坐下去就可以下山了。”两人“艰难跋涉”到山顶附近,已经将近下午三点,邹贝眼见前方路边探出去一块平整巨石,立刻甩开男人的手,跑过去往上一坐,清劲的山风扑面而来,吹得汗湿的衣服涨起小帆,身下的石头阴凉消暑,惬意地长叹道:“哇……好舒服啊,就在这里不爬了。”邹丰在她边上坐了下来;“不去山顶那庙里看看?那里好像有点说法。”“不去了,就这里好了。”邹贝凝视着後面山顶上的寺庙,轻声回答。三三两两慕名前来的游客经过他们身边接着往上爬,拐个弯後就进了庙里。邹丰垂视着女儿远思的脸庞,看一眼山门,回头拿出衣服;“赶紧穿上,起来别坐石头上,当心感冒。”“恩。”邹贝勾着嘴角浅笑;“我要吃东西。”邹丰摸摸她整个後背都是湿漉漉的,拿了件干净的T恤给她垫进去,隔开冰凉的湿气,帮她擦擦汗,拿出包里的干粮;“只有面包,早上叫你去超市,你又不去。”“面包就面包。”邹贝翻着男人放在一边的背包,掏出来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她又饿又累,不诚心这山一般人还真上不来。邹丰递给她水杯,两人吃完面包转身又开始下山,再不走天晚了,山路更是不安全。邹贝休息片刻还觉得恢复了点体力,可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没走几个台阶就开始吭哧吭哧叫苦叫累,两条纤细的退肚子不停的打着颤,而且还不听使唤;“爸……休息下再走。”“再休息就真的到晚上了,本来就三小时的路被你休息到下午三点才上去。”说完男人走下两步,双手向後伸;“上来。”邹贝!瑟着笑眯眯的爬上去;“不是我要你背的啊。”“还不是?”邹丰背起她,假装磨牙;“昨天晚上就打定主意诚心折腾我的吧?”邹贝搂紧男人的脖子,脸颊深深埋进对方温暖的颈窝,熟悉清爽的汗味随着平稳的步子荡漾在她鼻息之间,慢慢参入心田,眼睛慢慢的算热起来,哽声说;“小时候……你也是这样背的……”邹丰停顿了下,笑了笑,柔声说;“那以後,爸爸还背着你,好不好?”“恩。”邹贝咧嘴甜甜的笑出一个小酒窝,弯弯的眼角,悄然滚落下两个清凉的泪珠,幸福的泪花荡漾着炎夏的冰凉。温柔的斜阳与缠绵的山风,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叶,传出情不自禁的脉脉情话,朗诵着这一场缱绻神情的,凉夏故事。☆、140露從今夜涼第一百四十章当猝不及防的电话带着恐惧闪电般劈头而来时,邹贝感到心奇异的淡定,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好像早在她的计算之内,坐如针毡的看着对面那个漂亮的高贵夫人,谨慎细微的手指绞着衣服边,等待她开口。一句话,到底该有要有多少责任,邹贝不愿意想,整个世界似乎安静了好多,包括风,天,很高很高,跟地面的颜色一样,带着诡异的黑,邹贝晒着笑,无数次的假设果然功不可没,她还能有面对的这一天。没有预期的咆哮,没有想象中的哭喊,女人的侧脸在光影中明灭不定,也许只是她的女儿还没反应过来;“对不起………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你有权利知道你的母亲是谁。”邹贝解嘲的微笑;“你高估自己了。”偶尔咖啡厅传来低低说话的声音,弥漫着温馨的气氛,可冯洁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楚邹贝的话,语气缓慢的说;“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当年我也有苦衷,不期盼你的原谅,可是我………”女人说着眼泪就流下来,声音里侵满了凄凉。邹贝地给她一张纸巾;“你以为这样能表达什麽?或者你还有什麽想法?”女人接过纸,依旧抽泣着眼泪直流;“对不起……”“不。”邹贝面目表情的解释;“我该谢谢你……谢谢你的离开,谢谢你的抛弃,我们很好。”冯洁倏然抬起头看她,那样极端色彩,不容丝毫的犹豫,淡薄的表情对自己没有厌恶,没有憎恨,默默的凝视着她;“公司的事,我帮你解决了,你……以後可以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谢谢。”邹贝回看她一眼,难怪这段时间南阡陌看她总算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那个男人是早就知道,隐忍着艰涩,冷冷的声音传来;“我希望你不要见他。”“谁?”女人的目光有一时的茫然。“邹丰。”蓦然从女人嘴里听到前男人的名字,女人心蹬的一下,强制镇定;“我不不会见他的。”“那就好。”邹贝说着就起身,她来之前叫了邹丰过来接她,这会时间差不多,看了眼手机,像是想起什麽,又道;“还有一点,我不希望你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现在只属於我,你能做到这一点,我想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