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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道:“跟我走。”齐衡知道要去哪里,所以他头也没抬的继续看书,扔给连城璧两个字,“不走。”“你不是想知道吗,”连城璧微微皱了眉,上前一把抓住齐衡的手腕,低声道:“不要耍小性子,跟我走!”说罢,他拉拽着齐衡就往外走,齐衡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却挣脱不掉手腕上那只强有力的手。“你放开!我不想去!”齐衡铁青着脸被迫跟在他身后,气的眼角都红了起来,心中自是委屈万分,他只不过想要一句解释而已。不管齐衡怎么拒绝,连城璧都像没听到一样,态度强硬的带着他来到了书房,打开了通往密室的那扇门。入眼的是无数根冷冰冰的铁链在地上缠绕,密室中的空气也冰的让人抑制不住的发抖,齐衡呆愣着看着这一切,后背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便一脚踩进了满是铁链的密室中。铁链清晰的碰撞声一下子惊醒了齐衡,他猛然回头,便看到连城璧虚弱的蜷缩在地上,他的睫毛和发丝上都结着冰碴,浑身颤抖,像是忍受着极大地痛苦一样,那些铁链紧紧的缠绕在他身上,很快被冻在一起,任连城璧怎样难受的挣扎也逃脱不开。不,不是这样!他不要看连城璧这个样子!城璧,连城璧!齐衡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他的衣服,即便那是梦但齐衡仍止不住的颤抖,他在害怕,在心疼。他捂着心口平复着心情,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他记得他被连城璧带进了密室。里面那么多的铁链,冷的让人打颤,他不知道这些铁链是用来做什么的,那时的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只想逃开。可连城璧挡住他的去路,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每月十五,我所练的功法会寒气入体,我会变的很难看,很懦弱,狼狈的如同蝼蚁,那样的丑态和痛苦我不想让你知道,更不想让你看到,齐衡,你知道吗……”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连城璧面对他第一次露出了弱势,无助的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guntang的泪水砸在手背上,齐衡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齐衡跳下床顾不上穿外衣就跑了出去,他想要马上就见到连城璧,一刻也等不了。夜很沉,无垢山庄内也一片宁静,只有一人匆忙的跑过几间院子,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齐衡气喘吁吁的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果不其然,连城璧就睡在这里。连城璧早在齐衡进门之前就察觉到了,不过他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地等着齐衡进来,想要看看齐衡想干什么。他感觉到人轻轻的走到榻边,良久,才有听一声浅浅的叹息,一记香香软软的吻落在他的唇角,连城璧差点没有克制住把人紧紧的抱入怀中。连城璧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悸动,千万要忍住,不能这么轻易的原谅这个小坏蛋。谁知齐衡竟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蹭进了他怀里躺下,生怕惊醒他一样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的圈住了自己的腰,温香软玉在怀,自己却不能动手动脚,连城璧心中憋屈极了。他便假装做翻身之势将齐衡抱在怀中,连城璧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过了会儿才放松下来。齐衡还以为他要惊醒,发现人只是翻个身,暗自松了口气,却没有看到头顶上某人嘴角翘起的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一晚是齐衡这段时间睡得最香甜的一晚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而连城璧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躺过的地方时冰凉的,若不是被褥间还有着他的味道,齐衡都会觉得昨天晚上都是在做梦。他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看见我才离开的……齐衡一大早的好心情瞬间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看来连城璧还没有原谅他。门外的丫鬟进来伺候他洗漱用膳,估计是看齐衡无精打采的,小丫鬟便道:“庄主说今天中午不回来了,特地吩咐我们午膳都做成你爱吃的。”现在庄里谁不知道这对儿夫夫最近闹别扭,而庄主有心要给庄主夫人一点教训,故意晾着人不管不顾,可这心里还是疼爱着呢。“哦,”齐衡咬着筷子偷笑了一下,心情稍稍转好,早膳吃起来也有胃口许多,又笑问:“他去哪了?”“同林州飞雪阁洽谈合作的事宜。”丫鬟道。吃过了饭,齐衡也没有闲着,闷头便扎进了自己的书房看医书,寻找可解连城璧体内寒毒的法子。如果不是连城璧告诉他,不知道还要被满多长时间。有那间密室是从去年开始的,也就是做这期间的每个月消失的那几天,连城璧都在自己一个人苦苦煎熬。想到这里,连城璧就一阵心疼,翻开的医术的劲头就又大了一些,他一定要找到破解之法。眼看着中旬就要到了,他见到连城璧的次数越来越少,而连城璧也总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见到了面也冷这个脸不理自己。气还没消呢?但他必须有所行动了!齐衡打定主意后,一早就守在连城璧的书房,他知道,今晚就是连城璧要进密室的日子了。他等啊等,等的晚饭都没有吃,肚子里面唱了好一会儿的空城计了。忽闻,门外一道紊乱的脚步声,齐衡忙缩紧了身体藏在桌下,他看到连城璧踉跄的推门进来,反锁了门边去开书柜后的暗门。齐衡悄悄的走过去,想要从背后抱住那独自承受痛苦的人,却不想,分外警惕的连城璧凌厉的回头,那一瞬间满身杀气暴涨,在看到是齐衡之后,他周身的杀气尽敛,徒留一身的脆弱和无助。“滚出去!”连城璧咬着牙关狠心骂道。齐衡倔强的摇头又上前一步,“让我陪着你。”“不需要,你滚。”连城璧用内力将齐衡推出去老远,看着人狼狈的摔倒他心疼又无奈着,可当他去拧动暗门机关时,才发觉开关被毁了,是齐衡干的,“你,你不该这么做!齐衡!”说罢,他体内霸道的寒气冲撞着他的各个脉络,连城璧闷哼一声,便支持不住摔倒在地。“城璧,只有我能陪着你,”齐衡哽咽的爬到他身边,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