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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它是相对的一种衡量对错的尺度,凌驾于尺度之上,还有绝对的权利。我希望您能在好好考虑片刻,换句话说,作为‘小辞’,你要受到法律约束、道德约束,你是江谣的弟弟,这辈子也只能当他的弟弟。”他停顿一下:“如果是你‘陆雪时’呢,拥有绝对的权利和毫无任何关系的身份……”许世卿最后半句没说完,含笑看着他:“小辞,社会是不公平的,资源也是,人也是。”小辞停下脚步,许世卿走到他身边,为他指了一处地方。几个小孩儿用放大镜聚焦光线,照在蚂蚁身上,不一会儿,蚂蚁就燃烧起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同时,它也成了小孩的谈资。许世卿淡淡地开口:“孩子们玩弄蚂蚁,将太阳光聚焦在蚂蚁身上,导致它死去。如果你是另一只蚂蚁,你只能看着亲人消失,如果你是比孩子们更有力的成人……”他轻轻地拍了下手,几个保镖出现,将孩子们赶走,甚至让他们其中几个吃到了苦头。许世卿笑道:“小辞,社会的舆论比你想象的更猛,更凶。你或许能承受它,但是你考虑过江谣能承受吗?人们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就像太阳光一样,不怀好意的打量会让他短暂的生命燃烧起来。他们也许只是想要一些餐桌上的谈资,对蚂蚁并没有仇恨,但人的恶意不需要有源头,最终结果是一样的,都会要江谣的性命。”“你现在没有任何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等待小辞的思考,然后适当的抛出最后一句话。“我听闻江谣以前有一个朋友,叫刘阳,刘先生是吗?”他不再说话,小辞也离开了。许世卿回到车内,陆谌开口:“他怎么说?”许世卿笑道:“很快就能和陆总回香港了,请您放心。”作者有话要说: 许特助:传销头子,并精准的抓到了小辞的弱点.jpg修改了原文,将男医生的角色替换成了黄毛。这件事是我没有注意,导致大家产生了误解,会立即修改原文,不会让不正确的价值观传达出去。医闹是不正确的,是可耻可恨的,我本人坚定站在医生的角度,文中三观不代表本人三观。我向大家道歉,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联系社会时情,导致犯下严重错误。·以及——开始迅速成长的小辞,知道撒娇没有用了!要成为更酷的大人才能保护哥哥!47、分离新房买了没多久,从法院那拍卖来的,别人提前装修好,冷冰冰的,住进去一段时间也始终没有家的感觉。江谣平时喜欢买些小东西,把家里装饰的很有氛围,但各种繁琐的事情压下来,导致他也没有这个闲心,新家住到现在,还跟个样板房似的。许世卿后来没找过小辞,倒是找过一次江谣。两人在一家咖啡馆见面,许世卿老话常谈,依旧表示希望小辞能够回到陆家。这一次,他还拿出一大笔丰厚的资金,表示感谢江谣这些年的照顾。江谣没要,也没怎么理会许世卿,他不爱喝咖啡,十分钟没到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江谣心如乱麻,过了会儿,他打通了老胡的电话。店里没人,老胡走出来,江谣正坐在西湖边上的长椅上。老胡挨着他坐:“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江谣过问了一下店里的情况,还是那样,今年的起色不好,原本作为公司开端,去南非找钻床的事情也耽误了,后来江谣还把钱挪出来安置了房屋,公司卡里所剩的钞票寥寥无几。老胡安慰他:“做生意嘛,总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也有低谷期,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们又不求做的多大,你说是吧?”江谣“嗯”了一声,在店里坐一天。老胡抓了抓脑袋:“对了,我爸妈今年要回来,他们公司在美国那边发展遇到了一点儿阻碍,好像是融资的问题,原本谈的好好地,对方又反悔了,真是无语。”江谣心里一跳,苦笑一声。陆谌果然没那么好心,给一颗糖打一棍子,温水煮青蛙地逼迫江谣。他如果单单只是从江谣身上使绊子就算了,老谋深算的狐狸早就看穿了他的性格,在老胡家人身上做文章。他可以跟陆谌一直耗着,但是老胡家里的情况呢?原本跟小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陷入了一场无妄之灾,他父母打拼了那么久的事业,在陆家几句话里就灰飞烟灭,他们怎么想?江谣在店里坐了一天,郑景行找到他,说肖诚家里有些事情,合作的项目恐怕要延后。郑景行怕江谣心里不满意,给他赔礼道歉了好久,江谣笑了声:“景哥,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帮我的,怎么还给我道歉了。”他平视前方,边走边说:“我多娇贵啊,怎么到处都有人上赶着给我道歉。”地上的积雪融化了一半,恶劣地天气让柔软的雪变得坚硬如铁,踩在脚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惨叫声。江谣感到了一股钻心的凉意,从脚下渗透到他的全身。他抬头看着郑景行,郑景行的心蓦然一软:“没事的……”江谣知道自己这样不好看,他低下头,让刘海遮住眼睛:“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景哥。”肖诚家里有事,有的什么事,那就说不清了。可以是很多种,总之,他们很擅长用这样的手段,进一步回到原点,退一步也不致死。戚燃先前放话说无论如何要把小辞带回去,比起陆谌的柔和手段,戚家显得强硬许多,没有任何通知,他们就打响了第一枪,单方面的碾压和资源的控制牢牢地攫住了江谣。他的工作停滞不前,无奈之下,江谣只好暂且关了西湖边上的门面店,回到大学老老实实上了一段时间的课。这一切都在小辞的观察中。是他让江谣为难了。小辞发现,他一直在给江谣制造各种各样的麻烦,有的没的,甚至凭空出现的,但是江谣从来不让他知道。他不说,小辞也装作不清楚。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自私,小心翼翼守着尚未被挑破的矛盾,扒着最后的一点儿希望不放手,希冀地看着江谣,希望他能在这一场资本对抗中,撑的久一点,更坚定一点。他的哥哥,江谣,是他的世界,他的一切,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江谣是这么说的,那时他比小辞高,杞人忧天时,他告诉小辞,如果天塌下来,他会帮他撑着。小辞小时候对江谣盲目崇拜,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同时也相信这一句。江谣也坐到了他的承诺,拆东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