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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拥抱光明。然后他就被黑暗抱住了。熟悉的声音修罗一般在耳边响起,带着股幽幽的冷气,“想出去,嗯?”重渊“……”卿止提着花瓣把他拎起来,眼睛微微一眯,“我记得我说过,范围仅限在千衍宗宗门内。”重渊“……”重渊垂着花瓣,装死。卿止一手拎着花,另一手拎着只鹿角,把整只鹿都提在手里,左看看花,右看看鹿,觉得额角一抽一抽,大有种大人看着熊孩子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感觉。啊,怎么办,好想揍桃花啊。他直接提着两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道宫,随手把鹿往边上一丢,伸出一指在他花心背面一弹,“这是你不遵守规则的惩罚。”大桃花立刻把花瓣往后一翘捂住被打的地方,生气的从他手里挣脱,在地上写你也作弊,不然你怎么能找到我?卿止慢悠悠的把那块罗盘放到他跟前,点了点罗盘中心的花粉,“你的。”大桃花猛的僵住。卿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的确没用神识追踪你,用的是罗盘,并没违反规则。”大桃花目瞪口呆。你这个登徒子,什么时候把我的花粉偷走的!他五片花瓣往里一缩,瞬间把自己缩成了只桃花苞——算我看错了你,你竟然对桃花有那种……咳!卿止以为他是在保护剩下的花粉,解释道“这是我亲你的时候沾到脸上的,放心,我还有很多,不会在你身上取的。”重渊“……”很……很多?卿止一点一点给他算,“你上次洗澡时候掉的,睡觉蹭到床上蹭掉的,在剑域里哭的时候哭掉的,走路的时候抖掉的,之前撒泼打滚的时候滚掉的,待在我衣服里的时候磨掉的,还有之前……”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算,不过一会已经算了二十来件,件件都是妥妥的黑历史。最后拿出一个小玉瓶,来了句总结“我都舍不得丢,一点一点搜集起来了,现在有一个瓶子那么多。”重渊“……”你这个恐怖的桃花控!他心疼的张开花瓣,拿花尖拨弄了下自己可怜兮兮的花蕊,上面金黄色的花粉挂的满满的,压根看不出来曾经掉落过那么多。废话,掉一点长一点,本尊又不是普通桃花,怎么可能会出现花粉掉完的情况!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么浪的一朵桃花,处处留情,光是走路都在掉花粉。重渊“……”完全没法直视。他正要找个东西裹一裹自己太浪的花蕊,刚刚转过身,便对上了一张目瞪口呆的鹿脸。哦,鹿鸣兽啊。它僵硬的趴在地上,整个身子都绷成一张弓,脑海里回音一般回荡着四个字桃花……魔尊……桃花……魔尊……桃花……魔尊……我似乎不下小心洞彻了什么真相。会撒泼打滚会变花苞会哭的……桃花魔尊?它实在没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重渊“……”杀鹿灭口哦。第54章重渊和卿止要了一条缎带,一圈一圈缠在花蕊上,把花蕊结结实实缠了个彻底,杜绝了随时掉花粉的悲剧。但也成功的惹来了大总管莲生,鹿鸣兽,以及老蟠桃的笑声。卿止干脆直接转过了身去,脊背挺得直直的,肩膀却是一抽一抽,背上披着的长发都在微微的抖。重渊“……”他憋屈的把缎带又解了下来,笑声这才慢慢停住了。卿止慢吞吞的转过身来,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一本正经道“好了,我们来说一下,这只鹿鸣兽是怎么回事?”鹿鸣兽刚刚还有些放松的姿态立刻紧绷起来,猛的一下站起身子,警惕的盯着道尊。重渊看了眼鹿鸣兽,停顿了一下,还是写道他是失落的一宗里逃出来的。卿止微微凝眉,“失落的一宗?”重渊点一下花瓣,继续写魔道创始之初本来有十一宗,失落的一宗是魔尊最早创立的一个门派,人数只有几人,并不为人所知,后来亲手被魔尊解散驱除,并下了追杀令。卿止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发生了什么事?”重渊这次沉默了很久,才伸出一片花瓣,慢吞吞的写魔尊会一种特殊的法术,通过改造妖兽的基因……卿止疑惑“基因?”重渊顿了一下,换了个说法,写道通过改造妖兽的血脉,可以使妖兽返祖,比如只拥有一点龙族血脉的蛇,他可以让蛇体内的龙族血脉无限增多,最终取代蛇本来的血脉,成为真正的龙。卿止“嘶”的倒抽一口冷气。作为这个世界修为最高,知道很多秘辛的仙人,卿止太明白这个逆天的法术如果流露出去会造成什么恐怖的后果,届时妖族会无限趋于强大,人妖平衡会被打破,这法术如果被妖族得知,妖域那位妖仙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妖族夺取此法。就算只在人族之中流传,此法一出也必定会引发巨大的动乱,毕竟很多修者都有几头自己饲养的妖兽,而那些妖兽多的是拥有上古血脉的,谁不想自己的妖兽越强大越好,如果任由他们发展下去,甚至会造成一些妖兽的灭族。他忽的想到什么,“我听说妖族皇族历代都是蛟龙,妖域那位妖仙是罕见的白龙之身,属于真龙一族,会不会……”重渊点一下花瓣,写道很可能。卿止脸慢慢沉了下去。重渊继续写当时魔尊只有二十多岁,修为只有化神期,之前一直在隐居,刚刚出世并不太清楚修真界的规则,那时候他收了一个徒弟,将这法术教予了他。卿止抿了抿唇,微微握紧了手指。红色的花瓣继续在地上划拉着那徒弟后来走了歪路,不止不顾妖兽意愿随意将妖兽返祖,还擅自改造法术,给妖兽体内灌入血气煞气魔气,致使妖兽失去理智彻底暴走,实力猛增,他利用控制这些妖兽获得了很强大的实力,最后被魔尊发现,暴怒之下清理门户。他顿了一下,花瓣微微垂了下来,写字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却也用力了许多但没成功,被他逃了,连同他收来当帮手的几人,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一个“踪”字的一点被他拉长了很多,痕迹深的足以放进去一只手。卿止有点心疼的把他抱了起来,一手安慰的在他花瓣上摸了摸,“不是魔尊的错,他徒弟的错不该由他来承担。”重渊淡淡点了点花瓣。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开了,刚刚也只是想到那事情绪一时低沉而已,过一会就平静了。卿止见他花瓣不再是垂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