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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推开围上来的女生,飞快的跑出去,冲着走在人群里的身影喊道,“喂,小白脸,你给我站住!”听到背后的声音,沈默脚步没停,依旧不徐不缓的走着。周围的人先是各种困惑不解,最后非常一致的,简直神奇的把目光都移到沈默身上。实在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个气质文静的青年那张脸完全具备典型小白脸的特征。楚霄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嚷嚷,“前面带格子围巾的那位同学,你再敢走一步试试!”得,周围除了沈默,没第二个人带着格子围巾,沈默停住脚步,抬眼,“有事?”跑过来的楚霄脸上难得出现片刻怔愣,cao了,他为什么像个傻逼一样跑出来喊住这人?“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沈默抿抿唇,带着一丝笑意,“请我吃饭吧。”楚霄再次愣住,这次是真像个傻逼了,呆呆的问,“为什么?”“因为我在课上帮了你。”沈默淡淡扫了眼,往食堂方向走去,“我没吃过二楼的川菜馆,你干脆请我吃火锅好了。”楚霄站在原地凌乱了会,火爆的抓抓头发,大步追上去。这是沈默跟楚二货的第一次正式接触。后来的一段时间,在学校里,两人总能有意无意的碰到,也渐渐熟络起来,从最初的说一句讥讽一句到现在的无话不谈。沈默发现楚霄这人除了帅气的外表和满嘴粗语外,其实很单蠢,有时候甚至有点天真。严格说起来,就是好骗。“苏燃,你上次跟我说你是外语系那个老女人的学生,我去查过,事实真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听着耳边暴跳的声音,沈默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那就说明你查的还不是真相。”“是吗?”楚霄狐疑的摸摸下巴,将信将疑的走了,又开始他福尔摩斯的调查之旅。楚霄每次打篮球,周围加油呐喊的人都会看到他把篮球砸到人群里一个五官柔美的青年身上,然后让就站在篮球场哈哈大笑,那样子,就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而当他看到青年转身离开时就火急火燎的追上去,一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的蠢样。渐渐的,学校里那些明里暗里一直想打楚霄主意的女生都听到一个传言,楚霄恋爱了。她们私下里达成协议,一定要把那个女生揪出来,看看楚霄看上的人到底有多出色。放学后,沈默按照往常的时间回去,他站在玄关那里换了鞋,客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过来。”沈默把书放桌上,抿着唇走过去,沙发上的男人脸色不太好,隆起的眉宇极深,眼底的情绪冷的骇人。楚凌二话不说就撕·开沈默的衣服,把他的毛衣卷起来,大力掐·着他的胸口,身下狠狠的推·进去。身体一瞬间被撕·裂,沈默缓缓蹙紧眉头,额前渗·出渐多冷汗,他动了动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跪在沙发上沉默着迎接背后的人残酷冷漠的攻·击。“苏燃,你到底想要什么?”楚凌愤怒,也困惑,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看不懂这个青年的一举一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看到钱就会露出贪婪目光,这个人无欲无求。可他似乎上了心,每天在公司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到底怎么了......沈默察觉到拂过耳际的呼吸急促,他没吭声,垂着眸子,流转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波动。“你不是苏燃,你是谁?”楚凌发狠的侵·占,连续几十下的进·出,从因为欲·望而颤·动的喉间溢出一句话。沈默闷哼一声,汗水打湿的发丝贴着脖颈,随着每次的律·动轻微晃着,他眯了眯沾着水雾的眼睛,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汗水浸·湿身体,摩·擦着燥·热的空气,没有半分温·暖的运动持续了很长时间,沈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膝盖已经磨破了皮,两条腿抖的不成样子。至于楚凌,他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始终都没有一点温度,只是收紧下颚,一次次的去反复的占·有,呼吸着带着淡淡血腥味的空气。“楚....楚凌....我有点冷....”沈默无力的闭着眼,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浑身轻微发抖。楚凌看着自己下面湿漉漉的兄弟,他身寸在这个人体内,第一次。坐在旁边待了很久,直到痛苦的呻·吟把他的思绪拉回来,楚凌把烟掐掉,俯身抱起青年大步上楼。楚凌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弥漫的烟雾中,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墙上的钟滴滴答答的响,楚凌动了动僵硬的双腿,他把嘴边叼着的烟卷捻灭在已经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面。吐了口带着浓烈烟味的气息,他站起身朝楼梯那里走去,花了几个小时,他还是没明白这段时间自己对青年的变化来自什么原因。所以他不打算想了,他要去亲自问明白,却在这时,手机响了,楚凌接了电话,脸色骤然就变了,几乎是急切的抓起外套跑出去。原本在房里熟睡的人站在楼梯口,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沈默目光闪了闪,很快恢复平静。任意回来了。后半夜一直维持浅眠状态的沈默听到楼下的动静,他打开床头灯,从被窝起身披着外套打开房门出去,站在楼梯口听着下面的争执,隐约有什么“当初为什么要走”“我回来,不打算走了”之类的对话,接着就是家具砸地上的声音。他听到悲痛的哽咽,压抑着,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哭了。沈默抿了抿唇,低头,看清了客厅的一切。高傲优雅的男人抱着五官精致出尘的人,双臂紧紧的勒着,融进身体里的力道,两人在满目狼藉的客厅纠·缠着缠·绵的吻着彼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楚凌微偏的额角,那令人移不开眼的温柔,只属于一个人。站在原地停了很久,沈默面上没什么表情,他转身回房,再出来时已经穿好衣服,手里只带着笔记本和一条围巾,下楼的脚步声让任意抬起头,他看着跟自己有几分像的青年从楼上下来,很多事不用说就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