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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后背拱起来,更近的触碰。林建白的硬度跟持久度每次都能让沈默有虚脱的错觉,做到后来就迷迷糊糊的望着他那张棱角坚硬的脸。扣着他的腰,林建白低喘一声,速度不停的加快,再快,一次比一次快,就在沈默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嗓子提议要不要换个姿势时,体内的硬·物猛地一抖,随后连续抖动了好几下,滚热的东西有力的喷·洒了出去。床上被一番激情弄的一片狼藉,四肢大张着的沈默动了动脚趾头,腰很酸,浑身骨头都散架了,除了安然无事的入口依旧蠕动着,等待渴望再一次的侵·入。没了平时的那副老学究模样,沈默被林建白抱起来,活脱脱一个湿漉漉的小媳妇。坐在浴缸里,林建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清理沈默身后那个隐·秘处,慢慢掏干净里面的东西,那种一点没松的温暖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下腹整个就灼热了起来。略带异样的瞥了眼垂着眼帘的人,林建白挑高了眉毛,也不知在琢磨什么,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沈默让林建白去把药拿过来,给他那条胳膊上的淤青擦完药,问了好几遍有没有伤到骨头。他忙完了就给林建白洗头,白色泡沫揉出来很多,途中不经意沾到对方的眼睛里,会细心的拿毛巾给弄掉。爱情不是付出也不是给予,是他握住你的一瞬间,你也握住了他。浴缸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没说话,太了解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传递的讯息。一看林建白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沈默就挑了挑眉,他放下毛巾转身趴着浴缸,难得的开起玩笑。“林警官,你这样算不算欺压良民?”林建白用舌头舔·着沈默瘦白的背部,身下早就·硬·起来的活物再次进去,用力庭到里面。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手摸着沈默的肩膀,摩·挲着,“你说算就算。”“明天我还要四节...嗯......”沈默仰着脖颈发出一声欢愉,他察觉体内的硬·物更坚实,整个沾满之后,那点清晰的意识全给击溃了。浴室里面传出大力撞·击带起的水声,隐忍的粗喘声,以及不时出现的呻·吟声。2014年4月15日感谢派派会员童话里补齐98~99章第98章卷十一多柯勒草原生活着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会为了食物去厮杀,也会在天朝人派兵攻击的时候选择站一起。部落之间,没有朋友,只有利益。小部落需要依附较大的部落才能生存,他们愿意低下头颅去奉承。巴伦部落是几个人口和武力比较强的部落之一,在战争和杀戮之后,迎来了新的大汗。他叫乌尔罕.巴图。从此,巴伦部在他的带领下,骑兵和骏马跑到哪,弯刀就砍到哪,血把草原的那些草儿染红了,也把其他部落首领的野心给抹平了。乌尔罕.巴图在族人眼中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在他坐上那把椅子的当天就用热腾腾的鲜血洒遍族外的双峰泉。他的野心和霸图大的可怕,以草原人恐惧的速度统一草原,像天朝发起挑战。战争无疑是残酷的,尸横遍野,厮杀声震天,夜晚的草原,风拂过都是满满的血腥味。天朝皇帝开始忌惮,也懊悔自己的轻敌,朝堂上下都明白一件事,蛮夷比以前更加凶残,因为他们换了一个新的王。食rou动物一旦有智慧,那绝对是可怕的。交战过几次之后,天朝皇帝就派遣使臣前来谈和平仪式,在族人们万分不解的情况下,乌尔罕.巴图点头答应。鸷伏的凶兽,学会了等待,一旦时机到了,就会扑上去狠狠的撕咬。乌尔罕.巴图这人狂放野蛮,言行举止都很粗鲁凶狠,草原的姑娘们仰慕他,却也害怕他。摔跤节那天,乌尔罕.巴图见到了一个少年,穿的兽皮衣破烂不堪,实在太瘦小,仿佛一只手就能给捏碎了,他身边还跟着一头银狼。“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少年用很平静的声音说。乌尔罕.巴图想笑,想挥动手里的弯刀把少年的头颅切下来挂在木杆上面,然后嘲笑的骂一句愚蠢。忠诚是什么?那是连孩童都不信的玩意儿,可他在少年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当夜,他就命令少年跟部下一起去剿灭扎西里的部落,从部下口中得到想要的讯息,他赏赐给少年一些东西。能驯服野狼的人,不能为他所用,只能毁灭。乌尔罕.巴图依旧派人试探着少年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问题,他会毫不留情的斩杀。直到有天,他的部下告诉他,少年喜欢男人,草原最猛的男人。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酒坛重重的放到木案上,乌尔罕.巴图眯起了锐利的眼睛,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这样直接的诱惑,为的什么?在帐篷里待了会乌尔罕.巴图就待不下去了,他记起少年富有柔性的臀部,裤裆那里便起了效果。晚上的绸子湾很美,水里的人褪去那身宽袍,瘦的很,青涩的身体被水冲洗后在月光下宛如上等的白玉。乌尔罕.巴图眼神沉了下去,他拉开了少年的双腿,近乎粗野的进去,无视掉少年颤抖不止的瘦弱身体,狠狠的干了那个少年。一次又一次,少年紧致湿润的身体无力的被压到草地上,连一点挣扎都没有的顺从,他从来没那么爽过。从那以后,乌尔罕.巴图就跟一脚踩进泥沼里面一样,越陷越深,他觉得少年是个谜,猜不透,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的东西一层又一层。但他喜欢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次都把少年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喜欢搂着少年睡觉,用带着胡渣的下巴在对方脖子上蹭满自己的气息。有次,许是疼了,少年用力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血很快就渗了出来,他一巴掌甩过去,却在看到少年眼里的冷静清亮时,硬生生止住。“我怎么就不忍心呢?”乌尔罕.巴图啃咬着少年的胸口,更加猛烈的冲刺,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他厌恶让他陌生的一切。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