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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亲亲儿子的小肥脸蛋:“所以是啵崽赢了。”小胖子一下子兴奋起来。搂在谢亦舒的脖颈,开心地在谢亦舒脸颊上吧唧吧唧了两下。亲完谢亦舒,又从他膝上跳了下来,转身拱进顾延之怀里,踮着脚尖,在顾延之脸上也亲了亲:“父亲输了不要不开心,啵崽也亲亲父亲。”顾延之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开心。虽然小遗憾还是有点的,但绝不会生儿子气,他低头亲了亲啵崽的大脑门:“谢谢啵崽。”剥葡萄皮也给了他一个好主意。顾延之对谢亦舒道:“剩下的籽我来挑吧。”在有两个人剥葡萄皮的情况下,挑籽的速度永远比不上碗里出现新葡萄rou的速度。谢亦舒挑籽也挑累了,也不和顾延之客气,把小刀递给他:“那我把剩下葡萄剥完。”啵崽剥了那么久的葡萄,忍着一口不吃已经很难得了。现在比赛也结束了,忍不住问谢亦舒:“啵崽可不可以再剥几个尝尝甜不甜?”“可以。”谢亦舒自己也剥了个尝尝,甜。他想起顾延之从头到尾也还没尝过,扭头问问他要不要也先尝尝,他给他剥,结果就看见顾延之正在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去葡萄籽。厨房里的刀即便是小刀,也是非常锋利的小刀。谢亦舒刚想开口提醒“小心”,就见顾延之把刀尖戳指腹上了。血一下子从伤口中冒了出来。顾延之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是故意的,自然也控制好了力度。抹去了刀尖上血,甩下袖子,把流着血的手藏进了袖子里。他看向谢亦舒。小胖崽专心致志地剥葡萄吃,都没注意到父亲这里。只有谢亦舒注意到了。谢亦舒自然也意识到顾延之是故意这么做的,一时间气急、感动、心疼……种种情绪杂糅在了一起,心情有些复杂。他站起身,啵崽抬头问他“阿爸不吃了吗”,谢亦舒点头,勉强冲小胖子笑了笑:“啵崽多吃点,阿爸和父亲去厨房找点东西。”说完转身就走了。顾延之愣了一下,急忙起身跟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小舒好像并没有因此而开心。为什么?小舒他不想喝他的血吗?☆、第54章第54章第54章谢亦舒这个人挺怕疼的。自己受伤倒还好,忍一忍抹抹药也就过去了。有的时候伤口看着可怕,但其实也不太疼。他是更见不得别人受伤。尤其是这种尖锐物体戳进小面积部位的伤法,让他特别能感同身受。可能是流血受伤不频繁,他大部分时候都靠想象。獠牙戳进肩和刀戳进指腹里,虽然都是受伤,但他觉得后者肯定比前者来得疼。就跟针扎在手背上,和针扎在指甲里,都是针扎,但带给人的疼痛感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后者光是想想,谢亦舒就忍不住打个寒颤,头皮都被激得有些发麻。要是是别人这样做,谢亦舒抖一抖,别过头不去看就是了。可干出这种事的人是顾延之……谢亦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仔细想想,他也没有生气的立场。毕竟顾延之这么做也是为了他。顾延之故意为他弄破手指,他还要气顾延之不爱惜自己,不给人好脸色看,未免也太蹬鼻子上脸又矫情了一点。谢亦舒抿紧了唇。顾延之能察觉到谢亦舒心情不好,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开心。他跟在谢亦舒后头走进厨房,顺手关上了门,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人,难得也手足无措了。要是让啵崽知道,怕是又要说他“父亲笨笨”了。顾延之捏住手指,有些无奈,指腹伤口上不深,但只是简简单单地捏着,还是止不住血,血珠还是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顾延之瞥了眼地上的血,随手捏了个诀掩盖住,随后看向谢亦舒,顿了顿,松开了手指,把刀口露出来,观察着谢亦舒的神情,轻声问:“要喝吗?”对方没吭声。如果不要喝,那可能是昨天喝的那些还没彻底转化掉。顾延之垂眼看着不断滴血的手指,理性分析。下一秒,手心被人握住,谢亦舒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指腹。顾延之一怔。又一滴血珠“啪嗒”一声砸到了地上。谢亦舒从不理智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手一抖,差点没甩开顾延之的手。他刚刚就这么、就这么冲动地亲了上去吗?亲顾延之伤口上了?顾延之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胡编乱造什么红子果香,其实只是为了亲他手指的变-态???谢亦舒冲动完,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停顿了一秒,飞快含-住了顾延之的指尖,舔-尽手指上的血,完全是一副“我饥渴难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喝血”“单纯·喝血”的状态。直到001提醒他不能再喝了,才堪堪停了下来。他替顾延之捏住伤口止住血,重重咳了一声,镇定道:“谢谢顾兄。”顾延之看着他嘴唇上沾着的血,眼神暗了暗。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谢亦舒是亲了亲他的伤口。毕竟那么蜻蜓点水般得碰了一下,顾延之伸出另一只手按了按谢亦舒的嘴唇,把那点血色擦拭掉,突然间福灵心至:“你刚刚是不是在……”顾延之及时止住。谢亦舒被顾延之习惯性的帮他擦嘴动作弄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见顾延之突然停住,抬眼看向他,顺着他的话:“是在……?”顾延之眼神飘忽了一下,别过脸,沉声道:“没什么。”他本来想问谢亦舒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在心疼他,但又觉得这么问显得特别轻浮不要脸。顾延之叫自己清醒一点。谢亦舒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对顾延之伸出手:“顾兄,创伤膏。”顾延之乖乖摸出一小盒膏药,递给他,谢亦舒用清水冲了冲小血口,直到不再有血溢出才打开药盒,挑出黄豆大小的膏药抹在了顾延之的指腹上。膏体晶白,抹在伤口上很快被吸收了进去。伤口快速愈合,很快就只剩下一道白印。到底是被顾延之随身携带的膏药,效果就是好。谢亦舒轻轻嗅了嗅,果然闻到了止血圣草——银芍的味道。但即便是有这样的药膏,也不能再让顾延之这样隔三差五拿小刀戳自己。谢亦舒想了想,慢慢道:“顾兄,你下次不要这样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