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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看,人家这个地位的,都对未婚妻那么好,彼此那么恩爱。其他人有什么资格轻视妻子,对妻子挑三拣四……”“这对CP我先吃为敬……”评论区相当热烈。但白适文未婚妻的热搜,才挂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很快被撤掉了。毕竟和明星不一样,白适文不是能被随意议论的。这条热搜,自然也就从齐星汉的工作团队眼里溜走了。一个和政客相关的新闻,一个挂了才一会儿的新闻,当然引不起任何的关注,顶多让他们私底下感慨一下,网民们果然都是看脸的,连人家从政的,也能舔颜舔得起劲儿。郭勇推开门,火急火燎地走进来,差点将桌子都撞翻。工作人员们纷纷抬起头:“郭哥……有齐哥的消息了吗?”“没有。”郭勇烦躁地出声,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那怎么办?”“继续稳住粉丝,剧组那边我来稳住。”郭勇吐出一口气,忧心忡忡又垂头丧气地道:“我还以为会是齐哥的救赎呢,结果反倒成触发齐哥心病的□□了……”“什么?郭哥你说什么?”“没什么。”郭勇拍了下额头,匆匆又往外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嗓音苦涩地道:“谁有空去帮我买束花。”“什么花?”“百合……不,菊花吧。”“好,我这就去。”一个女孩儿自告奋勇,赶紧拿了钱包去了。郭勇独自找了个放角落里的豆袋坐下了,还忍不住点了根烟。从第一次在齐星汉的公寓里发现牧水的身影,再到后来牧水跟着进组,再到齐星汉搬去跟人住……回忆起来,时光短暂,一切竟然好像一场梦似的。郭勇抬手揉了揉额头,结果却忘了手指间夹了根烟,烟头挨着额头,烫得他“嘶”了一声。“郭哥没事儿吧?”“没事没事。”这他妈能没事吗?他怕齐星汉被牧水死的事儿激得心理疾病全线爆发……那可就什么都毁了。没多久,女孩儿抱了一束白菊回来,郭勇推门走到了隔壁的小房间。他盯着那笼子鸟发了会儿呆,然后将那束花搁在了鸟笼面前。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呢?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呢?谈镜死死盯着被烧成焦炭模样的躯体,牙齿几乎都要被咬碎了。“……袁哥啊,你看清楚了,真是他?”半晌,谈镜才又开了口。嗓音嘶哑,像是声带摩挲过粗糙的骨道的声音。袁盛整张脸都笼在昏暗的光线之中,让人辨不清他的面容。他也紧盯着那副躯体,手指搭在床沿,用力之大,像是生生嵌入这架木床之中。就在谈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袁盛喉中应了一声:“……嗯。”谈镜吐出一口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之前在车里的时候,毕竟还没见到真正的尸体,他还能苦中作乐、插科打诨说两句话来驱散一下心头的阴云。但现在,光是让他长个嘴,都要耗费掉浑身的力气了。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门骤然被敲响。门外的人小心翼翼地问:“您二位,都在吗?”袁盛连朝门边看一眼都没有。回话的人自然就变成了谈镜,谈镜开口:“嗯,在呢。”是一贯吊儿郎当的口吻,但声音却嘶哑得要命。门外的人松了口气,低声说:“他们……都到了。”谈镜伸手就想拍袁盛的肩,但等手真正伸过去的时候,又有点不敢了,于是只轻轻挨了下,说:“袁哥,咱们先出去吧。”袁盛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等他和谈镜走出房间的时候,谈镜一回头,发现袁盛已经将面具又扣好了。谈镜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那个来敲门的人打扮成管家的模样,他死死低着头,并不敢抬头看谈镜和袁盛二人。谈镜轻笑一声,也自觉地拉高了衣服,将那半边骨头架子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们很快下了楼,楼下的沙发上坐了两对夫妇,他们似乎彼此都认识,正悄无声息地交换着目光,彼此眼底都写满了激动、惶惶与畏惧。当听见脚步声的时候,他们惶惶的姿态更明显了。丈夫更牢牢攥住了妻子的手。早就貌合神离的夫妻,在这一刻倒是终于有了点夫妻的样子。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一致地抬起头,朝来人看了过去。“阿盛……”脖颈上戴着珍珠项圈的妇人,怯怯出声。另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裙的妇人,也出了声,同时她还站了起来,一下子甩开了丈夫的手:“镜子!”谈镜走在前面,他很快就到了妇人的面前,点头叫了声:“爸,妈。”袁盛走在后面,等他走下来之后,四周仍旧是一片寂静,他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怯怯的袁太太,顿时更说不出话了,只讷讷又叫了一声:“阿盛。”谈太太迅速恢复自如,伸手去拉谈镜的衣服:“捂这么严实干什么?我看看你现在胖了还是瘦了?”谈镜躲开了她的手,笑了下:“别了吧,别吓着人。”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谈太太垂眸道:“我又不怕,当初手术是我主张让你去做的。手术做得很成功,你还活着,我就很满足了。我怎么会怕?”谈镜笑了笑:“行了,不说这个了。今儿请你们诸位过来,是有事请你们帮忙。”“什么事?你说,mama肯定帮你办好。”谈太太飞快地开口。谈镜摇头:“不是我的事儿,是袁哥的事儿。其实也不能说是袁哥的事儿吧,好吧……嗨,关系复杂。大致就是我和袁哥共同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医生。他死了。死于一个不太正常的车祸。”听到车祸两个字,谈太太就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