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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刺激感。这是一个灵异主播该做的。窗外明媚的金色阳光逐渐变成昏黄的夕阳,像一把金子般倾倒在地。下午六点。季糖终于将视频最后一段的后期制作完毕。就差背景音乐。季糖还在苦恼该用什么样的背景音乐,以及要向谁购买背景音乐。他所在的布丁网版权控制很严格,背景音乐必须找人定制或购买。但现在的作曲工作室,都不太愿意接来自灵异主播的作曲申请。季糖眉头微皱,挠着软蓬蓬的黑发。最终他仍是放弃想这个问题,先去填饱肚子要紧。他会的东西很多,烹饪便是其中一个。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他钻进厨房里,从冰箱中端出早上买好的新鲜rou食,然后做了一盘简单的青瓜炒rou。电饭煲已经自动将米饭煮好,米饭粒粒分明,洒上伴有点青瓜清甜感的rou汁,很好吃。他把晚餐端到客厅,想边看电视边吃。——对了,他还得研究下突然出现在他手机中的游戏。季糖一顿,拿出手机。厉鬼收容所好端端地待在桌面中。季糖打开游戏。游戏界面里的文字框没有消失。【您是否愿意把您的家改造成厉鬼收容所,帮助它们?】季糖:“……”他戳了愿意。如果按不愿意,那这款游戏可以终结了。【恭喜!您成功成为厉鬼收容所所长!】【是否召唤附近的厉鬼入住您的收容所?】【注意!个别厉鬼极其危险!请勿让它们对您产生感情!】游戏界面并没有出现任何图画,只有一个个文字框不断地弹出。还能召唤?怎么召唤?厉鬼收容所……又在哪里?这个游戏可能一个过家家游戏吧。季糖拧起眉头,有点懵。他有点搞不懂这游戏究竟怎么玩。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戳了答应召唤附近的厉鬼入住收容所。【哼哧哼哧召唤中!请您耐心等候!】这条文字框出现后。游戏界面再也没有新东西弹出,一动不动地停在这个文字框上。像卡死了般。季糖戳了几下无果后,只能退出游戏。茶几上的晚饭还没凉,季糖揣起奶瓷色的饭碗,边吃着边看起电视。他既然是一名灵异场景探险主播。平时当然少不了积累营造恐怖气氛的素材。没有鬼,那只能拿气氛代替。于是,他选择看恐怖片。欧美恐怖片一开始就各种血呼呼地甩rou,主角的尖叫声二连三地响起,镜头不断地转换,一张张血rou模糊的鬼怪尸体各种方式惊现。血腥恐怖的场面占满整个屏幕。但少年依旧是捧着饭碗,端坐在沙发上,香喷喷地吃着饭。安安静静的神情显得整个人看起来很乖。也很违和。季糖长有一张娃娃脸。软糯糯、温温和和的,眼角和脸蛋还总是会泛红。一看就是那种特别胆小黏人的长相,有可能还特别爱哭。——但事与愿违。季糖特别大胆,胆子比那些魁梧大汉更要大。边看恐怖片边津津有味地吃饭,已经是家常便饭。正是这种反差萌,让粉丝们下意识地忽略没有鬼的视频,更关注于他本人。有些人想等到他被吓哭的那天,有些人喜欢看他用“我超胆小”的娃娃脸叱咤所有灵异场景。季糖吃完饭,恐怖片仍是没结束。他只能半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片子。时间接近晚上九点。季糖刚毕业不久,作息还很规律。屏幕内的主角在不断惨叫,残肢断rou血rou模糊地惊现,但他已经乖乖地睡着了。脑袋一垂一垂地靠在沙发上,下垂的眼角带有点绯红色——咔嚓。在季糖完全熟睡后,电视剧倏然关闭。连带着整座屋子的电源。窄小的空间一时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少年旁边的手机自动亮起,一行新文字框从中弹出。【召唤成功!您将迎接收容所第一个厉鬼。】【它从来不是一个善类,它是寂静世界中的恶魔,对一切都失去了追求和希望。除了你。】【厉鬼已经来到您的身边!】第2章季糖醒来之时,只看见一片漆黑。他眉头轻皱,瞥一眼唯一发着光的电池表。凌晨两点半。自己在沙发上睡了这么久吗?灯也不知何时被自己关了。他揉揉泛红的眼眶,摸到沙发旁边的电灯开关,按下去。没反应。季糖:“……”他又戳了戳。室内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看来是停电了。大冬天的。没暖炉烤了,唉。季糖缩缩凉嗦嗦的脖子,抿紧衣领,然后端起未来得及收拾的碗筷,准备去洗。但当他站起身时,整个人倏然顿住。家门在他睡着的时候,被打开了,正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被风吹的吗?季糖拧起眉头,反应性地去关门。他悄悄地合上门,想打开手机的电筒,确认是不是真的被风吹的。但没等他打开手机锁屏,瞳孔骤缩。——他刚刚离开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由于室内停电,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人半坐着,看不清面庞,大约有一米九高。季糖:“??”非法入室?小偷??他警惕起来,他悄悄往鞋柜旁缩,只探出一个脑袋,不让对方注意到自己。他虽然胆大,但这不代表他是鲁莽的人。他可不敢冲上去试着制服一个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季糖皱眉,白皙的面庞沾有点细汗,眼眶习惯性地泛红。报警吧。他可不想被抢劫,到时候自己只能光着屁股睡大街,……太丢脸了。他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桌面回到了厉鬼收容所的游戏界面。【您召唤的厉鬼,已经来到您的收容所中!】【它在世间流浪了多年,怨气无法得到化解。请您给它一点点小温暖,融化它的怨气。】【厉鬼身份介绍如下:姓名:谢立。死亡原因:双耳被刀刃刺入,感染而亡。生前身份:著名国际音乐家。怨气浓度:★】季糖:“…………”他抬起头,再瞥一眼闯入他家中的人。那个人就这么静静坐着,纹丝不动,宛若一座高大的雕塑。季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脚。惨白的月光映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