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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偏向了后座:“啊?”骆虞:“没事,师傅你继续开。”骆虞在努力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怎么可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就……他可记得自己之前态度可不太好,那是真切的看池穆不爽,想找池穆打架来着。直到司机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下车之后,骆虞把池穆拉到了餐厅旁边的小巷之后,才开口说话。骆虞:“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也想打我来着……结果你居然……哈?”骆虞认真端详:“你难道是被我打的脑子出问题了吗?”老子当时那么认认真真找你打架,找你麻烦,你居然给老子说有感觉?难道池穆是一个抖m?池穆解释:“那时候那种感觉不是喜欢,偏向于欣赏……如果真的要说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池穆抿唇轻笑:“还记得在艺术楼的那个晚上吗?”骆虞:“崔晗那会儿?我想忘也忘不了啊。”池穆看着面向着自己的骆虞,手按上了他的后颈,将他按向自己的怀里。那动作温柔又蛮横,胸腔轻微碰撞。池穆声音轻哑:“那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在那个夜晚,狭小的空间里,alpha薄荷味的信息素穿过了骆虞的身体。浓烈的肆意的似乎身上每一处都被信息素攀附,好像灵魂都被侵占。那或许是池穆最过分最不压抑自己信息素的一次。骆虞记得,池穆说,这种快感在今后只有我能给予你。骆虞:“嗯。”池穆:“那你也记得你是如何回应我的吗?”骆虞:“记得。”骆虞说,那又怎么样,他不在乎。骆虞不愿意为信息素所屈服,认为他的命中注定只有他自己能选择,而并非基因适配。所以骆虞拒绝了池穆的暂时标记,那一次是他唯一处于混乱时期却没有被池穆短暂标记的情况,结果就是骆虞痛晕过去。骆虞调侃:“看来我的选择和基因的选择是一样的,不过,你难道就因为我那晚痛晕过去的表现就爱上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很特别?”池穆的手指在骆虞的腺体上轻轻地摩挲:“你对我来说,的确很特别。”池穆:“而那一晚只是沦陷的开始,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的适配,更是因为我想得到你。本能只是人的一部分,但我此刻清醒着。”池穆的声音混在夏季的热风里:“清醒的知道,我被你俘获。”池穆对骆虞的喜欢不止是纯情的情窦初开,池穆也从不否认骆虞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那是出自本能的诱惑,与灵魂深处不断的告诉他,那是属于你的甜美猎物。那是alpha难以抵挡的疯狂和诱惑。可为了骆虞,池穆可以忍。不是因为没感觉,不是因为不心动,而是因为尊重和珍惜。骆虞总是活得热烈而坦然,像一团烈火,可以将所有的黑暗燃烧殆尽。池穆:“之前回应你的挑衅,不是因为看你不舒服,而是我故意的。”骆虞被池穆按着,他看不见池穆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但是能看到池穆的脸,慢慢的浮上了一层红。池穆:“好像在和你相处的时候,不管是看你生气也好,又或者是和你对打也好,感觉到自己是从世界里逃脱出来的,就好像真切的活着一样。”池穆一直都被‘完美’两个字所禁锢着,以前有很多想做,但是不能做的事情,在后来就慢慢没了味道。在还是孩童时期,骆虞就是他唯一的‘出格’。骆虞自己也不知道,他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多浓墨重彩的一笔。池穆:“当知道你性别转换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担心,但其实还有一点自己看来都卑劣和无缘由的窃喜。”池穆:“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是排斥我,哪怕是每一次的结合热,你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池穆:“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起了心思。”池穆的声音低到几乎叹息:“我要如何抗拒你呢,我无法抗拒你。”池穆萌生的情/欲,是因为有情,所以才有欲。骆虞被这一大堆表白的话给弄傻了,甚至有些庆幸,还好池穆没有让他们处于对视的情况,否则他脸上的热意一定遮掩不住。骆虞磨着后槽牙:“还好你不是在床上跟我说这些话,不然我的底线可能就坚持不住了。”什么沦陷,什么俘获,什么无法抗拒,再说老子都想让你完全标记了!骆虞:“是,最开始是不甘心甚至是挺讨厌的,但是又看开了,我还是挺幸运的吧,能够遇上你。”骆虞:“我不知道你想了这么多,我一直以为你是对我没感觉,所以才忍着的,看来你是大尾巴狼,把自己藏的好好的。”骆虞咬在了池穆的侧脸上,而后改咬为亲:“可我偏偏就吃你这一套。”骆虞声音沙哑,话里意味招摇大胆:“那晚我还跟你说了句话,你还记得吗?就算没有信息素,我也能为你……现在你做到了,要摸摸看吗?”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那句话被锁了,放这儿应该可以。小虞:就算没有信息素,我也为你流水。感谢在2019-11-3023:59:17~2019-12-0123:58: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民政局、我是你的脑缠粉儿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推推、柠檬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zuoke118瓶;咸鱼闲鱼咸、zzv.、非干病酒、啪叽10瓶;bb蟹8瓶;柠檬茶6瓶;ja5瓶;fog4瓶;夜瞳3瓶;you,too2瓶;枕夭夭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6、66‘思鱼’这家店并不是建在商业街上的,来往的行人并不算多,此刻又正在饭点,没有人注意到酒店后巷交缠着的两个少年的身影。池穆被骆虞的话撩拨的险些难以自控,浑身血液上涌,按压着骆虞腺体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的些。那连翘香似乎被他噗噗的按了出来,盈满了感官。池穆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过度克制身体不自觉的轻颤,声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一样低哑,透着重音:“骆虞。”他用下巴蹭了蹭骆虞柔软的黑发,再次警告:“别招我。”骆虞笑得恶劣极了,活像是调笑纯情民女的大爷,偏生又露出一副无辜的作态:“我就是诚